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到云家就聽說你的名字,所有云家人都以你為驕傲,飛揚哥哥你真厲害,茉莉心里好崇拜你呢!”
姜茉莉說著順勢挽住云飛揚的胳膊,恨不得貼到他身上。
“哦,我知道了。”云飛揚的眼中掠過一抹輕蔑之色,語氣不冷不熱。
他云飛揚何等高傲,當初聽說這件事就覺得可笑,壓根沒想把她當云家人。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個女人,早就一腳踹飛了。
當年他爺爺和云淑儀勾搭成奸生下一個私生子,對他來說,這是一件很丟人的笑柄,會影響他的仕途。
甚至會影響到蕭家人對他的看法,進而影響他和蕭柔兒的關系,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姜茉莉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一看云飛揚的表情便知道他有點嫌棄自己,頓時將他的胳膊摟得更緊,嗲聲嗲氣地賣慘:“飛揚哥哥,你一定要為我做主,我被他們欺負慘了,連家里的廠子都被他們搶走了,嗚嗚......”
她假惺惺地哭訴,借此暗示他,她愿意為他做任何事。
“行了!”云飛揚不耐煩地推開她,臉上嫌惡之意更濃,“我這邊還有正事,你的事情等會再說。”
馬金海看他們兩個聊得有些粘乎,不便打擾,早就知趣地拉開距離,朝手下的防暴隊員們遞了個眼色。
帶隊的防暴隊長會意,端起手中的槍朝蕭琰他們喝道:“所有人聽令,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蹲下,立刻,馬上,否則格殺勿論!”
他們是代表大夏的暴力機器,敢和他們作對就是死路一條,不管是龍是虎,等被他們抓進刑律堂就是一條蟲,隨便他們怎么擺布。
這下曾天虎有些慫了,不敢再自張主張,可憐巴巴用眼神用蕭琰征詢。
光是云家不可怕,大家你來我往打打殺殺都沒有問題,但要是和律刑堂硬抗,恐怕要吃不了兜著走。
蕭琰沒有任何表示,如果說之前還對蕭家有些顧慮,現在因為紅塵月受傷,他巴不得大開殺戒。
蕭家要是敢卷入這件事,他不介意殺上夏都,讓蕭家明白有些人過去不能惹,現在也同樣不能惹。
他沒表示,讓曾天虎無比頭疼,只好硬著頭皮對馬金海道:“馬統領,我是曾天虎,能不能看我的面子上,大家好說好商量......”
“原來是虎王啊,恕我眼拙,沒認出來。”馬金海陰陽怪氣地恣意挖苦,“別的事我可以給你面子,但今天絕對不行,我馬某人必須奉公行事,以彰大夏刑律,否則的話別人還以為我是你的保護傘呢。”
“馬金海,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事情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得很!”曾天虎也不是沒有脾氣的人,他也火了。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們聚眾鬧事,不光打死打傷不少,還非法拘禁,放在過去等同于謀反,現在要我看,定個黑惡勢力沒有任何問題。”馬金海冷笑道。
話音未落,大手一揮:“行動!敢反抗的格殺勿論!”
蕭琰知道曾天虎已經盡力了,他上前一步冷冷地道:“馬統領好大的官威,我想提醒你一句,做狗沒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