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義笑呵呵的走到了梁易的跟前,道:“梁先生,您這一招有點損了啊!這高麗女人以后恐怕都見不了人了。”
“這才剛剛開始呢。”梁易微微一笑,“她真正的好戲,還在后面呢!”
“哦?”
薛仁義露出詫異之色,“你覺得,金巴解不開你下的針?”
梁易微微頷首,“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大概率他是解不了的。”
除非,金巴也是一名武者,能夠運用真氣。
否則,他根本不可能解開自己下的針。
薛仁義顯示愣了一下,旋即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如果金巴解不開梁易下的針,那從此以后,鄭采英都要穿著紙尿褲了!
有一說一,梁易這一招太陰了。
但是想想又覺得解氣。
“老薛啊,你笑什么啊?”
“我說老薛啊,你個老小子真行啊!什么時候收的徒弟啊,真是厲害!”
“僅僅一針,就把人搞得屎尿齊流!”
“難怪我們都這么緊張,就你不緊張呢!原來你是早有把握啊!”
“跟我們大家伙兒說說唄,啥時候收了這么么寶貝徒弟啊。”
一群人紛紛湊了過來,跟薛仁義有說有笑的。
他們當中,有不少跟薛仁義都是老相識了。
現在他們才明白,他們的擔心純屬都是多余了。
這師徒二人根本不是在托大,而是早就勝券在握了。
不說其他的,光是隔著衣服下針,就算是他們這些老中醫,也不敢說有十足的把握。
一時間,大家看向薛仁義的眼神之中都充滿了羨慕。
收的徒弟這么有本事,薛仁義的面子上也有光啊!
看著眾人的羨艷之色,薛仁義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什么我的徒弟啊!”
“我做他徒弟,還沒這個資格呢!”
“他的醫術,可比我厲害多了!”
“啊?”
一聽薛仁義這話,大家都愣了一下。
這個年輕人,醫術比薛仁義還要高明?
不過很快,大家就釋然了。
這些老中醫都知道,就算是薛仁義的醫術,也不會比他們高到哪里去。
起碼,隔著衣服下針,薛仁義就未必能做到。
可是這個小子,卻如此的輕松寫意,得心應手!
原來,這小子是在扮豬吃虎啊。
“老薛啊,這是怎么回事啊?”
“梁先生,您的醫術如此高明,不知道師傳何人啊?”
“如此年輕,卻在醫道上有這樣的造詣,梁先生來日必將永載我龍國醫學史冊!”
“是我等眼拙了!”
“對了,梁先生,剛剛金巴在你身上下針,你還好吧?真的沒事吧?”
“......”
所有人都一臉好奇的看著梁易。
梁易淡淡一笑,解釋著說道:“我懂點功夫的,我這么跟你們說罷,當我把穴道封鎖住的時候,那個姓金的再怎么下針,對我都起不了作用。”
還懂功夫?
聞言,眾人又震驚了。
但是很快,大家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從今以后,那些高麗人恐怕都蹦跶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