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難卻,顏如玉微笑著說道,“既然你執意要開店,那我自然要去祝賀,你既然決定了做買賣,以后就要心平氣和,切忌粗暴對人。”
既然秦獸開店,已經成了板上釘釘的事,別的擔心都是多余,顏如玉立即囑咐他如何經營店鋪,如何與顧客相處。
“多謝顏掌柜,你說的這些我都看看記在心里了。”自從爺爺去世后,也難得有人這樣苦口婆心教導自己了。
對于顏如玉這種行為,秦獸從內心還是十分感激的。
說著,他還不忘沖顏如玉笑了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既然該說的都說了,也沒什么別的事了。
秦獸開始向顏如玉告別,“好了,事也解決了,我們也吃好了,天也不早了,這次的飯錢算算是多少,給了你我們就回家了。”
他看在眼里,自然知道這老娘們沒安好心,自己無論如何不能失身于她。
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擺脫這騷娘們,去鎮衛生院看看盼子的親娘到底怎么了。
“不用了,不用了,好意我心領了,我自己可以縫。”
秦獸用胳膊抵擋著李寡婦的雙手,這雙手就像長在徐銀龍兩腿之間一樣,怎么用力就是擺脫不了。
要說這李寡婦已是四十出頭,早已沒有少女盼子那樣的羞怯和嬌嫩,有的只是大膽的挑逗和欲壑難填的熱情。越是如此越顯得風韻十足,像是有萬種風情。
身為一個莊稼人,好吃懶做,從未下地干過農活。
李寡婦和那些整日面朝黃土背朝天勞作的農村婦女比起來,就像老天爺嬌生慣養的七仙女,不僅面容白皙紅潤,就像春日里的桃花,風姿妖嬈。
穿著打扮方面更是將呼之欲出的好身材展露得一覽無余。
她周身穿著一件黑色的過膝裙,將她嫩藕一般爽滑的大腿,包裹得恰到好處。
性感的紅嘴唇,就像荷葉才露尖尖角,讓人忍不住去采。
連綿起伏的胸襟,放佛就要撐破上衣,把人壓得喘不上來氣。
最可氣的是豐腴的大屁股,隨著腰肢毫無顧忌地扭動,誰看見了都想上前打上幾巴掌,方才解氣。
“小伙子,不要害羞,我馬上就把褲子給你縫好。”
李寡婦嘴上說著話,一雙手一刻也沒閑著。
見秦獸下身沒有一點反應,李寡婦知道這傻子絕對沒跟刁盼子發生什么。轉而開始攻擊上路,將他的臉捧在自己手心里,張嘴就要親。
人常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秦獸這回可算是領教到了,這寡婦發起情來,比生產隊的母豬都要命。
“別這樣我害怕,你莫不是想要吃我,你再這樣我可要喊人了。”
他生氣了,皺著眉頭板著臉,一把推開了李寡婦熱得發燙的臉頰。
身在曹營心在漢,秦獸不想再跟這騷娘們周旋了,他一心想要去鎮上找盼子,看看馬桂芬到底怎么了。
可能是秦獸的氣勢把李寡婦鎮住了,只見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徐銀龍的臉龐,渾身直哆嗦,臉色也變得煞白。
“你是哪里的?你跟石二蛋是什么關系?”
李寡婦用顫抖的語氣,莫名其妙地問道。
“我是庫岔子村的,我爹是徐瞎子,誰是石二蛋?不是,你問這些做什么?”秦獸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這老娘們問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李寡婦突然安靜了,不再動手動腳,專心縫補著他的破褲子,喃喃自語起來。
“太像了,真是太像了,如果那孩子還活著也該有這么大了。大火無情啊,一家人全被燒死了,真是太慘了!”
莫非自己不怒自威,還是裝傻子裝得太逼真了,竟把這騷娘們嚇得神經錯亂了,怎么講了一大堆自己聽不懂的胡話。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管不了這么多了,眼下要趕緊去鎮上找刁盼子,才是正事。
想到這里,秦獸從李寡婦手中奪回褲子,連鞋都來不及脫掉,就把褲子穿上了。
“謝謝你幫我縫衣服,記得把盼子家的門鎖上,我有事先走了。”
話沒說完,徐銀龍已經一溜煙地跑出十米開外,只剩愣在原地發呆的李寡婦。
李寡婦與石二蛋發生過口角,回想著十八年前她與石二蛋打斗的場景,以及如何去找刁沖天幫自己出氣的往事。
刁沖天告訴李寡婦石二蛋一家明面上是死于龍脈,其實是他刁沖天幫李寡婦出氣,才害死了石二蛋一家。
為了李寡婦,他刁沖天甘愿上刀山下火海,誰要是敢惹自己的老相好不高興,殺幾個人那更是小菜一碟。
李寡婦之所以驚恐,是因為她一直心存愧疚,認為石二蛋一家是自己指使刁沖天害死的。
常言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李寡婦就是心里有愧,時常做噩夢,只要一閉上眼,她總是感覺石二蛋一家前來索命,滿身是血地圍著床站在她跟前。
而眼下這個秦獸,跟石二蛋長得又太像了,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看到他,李寡婦不自覺地想起石二蛋,想起她和刁沖天那不為人知的勾當。
一想到這些,李寡婦就心神不寧,趕緊鎖了門,急匆匆地回自己家去了。
話說秦獸找人心切,一路跑著來到了鎮上,顧不上擦掉滿頭的汗水,就挨個找衛生院的病房,試圖找到刁盼子和她的母親馬桂芬。
皇天不負有心人,突然,他身前的一間病房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那是盼子的聲音,卻帶著沙啞和眼淚。
“娘,早上出門還好好的,你怎么說病就病得這么嚴重,一定是這些庸醫看錯了病,你休息休息就會好的。”
“傻丫頭,生死有命,娘知道自己的身子骨什么樣。只是娘最放不下的就是你,還沒來得及給你找婆家,給你準備嫁妝。”
話未說完,馬桂芬將女兒緊緊摟在懷里,輕輕撫摸著盼子的長發。
“以后啊,你要學會照顧自己,將來找個好婆家,逢到祭日帶著女婿和孩子多來娘墳頭轉轉,看到你生活的幸福,娘就安心了,也能瞑目了。”
說著馬桂芬和刁盼子母女二人早已眼淚模糊,泣不成聲。
“誰是刁盼子,來醫生辦公室簽病危通知書。”
一聲冰冷的傳話,打斷了母女倆的寧靜,景色一下子變成了絕望的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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