“就在這。”
神宮正南領著蕭琰來到一棟看起來頗為古樸的建筑前。
當然這是廢話,這里的建筑就沒有不古樸的,這都多少年了。
不過之所以用古樸這個詞形容這棟建筑,主要是它確實是有那么一種感覺,氛圍。
“這里不錯,恐怕是一個什么學院區的地方。”
“確實,這里雖然依然還是外圍,但這周圍的建筑明顯比之前的那些民居恢弘大氣多了。”
“我覺得這里一定有好東西。”
“對對對......不過,大人,這里的封禁你真能打開嗎?這里的封禁可比那些民居厲害多了。”
眾人說話間都在打量四周,雨田將一和宇集院兩人人肩扛手提的拿著一堆東西,但依然還是很興奮,很憧憬。
神宮正南也很期待,不過對于蕭琰能不能解除那些封禁有些懷疑。
“沒試過怎么知道。”
蕭琰也不敢說有十足的把握。
畢竟這些封禁的存在肯定不是針對他們的,而是針對當年住在這個城中的居民的。
那些人中對于銘文的造詣,比他這個自己胡亂琢磨的初學者厲害的不知有多少。
如果隨便都能打開,那么這些封禁也就沒有意義了。
其實蕭琰這樣想也有些想當然了。
事實上即使在那個時代,能夠有機會把整個城墻剝開來任意研究的也沒有幾個,而有這種機會,還有這種天賦的就更稀缺了。
當然更不會有那么多雖然已經失效,但銘文卻依然殘存的物件可供參考。
所以他現在的禁文認識造詣,即使在當初的時代,可能也超過很多人了。
而且這種類型的禁制,就像是現代社會的鎖,鎖君子不鎖小人,對于他這樣無所顧忌,不怕留下痕跡被追責的人來說,確實要容易很多。
另外畢竟這么長的歲月過去,再強大的封禁運行的時間長了,破綻也就多了。
所以他只用了比想象中少得多的力氣就打開了其中一棟建筑的大門。
這不僅讓雨田將一和神宮正南三人欽佩莫名,更讓后者忍不住看了一眼神情復雜的神宮天南。
那意思,“阿姐,你看,這就是你說的做一棵共生的樹,我怎么感覺還是做寄生的苔蘚更舒服呢?”
神宮天南也是無語了。
她現在越來越懷疑,石原那家伙的猜測是對的,蕭琰肯定就是那什么天人后裔。
說不定這血淵就是蕭琰他們家祖上搞出來的,就是為了這個狗N代準備的。
不然怎么什么好事都緊著他。
別的不說,這禁文一道一看就是很高深的學問,他憑什么隨便弄弄就學會了?
蕭琰:我廢寢忘食這么長時間,刻碎的石板和城磚都可以建個二居室了,這才學了個入門,你管這叫隨便弄弄?
不過蕭琰隨后也遇到了麻煩......
將神宮等人攔住的建筑大門,沒攔住他,但建筑內的禁制卻把他給攔住了。
這里好像是一個陳列室一樣的存在,正如神宮正南所說,這里有很多各種各樣的卷軸分門別類陳列在架子上。
但這些架子上的禁制卻明顯是一種全新的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