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相親上錯桌,我和權貴大佬閃婚了 > 第98章 新婚燕爾,如膠似漆
  早晨,舒心和江然一起把行李搬到頂樓,又在江然的陪同下退了樓下的行政套房。

  她松了口氣,說:“退了也好,不然總感覺太占人便宜了,我心里不踏實。”

  江然摸摸她的頭,嘴邊勾起一抹笑,之前他還擔心她是不是太過崇拜這個鄭老師,現在反倒稍稍放下心來。

  因為判斷舒心對人親不親密的其中一個標志就是,只有關系好的人對她好,她才能坦然接受這份好,而不太熟悉的人對她好,她反而會有心理負擔。

  吃過早餐,江然送她去燕城語言大學。

  從聽到這家酒店是他家產業后,對于走到門口就有豪車接送,并配備司機這件事,在舒心心里已經掀不起太大風浪了。

  今天學校有大型賽事,校門口車來人往的,堵得水泄不通,舒心提議把車停在不遠處,她下車走過去。

  和鄭知辭在校門匯合后,她帶舒心往里邊走,頭一句話就是問她怎么把房間退了。

  當時訂房登記的手機號和劃賬戶頭都是從鄭知辭這邊單向走的,所以舒心一退房,她這邊就收到信息了。

  她以為舒心是急著走,打算今天旁聽完就回申城。

  舒心解釋道:“我先生這兩天正好來燕城有事,我可以和他住在一起,所以才把房間退了,您放心。”

  鄭知辭有些驚訝,“你結婚了?”

  她一直以為舒心是單身,因為看起來不太像已經結婚的樣子,不過這種事屬于私事,她也不好多問。

  舒心淺笑,“嗯,今年剛結的婚。”

  “那是新婚啊。”鄭知辭打趣了她一句:“我看你先生不是來燕城有事,是舍不得你這個新婚妻子吧。”

  舒心臉上飄起一陣紅云,雖然江然說是為了她來的,但她當玩笑話聽聽就過了。

  現在鄭知辭突然說起,她才想起,早上好像也忘記問他這兩天有什么安排了。

  等在席位上坐下,她趕緊掏出手機給他發了條消息:【你回酒店了嗎?】

  等了好一會兒沒有收到回復信息,舒心把手機調成靜音,收回了包里,將目光投到臺上,認真觀看起這場精彩的角逐。

  這場大賽歷時近十個月,通過層層選拔,只有九位選手進入今天的決賽。

  參賽的學生個個實力都不弱,打分的評委更是業界的大佬們。

  不論是選手發言,還是評委點評,都很絕妙。

  法語組比賽結束,下午英語組交傳賽開始,期間有一個小姑娘,令舒心印象非常深刻。

  她不僅語速快,內容比起旁人也更有深度,還會適當引用笑話調節氣氛,古今詩詞靈活運用,整體發揮很穩定。

  舒心小聲的和旁邊的鄭知辭交流:“這個第一名應該穩了。”

  鄭知辭笑著回應:“這個女孩是你們申城外國語的。”

  舒心點頭,“嗯,我學妹。”

  鄭知辭原本的意思是說,女孩就讀的大學和她在同一個城市,沒想到歪打正著,“你還真是申外畢業的啊?”

  舒心簡單地說:“我研究生考回了申外,本科是華國藥科大學的。”

  “都是高等院校,還是跨專業考研,你讀書那會兒是學霸吧?”鄭知辭對她的事情更感興趣了。

  舒心讀書那會兒,成績確實一直不錯,她不想過分謙虛顯得虛偽,便含蓄說:“還可以。”

  鄭知辭扭頭朝著臺上示意一番,問她:“以前沒參加過這類比賽?”

  舒心連忙表示:“這個我不行,讓我站在臺上演講,我估計一個字都憋不出來。”

  鄭知辭認識的做翻譯的人中,不會演講的比比皆是,她覺得這也不是什么缺點,畢竟這幫人在線上接單用鍵盤時,比任何人都會說。

  比賽接近尾聲,江然的信息才姍姍來遲:【沒有回去,在外面處理點事,你那邊結束了嗎?】

  舒心:【還沒,但快了。】

  江然:【我這邊離學校有點距離,我盡快出發,如果你結束得早,稍微等我一下。】

  舒心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體貼地說:【沒事,不著急,正好我晚上想請鄭老師吃個飯,你先忙你的。】

  江然此時正在付椋控股公司的總裁辦公室里,衛遠岑煙癮犯了,出去抽根煙,他抽出空給舒心回復消息。

  衛遠岑回辦公室時,江然的視線還盯在手機屏幕上,直到聞到他身上彌漫的煙味才意識到人已經回來了。

  衛遠岑和他打過這么多年交道,還是第一次見他這么患得患失的,笑問他:“怎么了?哪個小姑娘給你發信息啊?”

  江然收起手機,抬眸說:“我妻子。”

  衛遠岑有片刻驚訝,“你還真結婚啦?我還以為是別人謠傳的呢。”

  江然身子向后一靠,好整以暇望他,“傳這么遠?都傳到燕城來了。”

  “我什么人脈關系啊。”衛遠岑翹著腿,隨意地靠著沙發。

  他說這句話還真不是自夸,付椋控股作為燕城的經濟名片,人脈深遠到常人無法想象,有些消息,他都不需要打聽,就主動送到他耳邊來了。

  他揶揄道:“怎么,你老婆催你回家啊?其實你都不用特意過來一趟,咱倆什么交情,合同的事線上就能說清楚。”

  江然說:“她這幾天有事來燕城。”

  瀾滄和付椋的合作一直都很愉快,加上本輪融資付椋也不是領投,他確實沒必要親自跑一趟。

  他就是想多尋個借口來燕城,只是想看看他直白地說出理由,舒心會是什么反應,果不其然,她是不信的。

  衛遠岑恍然:“哦——我說呢,我還自作多情地以為是你想我了呢。”

  他說完十指交疊放在腿上,“之前看你素得跟和尚似的,戀愛都不談,現在這是找到真愛了,說結婚就結婚。”

  江然沒解釋,反正情況也和他說的差不多,只是這真愛不是剛找到的,是一直都惦念在心里罷了。

  “還是你們小年輕好啊,新婚燕爾,如膠似漆。”衛遠岑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著,然后問他:“那一會兒晚餐你是回去,還是一起?”

  江然溫和笑笑,“走吧,還能讓你請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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