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書剛抄到一半,賀夫人便出去接了個電話。
回來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好看。
“閨女,別抄了,陸晏辭找到這里來了。”
溫寧手一抖,筆差點掉到地上。
賀夫人皺眉道:“我以為他至少要半個月才能找到,沒想到這小子有點本事,才五六天就破了局,耍了些手段,直接告到了老大那里,逼得我家老賀只得退步。”
看到溫寧白了臉,她拉著她的手道:“不過,你也別怕,他想把你從我這里帶走,也不那么容易的事兒!”
說著,她低頭在溫寧耳邊低語了幾句。
然后,便帶著溫寧回了客房。
此時,離別墅幾百米的地方,兩隊黑色的紅旗車隊正快速駛過來。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車子停在了別墅面前。
上百個矯健的全職保鏢從車里魚貫而出,將別墅的半邊墻都包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直升機的轟鳴由遠及近。
陰霾的天空下,螺旋槳極速盤旋,猛烈的風混合著風雪,卷起地上的枯葉掃向別墅的外墻,仿佛挾裹著巨大的怒意一般,使得天氣看起來更加糟糕。
很快的,陸晏辭從直升機上下來了。
他滿臉戾氣,黑色的風衣被寒風吹起,衣角在風中烈烈作響,使得整個人看起來凌厲至極。
他快速的走向大門,卻被門口的警衛攔下,“這里是私人住宅,還請你馬上離開!”
說著,警衛握緊了手上的配槍,語氣里也全是警告的意味。
陸晏辭沒有說話,神情卻冷得像十二月里最冷的寒霜。
他抬手打了個手勢,立馬有好幾個保鏢撲了上去。
那兩個警衛雖然是專業人員,但也敵不過對方人多勢眾。
幾下功夫,他們手中的配槍就被奪了去,人也被死死的制住了。
陸晏辭抬腳進了大門。
大門里,賀夫人帶著管家站在門口,也是一臉寒意。
看到陸晏辭帶著一眾保鏢強勢壓制了她的警衛,又一副來勢洶洶的樣子,她頓時大怒。
“陸家小子,你好大的膽子,你敢襲擊首.長的警衛,你不要命了嗎?”
陸晏辭在風雪中站定,語氣極為凌厲,“賀夫人把我愛人藏起來,也是知法犯法,大家不過是打成平手!”
賀夫人怒道:“你愛人?我可沒聽溫寧說她是你的愛人,你看不出來?她躲你像在躲瘟神!”
陸晏辭緊緊握住了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跳。
他低低怒吼:“這不關你的事,溫寧在哪里!”
賀夫人道:“現在知道問她在哪里了?當時她倒在你家門口求助的時候你在哪里?”
“她當時血淋淋的向我求助,我還以為那是殺人現場!”
無視陸晏辭極為陰郁的目光,賀夫人繼續道:“聽說,你當時在陪你的青梅竹馬,是洛家那個大小姐吧?自殺了?聽說今年已經是第二次自殺了,下一次是什么時間?”
看到陸晏辭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賀夫人故意加大刺激的力度:“陸家小子,你知道嗎,你在陪你那個小青梅的時候,溫寧也在你同一家醫院,不過,她當時正在做流產手術!”
流產手術?
陸晏辭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