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遲疑了兩秒。
霍父看出問題,黑了臉,“有什么話就說。”
“好像是大小姐先傷了寧小姐,小少爺才吵著鬧著要找大小姐算賬。”
霍嬌嬌跟寧婧不對付不是一天兩天了,霍家無人不知。
以往都是小打小鬧,頂多過過嘴癮,像今天這么嚴重,還是第一次。
“你說傷了是什么意思?”
霍父對他吞吞吐吐的樣子已經非常不耐煩。
“就是……寧小姐的手被大小姐打斷了,短時間內,應該是很難恢復過來——”
“胡鬧!”霍父還沒聽完,已經勃然大怒。
“她平時鬧一鬧也就算了,打斷人的手,也虧她做得出來,你們就沒人攔著?”
管家也是叫苦不迭:“大小姐帶著的人太多了,下手又狠,我們還沒反應過來,寧小姐的手就已經斷了。”
霍父咬著牙,沒想到自己就是開個會,家里能鬧翻天。
“寧婧人呢?”
“已經送到醫院去了,剛才夫人打電話過來,說是在醫院住著,估計過段時間的演奏應該是沒法去了。”
管家說的演奏是寧婧作為a大的優秀代表在電視節目上的一次演奏,霍父作為推薦人,一直以來都極力促成這件事,眼看著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沒想到臨了被自己女兒給破壞的一干二凈。
問題是,這是自己教出來的女兒,他現在就是氣的肝疼也不能改變什么。
“好端端的,她去打斷寧婧的手干什么?”
霍父捂著胸口,臉色鐵青,心跳也極快,想到自己這么久以來的計劃被蠢女兒打亂,咬牙切齒。
霍嬌嬌為什么這么做總要有個源頭。
就算是一條瘋狗也沒有這么亂咬人的。
管家想起這事也有點牙疼,“是這樣的,今天池家那位出去的時候正好碰上寧小姐,兩個人遠遠看著就說了兩句,恰好被大小姐看見了,估計是誤會寧小姐有什么心思,所以才……”
眼看著霍父的臉越來越黑,管家咽了咽口水,不敢再說下去。
“又是他——”
“又是這個池景瀾!”
霍父一氣之下把手邊的瓷器狠狠地砸在地上。
“這個池景瀾就是跟我過不去,在y國的時候是,現在回了華國還敢這么囂張!”
管家縮了縮頭,不敢說話。
霍父發泄了一通,情緒稍微冷靜了下來,但是臉色依然黑的如同鍋底,他冷著聲音,“你去跟嬌嬌說,給池景瀾的藥加大份量!”
“加多少?”
“加到三粒。”霍父的臉陰惻惻的。
管家想了想,“萬一這池景瀾要是耐不住藥性死了怎么辦?”
“死了就死了,到時候我這個當叔叔的,正好幫他接管家業。”霍父冷笑了一聲,一個毛頭小子,真以為斗得過他?
進了他霍家的門,惹了這么多事,還想活著出去?
沒門!
“爸——”
霍父給管家使了個眼色,語氣還是不好“就跟她說,我已經睡了!”
他暫時不想見到這個逆女,免得自己被氣死!
管家打開門,還不等霍嬌嬌往里偷看就已經關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