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病房時交待的原話,交待得很清楚,還有和云淑儀認識的前因后果。
尤其是牽涉到南陵云家,這是外人不可能知道的,稍有判斷力的人都知道所言不假。
“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云淑儀理屈詞窮,然而非但沒有認罪,反而態度變成囂張起來,她挺直身子,傲然環視一圈臺上臺下。
“現在是姜家負我,不是我負姜家,既然姜家對不起我,那也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今天就拼個魚死網破吧!來人!”
隨著她最后“來人”兩個字吼出來,一大隊人馬突然殺進姜府,負責守衛的黑甲精武隊瞬間被沖潰。
那伙人兇悍異常,一路沖殺,將開族會的戲院團團包圍住。
其中有兩股強大無匹的地境真氣波動,一道是地境初境,一道是地境小成。另外還有十余道元境真氣波動,其余的皆是氣境。
這是一支非常恐怖的隊伍,實力顯然在姜家的黑甲精武隊之上。
尤其是高端戰力,姜家只有周老是地境,而且還身負重傷,真正的戰力不過元境巔峰。對方有兩個,可以說對姜家形成碾壓之勢。
看著這從天而降的強大戰隊,姜家人個個呆若木雞。
“云淑儀,你什么意思?”姜昆侖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哼哼,你還有臉問我什么意思,剛才你們的囂張勁到哪里去了?”云淑儀臉上浮起一抹得意的冷笑,“如果不是你們苦苦相逼,對我們母子趕盡殺絕,我們之間也不至于走到這一步,這都是你們逼的!”
姜昆侖瞥了一眼那些殺氣騰騰的陌生人,自嘲地笑了笑:“你有備而來,現在居然說是我們逼的,我自認待你不薄,沒想到你如此處心積慮。”
“哈哈,真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剛才要我交權交股價,要把我趕出姜家,現在居然說待我不滿,姜昆侖,你的臉皮怎么這么厚?”云叔儀的神情中帶了戲謔,“可惜,你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說著朝領頭的一個年輕人點了點頭。
那位年輕人會意,大搖大擺地走到臺上,狂傲無比地環視一圈,寒聲道:“聽著,我來自南陵云家,我叫云中賀,云淑儀是我的小姑,聽說她在姜家受到欺負,我是來替她申張正義的,今天一看,姜家果然狂得很吶!”
居然是南陵云家的人!
姜昆侖的臉色頓時更加難堪,他一直對云淑儀客客氣氣,甚至放任她掌握大權,就是不愿意給云家打壓姜家的借口。
不管云淑儀和云家的關系好不好,如果云淑儀受了委屈,云家來替她出氣,他還真沒有好辦法應對。
“敢欺負我小姑,就是欺負我南陵云家!”云中賀猛地一拍桌子,“今天,姜家必須給我一個交待,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面!”
“云先生,事實并非你說的那樣,而是你小姑兩次謀害我,現在我也沒有報復,只是收回原本屬于我的東西,這怎么能叫欺負她呢?”
姜經天知道說理沒有用,但必要的場面話還是要說的。
“哼!”
云中賀理都不理他,直接轉過身問云淑儀:“小姑,姜家剛才有沒有欺負你?”
云淑儀慘然一笑:“唉,現在他們根本不認我是姜家人,也不認我兒子,要把我們母子倆掃地出門呢。”
“啊!竟然有這種事,這還有沒有天理,簡直欺人太甚!”云中賀“驚怒交加”,憤然盯著姜昆侖,“老東西,你說,有沒有這回事?我鄭重警告你,惹怒我云家,你要做好承受云家怒火的準備!”
姜昆侖平靜地注視著他,良久輕輕嘆道:“年輕人,直接說吧,你來此有何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