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大手便掐住了溫寧柔軟的小腰。
寓意十足。
溫寧身子僵住了。
他今天有點過分!
早上她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就碰她,一直睡中午才好點。
本來以為晚上肯定沒有了。
不過,明天她一定要去燕市!
所以,今天只能盡量的取悅他了。
她其實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學著他的樣子,東摸摸西碰碰。
不過,她實在想不出這樣有什么好玩的,為什么他興致就那么大呢?
很快的,他再也控制不住。
第二天溫寧起了個大早。
起來的時候看到陸晏辭已經在餐桌邊了。
他一手端著細白的骨瓷茶杯,一手慢慢的翻閱著剛送過來的報紙。
身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穿著細白條紋高定襯衣,黑色西褲,尊貴又冷沉,光是坐在那里,就讓人覺得氣勢迫人了。
溫寧看著他,感覺無法把昨天晚上的人和眼前的人重疊在一起。
昨天晚上那個陸晏辭,又野又蠻橫,就像要吃掉她一樣眼底都拉滿了紅色的血絲。
而且眼前這個人,清冷又尊貴,就連拿著茶杯的樣子,也透著一股子貴氣和優雅。
一個人的差距,有這么大嗎?
感受到溫寧的目光,陸晏辭放下手中的茶杯看過去。
她穿了一件寬松的針織白色毛衣,顯得很是單薄。
墨染般的黑色的頭發散在身后,遮去了小半邊背。
因為頭發黑,就顯得皮膚越發的白,眉眼也越發的精致。
而且這幾日張華不知道從哪里弄了一套養生套餐出來,她吃得很習慣,倒是長了一點肉,小小的下巴沒那么尖了,摸起來手感更好。
他的目光在她臉上流連了幾秒,慢慢下滑到纖細白嫩的脖頸上,那上面印著幾處暗紅的痕跡。
是他的杰作。
他看了一會,眸底的暗色更深了,聲音也帶上了一點啞,“起來了?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溫寧有些局促起來。
軟白的手抓住了毛衣,咬了咬唇,輕聲道:“你答應過我的,今天要帶我去燕市。”
陸晏辭看著她那害羞小意的樣子,目光柔和了許多,聲音還是淡淡的:“過來!”
絕對權威!
不容拒絕!
溫寧只得朝他走過去。
沒走到他跟前,整個人就被他撈過去,跌坐在了他腿上。
他一手圈住她,一手把剛送上來的牛乳蒸蛋拿過來,“這么想過去?”
溫寧以為他要反悔,緊張的握著裝著蒸蛋的小盅子,輕聲道:“你要反悔嗎?”
陸晏辭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聲音有幾分冷,“在你眼里,我是那種容易反悔的人?”
溫寧緊緊握著那小盅子,不說話了。
豈止是容易反悔,簡直就是不守信用,言而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