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單，我根本就沒有這個東西。”
常雪怒笑道：“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可能把客戶的名字告訴你。”
“做我們這一行的，保密比我們自己的性命都要重要！”
程凡聽到這話，捏住對方下巴，冷冰冰說道：“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嘴硬的人。”
“我折磨人的手段，你這輩子都沒有見過。”
“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
話音落下，程凡嘎巴卸掉對方的下巴，沒了下巴，慘叫時候，聲音會減小很多倍。
緊接著，程凡抓起地上的石頭，硬塞進去，逼著對方把石頭吃下。
噗！
常雪用力的吐出來，程凡直接一拳砸在對方肚子三個，撕扯對方頭發，把石頭塞進去。
咳咳……
鋒利的石頭劃破喉嚨，哇的一口鮮血噴出來。
“名單在哪？”
程凡再次質問道。
常雪吐著血，瘋狂的大笑著，就是不肯說出來。
見狀，程凡就直接把對方拽進屋里面，抓起一把刀，直接切斷對方手指。
“啊！”
常雪發出凄厲的慘叫，但因為喉嚨已經破裂，慘叫聲非常嘶啞，痛苦的五官都在扭曲。
“還不肯說說吧？”
程凡淡淡開口：“我的刀法很厲害，我會割裂你的臉皮，讓你毀容之后，我會再用開水燙你的傷口。”
“有個恐怖電影看過沒，全身上下皮膚都是爛的，每天都被綁在床上，動也不能動。”
“而我會比他的手段更殘忍。”
“我把你全身的皮都割下，然后把你關進地下室。”
“最后再放兩條狗進去，不給它們吃喝。”
“等這兩條狗餓的不行時候，你猜猜它們會怎么著？”
聽完他的話，常雪面露恐懼，事情雖然還沒發生，但她已經想到那種恐怖的場景了。
血淋淋的她被關在地下室，兩條餓瘋了的野狗，開始啃食她的身體……
一天兩天她不會死。
只能眼睜睜痛苦的看著自己被撕裂，吃掉。
“啊！”
常雪頓時嚇瘋了，尖叫道：“我說……名單在我包里面，有一個優盤，里面是所有客戶的信息。”
程凡拿起對方的包，果然是找到了一個藍色優盤。
他把優盤插入電腦里面，一頁頁的客戶名單資料出現。
這個名單非常的詳細，有名字照片，甚至家人的聯系方式都有。
“你準備的很齊全啊。”
“你的客戶，肯定不知道吧？”
程凡淡漠問道。
常雪渾身都在發抖，客戶的個人資料是嚴格保密的，這些都是她自己私自收集的信息。
若是被那些客戶知道，她會死的很慘。
“嗯？”
程凡翻看了幾頁后，意外看到了一些視頻。
他點開視頻。
視頻上清楚的顯示，一些女孩被毆打折磨后，有一些人直接被扔到了冷藏車上。
“這些女孩，都被弄到哪里去了？”
程凡冰冷問道。
常雪發抖著回答道：“有些客戶家里缺少寵物……我們會把這些女人培養好，送去給客戶家當寵物。”
聽到這話，程凡眼神更加冰寒，道：“你也是女人，居然這樣對待自己的同類，你也配當人？”
常雪咬牙切齒的說道：“只要能賺錢，讓我做什么都行。”
“沒錢，在這社會上，就會被人瞧不起。”
“有錢人可以隨意踐踏我們的尊嚴。”
“我只要有錢，就可以得到別人的尊重。”
“我的孩子，就可以受到高等教育，長大以后不用當牛馬。”
“我為什么不能這么做？”
程凡眼神充滿憐憫，這個女人的價值觀已經極度扭曲變形。
為了錢，用盡惡毒手段，殺害糟蹋自己的同類。
心中只剩下殘暴跟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