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瀟灑離婚后,瘋批前夫繃不住了 > 第264章 回旋鏢的滋味不好受
  經歷昨晚尷尬的場面,桑知語今天上班,有點不好意思面對傅澤言。

  都怪前夫!

  弄得她像丟人現眼!

  好在傅澤言并未表現出異樣,仿若不記得昨晚發生過什么,很正常地交代她做事。

  加上孫昊有一部分工作要交給她,希望她盡快上手,她全部心思放在工作上,無暇顧及不好意思。

  這一忙,不知不覺到了傍晚,她仍專心致志地工作,沒留意到天色開始黑了。

  直至孫昊敲了敲她的辦公桌,她才抽出小部分注意力,疑惑望向他。

  “孫助理,有事?”

  孫昊看了看窗外的世界,提醒道:“桑助理,下班了。”

  昨天以熟悉環境為主,今天的工作堆積如山,指望不了一天時間處理完畢,但桑知語還是打算加一兩個小時的班。

  她跟孫昊說了后,孫昊若有所思地注視她。

  “是有……”

  桑知語想問孫昊是不是真的有事,結果孫昊搶話道:“剛來,不用這么拼。”

  以后有拼的日子!

  傅總可是個工作狂!

  孫昊沒說出的話,桑知語get不到,不解地眨眨眼睛。

  她上手越快,孫昊不越高興嗎?

  記得孫昊早上說過的,等她一上手,他就要被調崗,日后傅澤言的助理就剩她一個人,她做事得聰明和靈活處理。

  “你忙。”孫昊沒為桑知語解惑,做了個她繼續工作的手勢,然后下班走人。

  桑知語轉動幾下眼珠子,瞥了瞥孫昊離開的方向,莫名有點尷尬。

  根據她了解的信息,孫昊即將調去的崗位,名義上是和傅澤言的助理一樣的職級,實則含有暗貶的意味,手中權力減少。

  乍一看,似乎因為她的到來,他才被調崗降職。

  實則,但凡有腦子的人,都看得出來,不管傅澤言招的新助理是不是她,孫昊都得調崗,她不認為自己搶走了孫昊的崗位。

  所以,孫昊這樣的舉動影響不了她什么。

  沒一會,她如若無事發生地接著工作。

  傅澤言下班時,走出自己的辦公室,看見桑知語滿臉認真地坐在電腦前,明顯還在工作。

  助理如此賣力,身為老板的他不由走過去:“桑助理還不下班嗎?”

  傅澤言是第二個來說下班的人,對待老板,自然不能像對待同事那般,桑知語揚起淺笑:“快了,在準備。”

  “好的,你加油。”

  語畢,傅澤言轉身離開,不打擾桑知語的忙碌。

  進入電梯前,他從逐漸變小的門縫中,余光掃掠幾遍桑知語。

  腦子里回放晚宴的畫面,產生些許好奇。

  沈辭顯然有意和桑知語復婚,桑知語可以再當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豪門闊太,她卻不想當的樣子,甘愿努力地自食其力。

  對于積極性強的員工,沒理由不高看一眼,他心里不禁想,聘請桑知語當他的助理,她很值那個價格。

  不知道桑知語在巨象集團當總裁秘書時,張丹纓獲得多少倍的高回報率?

  傅澤言前腳下班,桑知語后腳跟著下班。

  畢竟是年輕人,昨晚睡眠質量高,她今天沒覺得多疲憊。

  也可能是到了新平臺,想讓老板看看她的能力和潛力,有一股鉚足的勁支撐著她,讓她不輕易感到疲憊。

  開車回到小區的地下車庫,停好車后,她直接坐電梯回家。

  本來是邊哼著愉悅的小調,邊打開家門,怎料,下一秒,前夫那張雖然俊美但討她厭的臉龐映入眼中,她頓時變了臉色。

  前夫坐在玄關處的長椅上,一動不動的,宛若精美的雕塑。

  他大爺的!

  前夫為什么進得了她的家?

  找人撬鎖了?

  桑知語下意識地檢查鎖的完整性,沒發現鎖被撬過的痕跡。

  然而,這是電子鎖,不使用面部和指紋開鎖,知道密碼也能隨便開。

  前夫該不會是知道密碼了吧?

  他上哪弄到的?

  “私闖民宅,犯法了你!”桑知語邁進屋子里,冷眼瞪著前夫,指了指門口,示意他趕緊滾。

  “我不是故意要進來的。”沈辭掃了掃關上的大門,“我隨意按了按你常用的密碼,就打開了。”

  人是有惰性的,密碼這種東西,會固定地用自己喜歡的數字,應用于許多要設置密碼的地方,桑知語沒料到自己常用的密碼會被沈辭記住。

  “少跟我狡辯!你不是故意,就是有意的!”她忍著不發火,強迫自己將包包放好,沒砸前夫的臉上,“你要點臉!”

  她并非獨自居住,趙心妍也住在這。

  沈辭闖進來,嚇到趙心妍,怎么辦?

  他的行為不僅嚇人,她還丟人!

  沈辭懂桑知語后半句話的意思,緩緩站起來,環視四周。

  “我是先按的門鈴,沒人回應,又給趙心妍打電話,問她在不在。”他頓了頓,“得知她不在后,具體幾點回來,我就試了試密碼,進來的。”

  上了一天班,下班回家,得面對被前夫糾纏,桑知語無奈至極。

  她賞了幾記冷眼給前夫,沒好氣地道:“合著我要夸你有禮貌嗎?心妍不在,不是你私闖民宅的理由!馬上出去,不然,我報警抓你!”

  “從進來到現在,我都在這坐著,沒去過別處。”沈辭拿起放長椅上的文件,“我來找你,是想給你一點建議。”

  看到來自前夫給的文件,桑知語有ptsd的反應。

  自打她提出離婚起,無論是直接從前夫那里拿到的文件,或是間接從前夫的人手中拿到文件,沒一份文件是對她有利的。

  前夫就差在文件寫上:我要扒你的皮,吃掉你的血肉。

  她不悅地抿了抿紅唇:“爛黃瓜,你又想玩什么花樣?”

  這句出自女孩口中的話,沈辭非常耳熟。

  當然,他指的不是爛黃瓜,是指她說他想什么花樣。

  以往,這種類似的話語,都是他耐心欠缺地說她的。

  她做的許多事情,在他的嚴重,通通都像玩花樣。

  驀地,猶如一塊飛鏢向他射來,并且是回旋鏢的那種,正中了他的眉心。

  放在昔日,他壓根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會遭反噬,滋味不太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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