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輝和徐遠隔壁的一桌,薛明和他的兩個小伙伴正低著頭竊竊私語。
“明哥,你說徐團長和徐遠少尉把我們也一起帶來會是什么事?”
一個小伙伴這樣薛明,可薛明也不知道原因,只有搖頭。
這時另一個小伙伴猜想道:“你們說會不會是要把我們收編啊?”
“對啊,不是這樣的話干嘛把我們一起叫過來?”
“是吧?”
兩個小伙伴越講越興奮,就連薛明聽得都有些心動,雖然他不像其他伙伴那樣崇拜徐遠,可是既然投奔了地球聯邦,那肯定就要為自己為自己的兄弟們尋一份好出路,難道去了虎城還是去工地搬磚不成?
就在薛明和他的同伴對未來的生活和發展浮想聯翩之際,徐輝將大杯精釀全都一飲而盡后就對薛明他們笑道:“你們不喜歡喝酒嗎?”說著,徐輝就找服務員又加了幾杯精釀。
薛明不卑不亢的轉過頭對徐輝舉起了酒杯,同樣笑著回答道:“謝徐團長請我們喝酒。”說完,薛明就一口氣一飲而下。他的兩同伴見狀也照葫蘆畫瓢的做了一遍。
精釀啤酒的酒杯很大,薛明的兩位同伴喝到一半就受不住了,只有薛明全部喝完。
徐輝十分欣賞的看著這個比他要小上幾歲的年輕人,“我聽說你不僅聚集了一支一千多人的反抗隊伍,還在我們攻城的時候親自帶人在上城區制造混亂?”
薛明回道:“比起團長還有王何為總理所做的事情來說,我做的這點小事完全不值一提。”
服務員很快就把徐遠和徐輝追加的啤酒上了上來,徐輝這時對薛明他們招了招手,“拿上你們的酒過來。”
薛明沒有猶豫,拿上自己的酒杯就起身走了過去,和徐遠徐輝坐在了一張桌子上。他的兩名同伴相視一眼就也跟著做了過去,只是他倆沒有薛明身上的那種坦然自若的感覺,反而看上去十分緊張。
徐輝發了支煙給徐遠,就又遞了三支給薛明他們。
“抱歉,我們不抽煙的。”
徐輝一聽就收了回來,然后自己點了一支,吸了一口就開門見山的說道:“明天帶著人去我的獨立團報道。”說著,徐輝就推了一杯滿杯的精釀在薛明面前。
薛明眼睛一亮,就舉著杯大聲對徐輝說道:“謝謝團長!”
另外兩人也對著徐輝舉杯大聲道:“謝謝團長!”
徐輝搖頭道:“別謝我,是我兄弟讓你們一起來的。”
薛明聞言就朝徐遠看去,只見徐遠低著頭專心剝著自己面前的鹵毛豆,頭也不抬的淡淡說道:“新兵的訓練期是一年,可我要你們在新兵營那里呆三年,只有呆滿了三年才能真正算是我們獨立團的兵。有問題么?”
薛明的兩名同伴都滿不理解,只有薛明露出了一絲微笑,“沒有問題。”
徐遠嗯了一聲說道:“那喝完酒就回去準備吧,明早九點到萊爾城監獄那里找我報道。”
薛明抬起酒杯就喝了起來,喝完又抬起他同伴的酒杯全部喝下。
“徐少尉,我和我的兄弟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薛明下了保證就與徐遠徐輝告別,然后就帶著自己的兩個兄弟離開了酒館。
來到外面,走在回去的街道上,薛明的兩個兄弟都還是不能理解。
“明哥,你為什么這么高興?三年欸,我們要在新兵營呆三年欸。”
“對啊,其他新兵都只用呆一年就夠了,憑什么我們要呆三年?”
薛明聽著二人的抱怨不由搖頭笑道:“虧你們還自詡是徐少尉的粉絲。”
“為什么我們要三年?那是因為徐少尉想要提拔重用我們!”
…………
酒館里,徐輝不解的對徐遠問道:“我也很欣賞這個叫做薛明的,但你為什么要帶著他的人一起?要培養的話培養他一個就好了。”
徐遠喝著酒,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就是看到他好像看到了從前某一個人的影子。”
“誰?”
“忘了。”徐遠道:“但我知道有這么一個人,這個人也很機靈,遇到什么事也從不退縮,身邊也聚集了這么一伙人……”
“然后呢?”
“我不知道……”如果不是看見薛明,徐遠根本不會有這種感覺,也不會出現這種模糊的回憶,在他的這模糊回憶里,以前在他生命里也有過這么一個人物,而再往下回想,卻怎么也想不起這個人,無論是長相還是和他一起經歷過生命。
“所以阿遠你才會選擇拉他這一手?”
“大概……”
徐輝聽得云里霧里,不過也沒糾結,說道:“這一批人你要了?”
徐遠搖頭,“我手上的人我都已經管不過來了,哪還需要再加人手。”
“那你……”
徐遠道:“大哥你不是一直抱怨自己團的人手十分不足嗎?”
徐輝沒好氣的道:“是不足,可他們的訓練期是三年!這還是你說的!”
徐遠笑道:“放心吧哥,雖然薛明這幫人我不要,但我一定會在這三年里給你培養出來,到時候他們這一千人絕對不會遜色我這支克斯敦士兵多少。”
徐輝一愣,就說道:“這可是你說的。”
徐遠舉起酒杯,“我說的。”
…………
在宇宙某處不知名的星球上,有一條黑街,在這條黑街上是沒有法律的,這里聚集著宇宙里最窮兇極惡、壞事做盡的人,這里是無法者的天堂。
在這條黑街上,有一家專門幫人刺殺的事務所,事務所的老板是一個年輕人,年輕人一頭黑發,黃皮膚,頭發亂糟糟的,老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樣。
而就是這樣一個年輕人,卻是讓無法者們都恐懼三分的人物。
“阿嚏!”
年輕人坐在自己的老板辦公室里,看著報,打了個噴嚏就有一個秘書打扮的絕美女人上前用紙巾給他擦了擦鼻子。
“感冒了?”女人問。
“沒有,估計是哪位老朋友在念叨我吧。”
“您除了賭場老板會念叨您什么時候還錢外,還會有誰念叨您?”
“呵呵,這可說不準。”
年輕男人說完就看著辦公桌上的相框,相框里面裱著一張三人合照,是三個小孩,三個小孩穿著專門為他們定制的小號黑色作戰服,背景是尸骸遍地的街道,左邊的小男孩目光呆滯的端著一把脈沖步槍,右邊是個白發小女孩,她表情則是微微帶著一抹笑,手里拿著一把染血的匕首,而站在中間就是這個年輕男人小的時候了,他露著一模不合背景的燦爛笑容,并比著一個剪刀手。
年輕男人像是陷入了回憶,過了半晌才喃喃自語的說道:“你們說是吧?一號,五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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