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瀟灑離婚后,瘋批前夫繃不住了 > 第162章 識人不清
  經趙心妍一說,桑知語的好奇心硬生生給壓下去了。

  蔣霆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和她有關系嗎?

  沒關系!

  于是,她轉移話題。

  接下來的聊天中,再也沒提到蔣霆。

  填飽肚子,兩人回到家里,趙心妍第一時間沖去洗澡,說扛不住臟衣服和一身的火鍋味,而桑知語還很飽,不想那么快洗澡。

  換上睡衣后,她坐在落地窗旁邊,時而看看絢麗的夜景,時而看看微信。

  消息不多,能讓她在珍貴的休息時間內一直回復的人很少。

  沒多久,她將全部對話結束,打算專注地欣賞夜景,但屏幕往下劃,列表中有兩個墊底的聊天框吸引人的注意,分別是蔣霆和林森的。

  他們前些天主動發她消息,可她都無視了。

  把他們清理掉嗎?

  思索一會,考慮到眾多因素,她沒悶不吭聲地清理,先對林森說:

  【抱歉,我無意相親,也無意找對象。】

  【我養母做的決定,我不知情。】

  養母和林森父母達成什么共識,桑知語懶得管。

  現階段她只想要錢不是說假的!

  養母休想強摁著她的頭,強迫她乖乖地去相親!

  又想了想,她補充:【我的好友上限滿了。】

  刪除林森的好友前,她感覺有必要禮貌地委婉告知他。

  至于蔣霆,可以不用急著刪除拉黑,再放一放。

  ***

  錢沒借到,也沒打成桑知語,從盯著蔣霆離開餐廳后,應雨竹始終處于氣急敗壞,找不到人撒氣,這狀態整整持續了三天。

  沈辭助理再一次施壓,向她追債,她坐不住了。

  常規辦法見不到沈辭,她找人調查沈辭的行蹤,背地里跟蹤他。

  這么操作下,應雨竹運氣好地找到機會見了沈辭。

  是在沈辭下班回家的路上。

  有人明顯地跟著自己,沈辭是有所察覺的,故意停車引誘對方。

  一看到鬼鬼祟祟地跟蹤自己的人是應雨竹,未等她走近自己,他眉頭緊皺。

  應雨竹眼眶微紅,流著兩行淚水,像受盡了委屈和苦楚,語調綿長地叫:“沈辭哥哥。”

  “……”沈辭不悅地抿了抿唇角,“聽不懂人話,耳朵也聾了?真的需要我拔掉你的舌頭,你才好好說話?”

  這個親昵的稱呼叫了十多年,應雨竹沒想到有朝一日沈辭不給她叫了。

  沈辭仍然是冷漠地要‘拔掉’她的舌頭,她演到一半的楚楚可憐差點維持不了,但也露出一點偽裝面具下的真面目,五官有瞬間的微微扭曲。

  “我聽得懂人話!沈辭哥哥,你好陌生!”她控訴地哽咽道,“曾經說過保護我一輩子的你,去哪了?即使婚約解除,我們從小認識的情分,你也不顧了嗎?”

  “你也讓我陌生,居然潑婦一樣地抓桑知語的頭發,打她的臉和腦袋。”沈辭嘲諷道。

  在他的固有印象里,應雨竹向來是嬌弱的,與生俱來富家千金應有的傲氣,然而那段視頻推翻了他對她的認知,他頭次發現她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把戲。

  “我是事出有因,我知道錯了,不該報復桑知語!”應雨竹眼角不斷地流下大顆的淚珠,姿態放得極低,低眉順眼的,“你別斷了我公司的幫助,好不好?”

  將應雨竹流淚的模樣收入眼底,沈辭生不出一丁點心軟,睥睨道:“我不欠你的,我想斷就斷。”

  應雨竹打桑知語那會,怎么不心軟?

  她都不心軟,他為什么心軟?

  她的遭遇,是自找的。

  不涉及原則問題時,念在一起長大的情分上,他可以不吝嗇,給予她一定的幫助,但她觸碰到他的底線了。

  他都未曾還過手的人,她憑什么敢打?

  應雨竹胡亂般地擦拭淚水:“沈辭哥哥,我知道錯了!你別為了桑知語……”

  沈辭不耐煩地打斷她:“我不是為了桑知語,是你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所作所為,讓我感到惡心。”

  應雨竹曾經是他懂事識趣的未婚妻,雖說他們沒實質性的關系,她還是一度被他納入人生規劃。

  假如婚約沒解除,他們會像上流圈子里其他商業聯姻的夫妻那樣。

  強強聯合,給自己和自己家族帶來利益,并尊重對方,盡量不給對方添麻煩,相敬如賓地過著,他承擔起為人丈夫和父親的義務,她做好妻子和母親的分內事。

  應雨竹當前仿佛打了他一巴掌,諷刺他的‘識人不清’,從未發覺到她的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桑知語動手先打的我,我報復回去,于情于理都說得過去。”盡管憤怒,應雨竹不改變自己的低姿態,“我也沒傷到她,沈辭哥哥,你這樣對我不公平。”

  “你跟我講公平?笑話!”沈辭嗤笑一聲。

  世間上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去,他不是給應雨竹主持公道的。

  為加重自己展現的楚楚可憐,應雨竹連吸幾次鼻子:“桑知語逼著你娶她,你就不恨她嗎?以致你不顧我們之間的情誼!”

  恨嗎?

  沈辭腦子里沒想過這類問題。

  桑知語確實心機深沉,用盡千方百計,達到了成為他妻子的目的。

  但,一碼歸一碼,應雨竹背著他去打桑知語,和他跟桑知語如何結婚的不是一回事,不能混為一談。

  “你管我恨不恨她,你好自為之。”說罷,沈辭打開車門。

  見沈辭要走,著急使應雨竹一個箭步地沖上前,用身體隔斷車門和車身的連接,聲淚俱下地道:“沈辭哥哥,我錯了,求求你,高抬貴手,原諒我這一次。”

  “滾!”沈辭冷冷吐出一個字。

  不論應雨竹哭得再悲慘,他都心軟不了。

  見識過她潑婦打人的一面,現在看她流淚,有種‘少他媽在我面前表演’的暴躁,他不吃這套。

  被打的桑知語都沒向他說過應雨竹的不是,應雨竹反倒一開始死咬著說他對她有誤會,若非切斷她公司的幫助,她顯然不會來認錯,而認錯的背后是想恢復給她的錢和資源。

  推開礙事的應雨竹,他坐上車,利落地發動車子離去。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沒再正眼看過應雨竹。

  受外力的作用,應雨竹一個趔趄,差點摔個狗吃屎。

  望著消失在車流的布加迪,她心中裝滿對桑知語的恨意,恨得咬牙切齒。

  她之所以這般狼狽,全是因為桑知語!

  她不會放過桑知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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