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覺得,那個男人是來要這珠子的!
不,她是不可能把這個給他的!
這時,管家走了過來:“小姐,客人馬上要到了,夫人請你換好衣服去大廳。”
溫寧死死的捏著那顆珠子,回頭對管家道:“你去和我母親說,我有些不舒服,不參加今天的晚宴。”
管家遲疑了一下:“可是今天的晚宴很重要,游輪上的那位先生和副總統夫婦是極金貴的客人,秦家重要的人都會來,先生也說了,讓你去呢。”
秦家雖強,但畢竟是商人出身,還是很有必要和政界的人處理好關系。
至于游輪上的那位大人物,那就更強了,秦家要是能和他交好,以后把生意做到華國,就更好了!
溫寧皺眉道:“你去忙吧,我會自己和父親說。”
說完,頭也不回的去了自己住的小樓。
此時,秦家大門大開,黑色的勞斯萊斯車隊緩緩駛入莊園大門。
秦夜寒領著家族里最重要的幾名年輕人親自迎了出來。
和陸晏辭一起來的,還有新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副總統李京生。
秦夜寒對于這兩人的到來,是有些驚訝的。
秦家在這三年里,的確賺得很多,也越來越強,但并沒有強大到讓這樣的人親自來拜訪。
要知道,綠洲集團能在這邊開發能源,一是因為本身有很強的經濟實力,但更多的還是政治因素。
可秦家,在這方面不是強項。
不過,這個時候,并不是分析這事的時候。
秦夜寒招呼著一眾人,將陸晏辭和李京生夫婦迎進了宴廳。
陸晏辭目光緩緩掃過整個大廳,并沒有發現溫寧的身影。
他微微皺了皺眉。
這小東西,還想躲著他?
宴會到一半的時候,李楠進來了,在陸晏辭耳邊低低說了幾句什么。
陸晏辭眸光微閃,看向一旁的秦夜寒。
他正和李京生聊得風生水起。
陸晏辭走過去,朝秦夜寒舉了舉酒杯,“秦先生,聽說您的莊園在整個東南亞都是獨一無二的,我正好有點醉了,可否出去長長見識,順便醒醒酒?”
秦夜寒大笑,“當然可以,不過晏總有些夸張了,和你的資產比,秦某這點東西不算什么。”
“不過我這會還走不開,您請便吧!”
出了大廳,陸晏辭往后山的方向走去。
李楠和幾個保鏢在后面不遠不近的跟著。
今天對秦家來說是大事件,幾乎所有的傭人全去了前廳,這會后山異常安靜。
走了沒多久,來到了一處亭子邊。
這亭子位置極好,背靠小山,前面能看到廣闊的海面,以及他游輪上的風光。
這會亭子里點著一盞柔和的小燈,靠護欄的竹椅上,躺著一個單薄的小人。
她只穿了一條柔軟的波米風長裙,墨染般的長發順著椅子垂下,露出一張精致的小臉。
她閉著眼,睡得很熟。
陸晏辭輕輕的走過去,半跪在地上,仔細端詳她退下妝容的小臉。
三年了,她好像一點兒也沒有變,還是那么精致知招人。
他伸出手,輕輕碰了碰她的唇。
她緩緩睜開眼睛,眼里沒有什么焦距,就這么迷迷糊糊的看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她好像意識到了什么,猛的坐了起來,驚慌的道:“你,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