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子言說出這么句話,譚均當然不敢有意見“是是是,晚輩自然不會要求前輩這么做,只要前輩帶著我離開就好,我不敢奢求那么多了”
蘇子言輕輕點下頭“嗯,你如果在此城中還有什么東西沒有拿的話就先去拿著吧,等下我們就要離開了”
譚均恭敬的說道“啟稟前輩,我沒有什么東西留在這城中的,可以立即動身離開這里”
“好,那等我吃完東西之后就出發”說著看向素欣儀“如果你沒有什么事情的話,你可以帶著你兒子離開了”
素欣儀遲疑了下低聲道“前輩,我想請前輩把我的兒子帶出去,不知可不可以,晚輩也可以拿出相應的報酬給前輩,只想請前輩帶著晚輩的兒子出去,讓他見見金沙之漠外面的世界”
這話一出,蘇子言并沒有急著回答,伸手想要給自己倒出一杯酒。
只不過對面的譚均卻是手更快,主動的將酒壺提起給蘇子言倒出一杯酒。
蘇子言看瞥了他一眼,也沒有說什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再看向素欣儀“恐怕這件事情我不能答應你,剛剛你也看到了,就是他我都不想帶,要不是想到之前他說的一些事情,我還不一定帶他一起出去。
而你兒子現如今才煉氣十層,他能夠做什么呢?別說讓他幫我分擔一些事情,就是我想讓他不成為我的累贅都難,你說我帶上他有什么好處?”
聽到蘇子言這些話,素欣儀沉默了下來,知道蘇子言不愿意帶上自己的兒子。
不過又能夠如何,眼前這個前輩說的也沒有錯,自己兒子跟著他又能做什么,而且還會成為累贅。
“是,是晚輩考慮不周了”素欣儀帶著唐忠毫躬身參拜下去。
蘇子言一揮手“你們還是先在這城里待著吧,等你們修為高了自己再想辦法出去”
自己已經救過她們一命了,還敢要求自己做這些事情,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再說她們拿出來的東西能夠有多好,自己也不是缺那些低級東西的人。
他繼續道“好了,你們可以離開了,好好提升自己的修為吧,唯有提高自己的修為,你們才能夠做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素欣儀說了聲是,表情有些失望,帶著兒子轉身離開閣樓。
蘇子言繼續喝著酒,譚均在一旁則是幫蘇子言倒酒,就像是蘇子言的奴仆一樣伺候著他。
等他吃完以后時間已經到了傍晚時分,天邊的太陽從本來的熾白色變成了火紅色。
空氣中悶熱的氣息現在也已經蕩然無存,甚至已經開始有一絲絲涼意。
沙漠的天氣就是這樣,白天熾熱無比,晚上確實溫度低的嚇人,晝夜溫差太大。
不過這對于修士而言,這些根本難不倒他們,無論溫度有多大的變化對于他而言都是一樣的。
蘇子言和譚均走出閣樓,向著城門口的方向走去,落下的太陽罩在他們的右手邊方向,讓他們的身影變得齊長無比。
正走著,蘇子言輕聲說道“你是從出生的時候就生活在這里的是吧,你在這里生活了多長時間”
“稟前輩,我的確是從剛出生的時候就在這城里生活了,在這城里生活了足足一萬兩千多年時間了”譚均說起這個,不由嘆了口氣。
“怎么,有些舍不得了?”蘇子言轉頭笑看著他,眼中的意味難明。
譚均苦笑了聲,回答說“說不舍得還是有的,但是鳥兒長出了翅膀終歸要去翱翔,我能夠修煉到這個境界,也不是一直在城中苦修才到這個境界的。
如今我已經是分神期的修為,的確需要去見見外面的世界了,一直待在這里恐怕永遠也不會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精彩,修為也會進階的很慢”
“說的不錯,到了分神期的境界一直在這里待著也不是好的選擇,出去看一看才是正確的選擇,在外面歷練對于自己的修煉和心境都有幫助”蘇子言說了句。
譚均對著蘇子言拱手拜下去“多謝前輩的指點”
“我可不是指點你,你自己都知道出去闖一闖,我只是在一旁同意你的觀點而已”蘇子言卻是沒有受這吹捧。
譚均笑了下,也不好反駁這句話。
兩人出了城之后,隨即化作了遁光向著前面的方向飛去。
在離開的路上,還有一些修士來來回回,應該是剛從外面回來的或者是從瀘城出來的修士。
天空上,蘇子言正一臉平淡的飛行,而譚均的表情卻是好像有一種十分吃力的感覺。
蘇子言偏頭看他,笑道“怎么,這樣就追不上了?”
譚均苦笑道“是前輩的遁速太快了,晚輩追上前輩就已經十分的吃力”
“嗯,行了,既然感到吃力,那就不要各自飛行了,坐飛舟吧”蘇子言從儲物戒中拿出一艘飛舟。
曲指一點,飛舟嗡鳴一聲礦狂漲了起來,變成十多丈長的飛舟。
舟首位置蘇子言的身體突然出現,他瞥了一眼譚均“上來吧,就你這樣趕路,我都不知何時才能夠離開金沙之漠”
譚均只感到心中酸苦,沒想到自己成為了分神期修士還有被人嫌棄的一天,一般都是自己去嫌棄別人的。
不過他也不敢不聽蘇子言的話,閃身上了飛舟。
見他上來,蘇子言便問道“我們所去的方向可有城池”
“稟前輩,這邊也是只有邊緣的城池,如果想去中心城池的話,我們需要往右邊的方向飛行”
“我沒有說要去中心的城池,我只是問一下這邊有沒有城池”
譚均沉默下來,好吧,你是修為最高的,你說的算。
這邊蘇子言已經拿出一枚玉簡,看著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
一邊看玉簡,一邊看著四周的環境,辨別現在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譚均低著頭站在后面,正想著自己現在可以做些什么的時候。
蘇子言叫了聲他“你來控制飛舟,必須要全力驅使,不得讓飛舟慢下來”
“是,晚輩謹遵法旨”譚均立馬答應下來。
蘇子言身體一晃來到飛舟的中間一間小樓里,而譚均則是來到飛舟的舟首站著,運轉法力驅使這飛舟飛行的速度。
在小閣樓里,蘇子言繼續看著玉簡,而他神識則是將方圓一萬多里的范圍內都給籠罩起來,以防周圍有什么意外發生,自己沒有時間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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