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下，我瞬間反應過來，忙道謝，“謝謝數爺給我跟在您身邊歷練的機會。”
“玩了一晚上餓了吧，走，數爺帶你嘗嘗我這兒特有的補品。”數爺拍了拍我的肩膀，“這是我家里的管家，姓吳，你叫他吳叔就行。”
“吳叔啊，你別看這小子年輕，手段和腦子，都是這個！”數爺豎起大拇指，向吳叔夸贊我。
我謙虛咧嘴笑，我不了解吳叔。
也不知道他跟在數爺身邊多年，實力如何。
我也不能隨口說奉承吳數的話，這樣不僅會讓他反感，還容易拍到馬屁股上。
我也不能在數爺夸獎我的時候，驕傲任行，人在任何時候都要謙虛。
“都是數爺看重的人，還是數爺眼光好。”
吳叔把功勞都轉移到數爺身上，不聲不響的拍了個馬屁，聽的數爺仰頭哈哈大笑。
我也在一旁陪笑。
“走走走。”
數爺照顧我跟上。
我跟在他身后，左拐右拐到了正廳。
我細心的發現，一夜之間，數爺家里多了不少保鏢，這些保鏢身上有江湖氣息，眼里還帶著殺意，顯然都是手上沾了血的。
正廳門口兩個彪形大漢守著，一看見數爺來了，忙吼，“數爺。”
數爺沖他們點頭，拍拍肩膀，“辛苦了，兄弟們。”
大漢們看數爺的眼神帶著敬佩，“不辛苦。”
剛進正廳，一眼看見桌上擺放了滿桌的菜，在桌中心，有白色陶瓷大碗，上面蓋著白色陶瓷蓋子，裝扮十分精致。
數爺走過去坐下，招呼我過去，吳叔站在我們身邊。
“吳叔啊，都是一家人，你客氣什么？坐下，嘗嘗。”
吳叔應下，坐在我身邊。
三人坐下后，有兩個年輕靚麗的女孩兒打開陶瓷蓋子。
蓋子打開之后，瞬間我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陶瓷碗里裝了白色的湯，湯里幾個看不清楚形狀的肉團子，湯底還有類似豬肚的食物，但聞起來比豬肚腥多了。
兩個女孩兒先給數爺舀了滿滿一碗。
我看著數爺盯著那碗的眼神十分炙熱，就好像沒有吃過肉的人嘗到肉的味道之后，再次吃到肉的那種和臆足。
也更像是老人們口中的抽了大煙上癮的人。
吳叔的眼神帶著幾分晦暗，他擺了擺手，“今天我齋戒，不用給我請了。”
女孩兒走過來要給我舀，我聞著那股味就想吐，“謝謝，我不用了。”
數爺看我眼里閃過不悅，但表面是還是哈哈笑我，“小風啊，你現在還年輕呢。等你年齡大了，你就知道這玩意兒的好處了。”
數爺邊說，邊舀一勺子送進嘴里。
我不自覺看過去，一種難以言說的惡心感從胃里翻滾，直到咽喉。
吳叔讓女孩兒給他弄碗稀粥和白饅頭，我看著白粥旁邊放的酸菜，有點胃口，也讓女孩兒給我弄一碗。
不一會兒，數爺一個把一大碗白湯全部吃完了，意猶未盡舔了舔舌頭，望著他旁邊的女孩兒跟著迷了一樣，當著我和吳叔的面，摟著女孩兒進了里屋。
不一會兒，里頭發出男女嬉笑的聲音。
吳叔對此見怪不怪了，神色如常，低頭慢悠悠吃著粥。
我心里泛起嘀咕，但沒問。
在江湖上，要多做事，少問，多說別人愛聽的話。
足足一個小時之后，數爺慢悠悠走出來，女孩兒羞澀跟在后頭，雙腿走動時，姿勢有些不自然。
“吳叔，帶小風去我們賭場看看，帶他多了解了解缺門的規矩，帶他多看看。”
數爺衣服都沒穿整齊，吩咐吳叔。
吳叔應下。
“是。”
吳叔叫了輛車，帶我去賭場，一路上他都沒主動和我說話。
缺門賭場位置就在市中心，比二哈子之前的賭場繁華太多，但賭場在地下室。
地下室一層是地下車庫，而要從18號電梯口安全通道才能進賭場。
賭場外層是KTV，只有賭場內部的人，和賭徒才能從KTV進賭場里。
這個點，賭場的人都沒上班，荷官和賭場暗燈，都沒上班。
但賭場核心人員都在，吳叔把他們召集到一起，“這是顧風，數爺身邊的紅人，以后賭場這邊的生意，他會幫忙看著。”
吳叔話一出，十幾個人的目光紛紛落在我身上。
他們看我的眼神無不是震驚和羨慕，也有嫉妒的。
但在這么多人的眼神之下，我心里油然生出一股自豪感。
特別是幾個身穿性感旗袍，黑絲襪高跟鞋的美女對我暗送秋波。
男人天生對異性友好的眼光充滿了期待，特別是她們行為中帶著試探性的好感。
“叫顧哥。”吳叔吩咐。
“顧哥好。”十幾個人立馬彎腰齊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