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辭聲音聽起來不像平時那樣冷淡,“寧寧想去南邊玩?”
溫寧搖了搖頭,“沒有,就是問問。”
陸晏辭以為她想跟著自己去南邊玩,便道:“以后去南方出差的時候帶上你,南方四季分明,有些地方四季如夏,還是很不錯的。”
溫寧像是很有興趣一般,輕聲的追問,“你在南方公司多嗎?”
陸晏辭道:“也不少,不過主要集中在那幾個一線城市和周圍的二線城市,不像在北方這么密集。”
溫寧隨口便把自己知道的幾個南方一線城市全部說了一遍,又把幾個知名的二三線城市也提了一下,
然后道:“都在這些地方?“
陸晏辭感覺她今天有些不對勁,問題好像特別多的樣子,他摟緊了她,低低的道:“寧寧想清算我的家產了?想當我的管家婆了?”
他把她抱起來。
黑暗中,他抱著她親了好一會兒,才低聲道:“我的產業比你想的要多得多,所以,養十個你也沒有關系,看中什么都可以買,衣服,珠寶,大樓,只要是你喜歡的,都可以。”
停了一下,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又道:“不過,不能給你太多現金。”
她做事往往不按常理出牌,看著溫馴,實際上骨子里倔得很。
至少要等到她身體完全好了,生了小孩才會放她經濟自由。
溫寧不說話,只是沉默的抱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在南方的產業也要經常去看嗎?”
黑暗中,他看不清溫寧的臉,也看不到她眼里的冷意。
他輕輕的撫過她柔嫩的唇,聲音低沉,“寧寧想要出去的話,就早點把身體養好,天氣暖和一點我們去海上住幾天,喜歡嗎?”
溫寧沒出過京市,也沒見過真正的海。
曾經有人告訴她,要帶她去海邊,去看一看廣袤的大海,但這個人死在了四年前,死在了他最好的年紀。
而那個人的死,和眼前的這個人不無關系。
雖然人不是他殺的,但這些年她受的苦,細細算下來,每一件都和他息息相關。
他敢說,陸雪做的那些事,他一點也不知道嗎?
他敢說,他有好好管教過陸雪嗎?
雪崩之前,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陸家人,全部都是罪人!
她把腦袋搭在陸晏辭的肩膀上,聲音小小軟軟的,“你說,是不是有錢人犯了法就不用受到懲罰呢?”
陸晏辭摸了摸她的頭發,“為什么這么問?”
溫寧小聲的道:“剛才我看新聞,有個有錢人家的小孩,把同學欺負的跳樓死了,最后賠了三百萬給對方,但那三百萬卻沒有到位,他們找了個理由一直不給,還揚言同學家人要是敢鬧,要讓他們全家一起死。”
陸晏辭皺了皺眉,“在哪里看到的這種亂七八糟的新聞,以后少看這種娛樂新聞,全是那些人亂寫的。”
娛樂新聞?
溫寧身子不自由主的顫了一下,死死的抓住了陸晏辭的衣服。
陸晏辭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轉身開了燈。
她身上還穿著他的襯衣,因為太大,顯得她越發的單薄。
雪白的小肩頭從襯衣領口露出來,冷香十足。
一雙細細的小腿也露在空氣中,上面還有他失控時捏出來的印子。
他只看了一眼,就感覺呼吸都重了。
他覺得,自從兩人親密過后,他對她越發的沒有抵抗力,有時候她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就能要了他的命!
可溫寧全然不知,轉身去拿自己的衣服。
陸晏辭眼中的暗色越發濃郁,瞇了瞇眼,上前把她抱起來,隨手關了門。
黑暗中,把她強勢的抵在了柜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