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仙子,我要你助我修行! > 第26章 愛情走得太快
  下午,景越睡眼惺忪的睜開了眼睛,然后忽然坐了起來。

  [恭喜,您和圣女姑娘的好感度持續精進,已達到了‘情投意合’的親密程度,此關系保持十二個時辰,你將繼承......等等,圣女姑娘對你的好感度略有回落,你倆重新回到‘念念不忘’層次。]

  景越:“???”

  這愛情走得太快就像龍卷風,來不及感受喜悅就消失無蹤......

  至此,景越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女孩子的心思還真不好猜。

  另外一邊的夜凝正皺著眉頭,一臉困惑道:“我是不是有什么大病,竟然對一個隨意進出別人身體的小賊有了心意。”

  “再說了,我連小賊長什么樣都不知道。夜凝啊夜凝,你這是做了個春夢就開始發癲了?”

  于是乎,高傲的圣女姑娘按下心思,把她和景越的關系再次拉到了正常水平。

  之后的幾次,景越就被圣女姑娘白嫖了。

  他以前每次上圣女姑娘那里,都是埋頭修煉為主,講故事為輔,而如今卻是反了過來。

  明明之前都是他白嫖的。

  可是沒辦法,夜凝受的傷少說要十天半月才能恢復,他只不能硬著操練。

  不過夜凝作為圣女,見識絕非常人能比,又是一個實打實的大美人,景越就是坐在那里照鏡子和對方聊天都心情愉悅。

  更別說中途更能飲酒吃肉,于是被白嫖得挺快樂。

  只是讓他苦惱的是他和夜凝之間的關系親密度,這玩意兒一直在“情投意合”和“念念不忘”間搖擺,弄得他的心情跟坐大擺錘似的。

  其中,情投意合最長記錄是四個時辰。

  這天,景越終究沒有忍住,問道:“夜姑娘,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夜凝用懵逼的語氣回復道:“有嗎?”

  景越欲言又止,總不能當面對她說,夜姑娘你能不能在對我情投意合這件事上堅持得久一點吧?

  這天,景越照例在小院里玩槍。

  可是玩著玩著,忽然覺得有人在窺視自己。

  不過他依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輕描淡寫的舞動了幾個基礎槍法,稍作休息......

  ......

  潮濕的小巷,青苔爬在墻角,略顯陰暗。

  巷子尾部的一扇木門被推開,里面便是一間更加陰暗,卻很寬敞的房間。

  工叔身著灰色布衫坐在其間,眼神在陰影中明滅不定。

  作為沈府的護院頭兒,工叔李工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

  “老工,這是段爺交給你的任務。”

  說著,一個干瘦的漢子把一封信扔給了他。

  李工拆開了信封,讀起了信上的內容。

  “這任務很簡單,你只需要做一個小小的嫁禍,之后就不用你操心了。”干瘦漢子輕松說道。

  李工將信紙扔入了火盆中后,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干瘦漢子見狀,拍著他肩膀,認真說道:“老工,段爺知道你好這一口,所以沈家倒了之后,沈夫人是你的。”

  說著,他就將一只小瓷瓶放在了李工桌前,猥瑣的笑了起來。

  李工看著那瓷瓶,呼吸變得急促,眼神也變得復雜起來。

  不用打開他也知曉,這里面是一種藥效頗為霸道的chun藥“聲聲嬌”,與之同時,他也回憶起了自己的另一個身份。

  李工原名“鄭武”,喜好人妻。

  靠著一身武藝和討人喜的性格,他也確實偷過不少人妻,強行的,半推半就的都有。

  可有一次,他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去偷了嫂子。

  結拜兄長的妻子。

  他以為這位嫂子和外表一樣風情萬種,可沒想到去霸占的時候卻遭遇了格外激烈的反抗。

  更加讓他頭疼的是,他剛強行做到一半,就被自家結拜大哥發現了。

  于是他只能含淚把大哥宰了,繼續和嫂子做剛才未做盡的事,只是之后,他就在那地界呆不下去了。

  大哥被自己殺了,嫂子不堪其辱自盡了,這事也沒有瞞住。

  不說江湖中人最記恨他這種行為,就是衙門也沒打算給他一條生路。

  鄭武也曾后悔過,后悔不該那么急的,只要和嫂子日久生情之后,那是想偷吃就偷吃,又怎么會敗露。

  他一路逃亡,好幾次差點死掉,最終陰差陽錯之下,換了個模樣和身份,在這汴州城生活了下來。

  這之后,他就收斂了性情,在沈府呆到了現在。

  經歷過了悲慘的逃亡,鄭武才明白安寧的可貴。

  即便本能的對府上風韻極佳的沈夫人冒出過不少次無名邪火,可鄭武依舊強壓了下來。

  他不忍打破這份平靜,更不想當什么爺的內應。

  可惜,那位爺不知通過什么手段知曉了他的真實身份。

  “鄭武,你也不想身份敗露吧?”

  這是那位爺親口對他說過的話,直至現在依舊讓他不寒而栗。

  于是鄭武,也就是如今的工叔李工點了點頭,將瓷瓶放進了懷里,認真回應道:“告訴段爺,我會好好做的。”

  他知道段爺其實就是趙四爺,可對方喜歡這個稱謂,他又哪會點破。

  李工出了木門,往巷子外走去,結果這時,忽然就有一道冷淡的聲音從頭頂飄來——“你知不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叛徒。”。

  李工嚇了一跳,抬頭去看,只見一個黑袍蒙面人正坐在墻頭,冷冷看著他。

  這人全身上下包裹得很嚴實,只露了一雙眼睛在外面,手上拿著一根半丈長的燒火棍。

  即便這樣,李工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說道:“你說什么?”

  說話期間,他袖子的長刺已滑到了手心,神情陰冷。

  這姓景的渾身上下包裹得這般嚴實,定然是想要行兇了。

  景越一下子從墻頭跳了下來,認真重復道:“我說這輩子最討厭叛徒。”

  李工看著巷子后方的木門,神情逐漸平靜下來,回應道:“景公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是不是以為擺平了兩條幫派的臭魚,就可以目中無人了?”

  這個時候,那后方的木門已打開,李工的眼神則變得越發平靜。

  他見過景越練槍,知曉對方其實實力也就能看,自己單打獨斗或許不能取勝,可如果和后面的人聯手的話,嘿嘿......

  結果這一瞬間,只聽見一聲刺耳的靴子磨地聲響起,景越身形已然化作了一道殘影,逼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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