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了救不了的,可以說真的就無藥可醫了。
曲小夜看晏老爺子傷心,也很無奈。
“晏老,您和我爺爺是至交,您的孫子有問題,我不可能不盡全力,我給陸總用的藥,已經是目前我能拿出來的,最好的藥的了,可他......”
她輕嘆了一口氣,清麗的臉上滿是遺憾,“他是自己沒有求生欲,我就算用全力,也頂多能保他一年。”
晏老爺子一聽,更悲痛了,哽咽道:“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小夜,我晏家血脈單薄,他母親是我獨女,他也是她母親的獨子,我不要這張老臉了,求你幫幫我......”
說著,老爺子竟然想要下跪,曲小夜大驚失色,忙扶住他。
“不,不可以,晏老爺子!”
“我說了,我會盡力的,我再想想辦法......”
她想了想,才又道:“我最近新參與了一種藥品的研發,那種藥品的用材非常特殊和珍貴,如果成功了,陸總也許可能當第一批試藥的人,可能能多保他多幾年。”
話剛落音,門口傳來一聲冰冷的聲音:“曲小夜,你招呼都不打一個跑這里來,又參加了什么項目?”
曲小夜身子一僵,緩緩轉身,換上了討好的笑容:“沒,沒有什么項目,就是普通的實驗......”
只見門口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三十多歲的樣子,氣場極強,正死死的盯著曲小夜,那眼里的怒意,似乎要把曲小夜燒出一個大窟窿來。
男人身邊,還站著一個看起來五六歲的漂亮小孩,見到曲小夜,便跑過來抱住曲小夜的腿,奶聲奶氣的叫她媽咪抱抱。
晏老爺子看了一眼來人,忙收住了情緒,故作鎮定的道:“是厲總過來了,是我打擾小夜過來給我孫兒看病的,你別怪她。”
男人正是曲小夜的丈夫厲梟,國內最有權有錢的商業巨鱷之一,可以說,他手中的產業,和晏家不分上下。
厲梟看到晏老爺子,只得收斂起怒意,上前和老爺子交談了一會兒。
厲梟聽了陸晏辭的事后,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遺憾,“下個月新國有一場商業高峰會談,整個亞洲所有有些名望的企業家都會去,本以為能在那里看到陸總,想和他交流一下西部氣田開發的事,卻沒想到......”
他看了床上的陸晏辭一眼,搖了搖頭:“陸總和他夫人的事我略聽過一點,但沒想到會是這個結局......”
他遲疑了一下,又道:“我家小子最近弄了個小玩意,上面搜集了一些東南亞的秘聞,其中有一個秘聞,我感覺和陸總的夫人有點關系,本來想讓人轉告陸總,沒想到今天會親自來,既然來了,就親口告訴陸總好了。”
不等他說完,陸晏辭便睜開了眼睛。
“厲總,請說,”
厲梟笑了笑,“陸總原來是裝睡,也好,省得我等你。”
“新國秦家,你應該聽過,三年前,就在你夫人出事的一個月后,秦家高調宣布了他們家有了新的繼承人。”
“當時這事在東南亞屬于大事件,幾乎人盡皆知,外人只知道秦家有了新的繼承人,卻不知道,這新的繼承人,便是秦夜寒失蹤了二十年的女兒。”
他看著陸晏辭,“你近幾年一心想著找人,可能沒有過多關注東南亞的事情,這三年來,秦家繼承人一枝獨秀,表現出驚人的金融判斷力,成為東南亞股市中最大的一匹黑馬。”
“不過,這位繼承人很神秘,被秦夜寒嚴格保護了來,從不在公眾場合露面,巧的是,我家小子前幾天搜集到的一組照片,里面的人,我想陸總會很有興趣。”
說著,他朝門口的人點了點頭,那個立馬送上來了一個紙袋。
厲梟剛把紙袋遞給陸晏辭,門外就走進來一個人,低低的道:“總裁,夫人把羅九迷昏了,留下一瓶給陸總的藥,就又帶著小少爺跑了,估計是往機場的方向去了。”
厲梟臉色大變,扔下一句“電話聯系”便匆匆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