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回到容州之后，就給葉初晴打了一個電話。
對方在調研，沒空搭理他。
讓他自己先去轉轉。
程凡心想，有段時間沒有買新衣服了，給老婆弄一套也不錯。
隨后，程凡來到當地的一家商場內。
隨便轉悠了起來。
很快，一家女裝店吸引了程凡的注意力，這里面的衣服看起來都很不錯，面料比較高端。
程凡掃了一眼，盯上一個碎花裙子，老婆穿上去一定好看。
“這套裙子，拿下來我看看。”
程凡說道。
銷售故意無視他的話，直接去招待旁邊的小情侶。
程凡又跟第二個銷售說：“我想看一下這套裙子。”
“看什么看，你又買不起。”
女銷售一臉的鄙夷。
程凡淡然說道：“你哪只眼睛覺得我買不起？”
“笑死了，我說你買不起，你就是買不起。”
“穿著一身假名牌，還敢冒充富二代。”
“簡直是笑死人了。”
銷售一臉的輕視說道。
程凡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雖然都便宜，但絕對不劣質。
他忽然明白，對方就是狗眼看人低而已。
“帥哥……我幫你拿下來吧。”
一個實習女銷售，連忙走過來說道。
“文蓮，你沒病吧，這小子擺明就是買不起。”
“他要是把衣服弄臟了，得賠好幾萬，我勸你別多管閑事。”
“沒事，看看也不是不可以。”
實習女銷售笑容靦腆，踩在凳子上，把裙子拿了下來。
“不用看了。”
程凡說道。
實習女銷售微微一愣，但她沒說什么，又把衣服掛回去。
“給我看看這套。”
程凡指了指另外幾件。
實習女銷售態度都很客氣，一直在幫程凡挑選推薦，前前后后忙活了得有半個小時左右。
店內其他女銷售，都嗑瓜子，喝著可樂，一臉譏諷的討論。
“我們來打個賭，最后這小子一套也買不了。”
“那不是廢話嗎，看他這窮酸樣，肯定買不起的。”
“咱們這可是高端定制，最便宜都要四五千。”
“那小子一年工資，都買不起兩件。”
“新來的這個文蓮，她就是白忙活。”
“她真的是腦子有病，為了轉正，什么人客人都介紹，白白浪費時間。”
這些女銷售的議論，文蓮也聽到了，她臉色非常的尷尬。
“先生，這幾件裙子，都是這個月的新款，很不錯的。”
文蓮溫柔耐心的介紹。
程凡掃了兩眼，道：“放一邊就行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煩？”
“在我身上浪費四十分鐘，最后一件都賣不出去。”
程凡說道：“你同事，剛剛已經賣出了兩件，提成得有上百塊了。”
文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反正我明天就要被開除了，無所謂的了，大不了就換個工作而已。”
“為什么開除你。”
程凡問道。
“還能有什么，也就是對新同事的排擠……”
文蓮無奈的笑了笑，他雖然是本科畢業，但因為不會跟老板交情，不愿意去搞人情世故。
所以實習期內，主管對她的評價并不好。
今天是最后一天，跟她一起來的能成功轉正，她就要考慮去找下一個工作。
“我覺得，你應該不會被開除。”
程凡開口道。
文蓮愣住，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程凡說道：“剛剛你給我介紹了多少套，還記得嗎？”
“大概……四十五套左右。”
文蓮遲疑著說。
“就是那些，我都要了。”
程凡道。
“什么？”
“您……您確定嗎？”
文蓮大吃一驚，嘴巴張大的可以塞下拳頭。
程凡掏出自己的黑卡，笑著開口：“你覺得，我是跟你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