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某個茶樓中。
劉金虎和一位身穿道袍的男人對坐著。
這男人看上去頂多也是就是三十多歲,卻是半瞇著眼,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山虎,快給張道長沏壺茶!”
“張道長,實不相瞞,我最近真遇到了一點棘手的麻煩事兒!”
劉金虎揮了揮手,招呼著山虎給眼前這人沏茶。
緊接著,將一沓錢放在了桌子上。
“是,劉少!”
山虎微微點頭,心有不甘地走到了男人面前倒上了一杯茶。
他上次敗給林二柱后,心有余悸。
林二柱的恐怖,完全將他不可一世的驕傲擊碎。
現在哪怕淪落到給一個不知來歷的男子起茶倒水,他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劉公子,我看過了,這人叫林二柱是吧,放心交給我吧!”
“不過他實力具體如何,你們有更詳細的資料嗎?”
張九仁半瞇著的眼,睜開一條縫,看了眼錢,目光流露貪婪。
作為天師道極具潛力的道士,他本應該在天師道潛心修煉,但他逃不過世俗的束縛。
尤其是對于錢,幾乎快成了張九仁的執念了。
不過得益于天賦,使得他掙錢相對來說容易了許多。
“張道長,這小子是有些厲害,我這個保鏢您知道吧,他是暗勁初期的武者,結果被那小子一招秒了!”
劉金虎一聽這話,瞬間來了精神。
起初他還以為這點錢還不足以讓張九仁出手,但顯然他多慮了。
“劉公子,不過區區一個暗勁初期的武者,一招秒沒什么稀奇的,還有其它的信息嗎?”
張九仁聽完劉金虎的描述后,不以為意。
在他看來,林二柱能夠做到的,他同樣也能做到,甚至還比林二柱做的更好。
“哼!道長口氣未免有些太狂了吧!”
山虎聽聞,臉色鐵青。
他好歹也是一個暗勁大師,距離化勁宗師也并不遙遠。
這種存在,放在很多地方都是備受推崇的,結果在這里被張九仁貶低的一文不值。
“張道長,您別動怒,我這保鏢多有得罪,不知您是否能露一手?”
眼看著張九仁就要對山虎下手,劉金虎急忙開口解釋著。
雖說山虎在林二柱身上首嘗敗績,但不可置否地說山虎仍然是他最強的保鏢梯隊。
“看在劉公子的面子上,我原諒你剛剛的無禮,再有下次,死!”
張九仁輕蔑地看了眼山虎,冷笑道。
說完,嘴里念念有詞,一招手:“起!”
話音未落,茶杯里的水竟然憑空漂浮在了空中,凝聚成了水球。
緊接著,往下一指。
轟!
一聲巨響,水珠洞穿了大理石桌面。
僅僅一招,張九仁在劉金虎心中的地位直接飆升。
不僅是劉金虎,就連一旁的山虎也震驚地愣在了原地。
要知道,這可是大理石桌面,十幾公分,即便是他,也得用盡全力拍下才能夠拍斷。
可張九仁居然能用水珠洞穿,這一份功力,已經遠遠在他之上了。
一想到剛才冒犯了張九仁,山虎此時此刻恨不得躲得遠遠的。
畢竟,以他的實力可扛不住張九仁剛剛的那一招。
“張道長,厲害,真厲害,有您在我就放心了!”
劉金虎率先反應過來,連連夸贊。
同時又拿出了一沓錢放在了之前那沓錢旁邊:“剛剛我保鏢的事情多有得罪,這就當賠禮了!”
“劉公子,您太客氣了!”
“您這保鏢呀,只是普通的武道高手,和我們修道之人完全無法比!”
張九仁微微一笑,臉上寫滿了傲慢。
他倒是沒有把山虎放在眼里,但是這錢確實有些動人。
看在劉金虎和錢的面子上,他也就譏諷了幾句后沒有任何實質的動作。
“張道長說的很對,來,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劉金虎臉上帶著笑容,舉起了茶杯。
同時,張九仁也舉起了茶杯,共飲了一杯。
一旁的山虎甚至都不敢多嘴,只敢在一旁幫著端茶遞水。
畢竟,以他的能力,在這個房間里面只能做點這樣的事情。
“劉公子,不知道您打算讓林二柱那小子怎么樣?”
張九仁放下了茶杯,雙眸帶著一絲寒意詢問著。
“張道長,只要您不弄出人命,盡最大程度讓這小子吃盡苦頭,最好是打斷他的四肢,廢了他!”
劉金虎本來還有些愜意的,但一聽到林二柱這三個字,氣就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林二柱,他也不至于丟如此大的臉。
“廢了他?”
張九仁聽完,略有些為難,輕輕撫摸了下杯口:“劉公子,我可是道門之人,做這種殘忍的事情,這不好吧……”
說實話,他確實喜歡錢。
但他還沒有到那種,可以為了錢,去肆意殘忍傷人的地步。
“張道長,您這話說的就有些歧義了,對付林二柱這種人,那叫懲奸除惡,替天行道,不是殘忍!”
“這樣吧,張道長,只要您愿意動手,等搞定那小子后,我再給您加一倍!”
劉金虎眼看張九仁有些為難,立馬搶過話題。
如果是之前,他是絕對不會這般卑躬屈膝的。
但在張九仁施展過實力后,他現在對張九仁可以說是推崇備至。
“那……我就勉為其難替天行道了!”
“不過劉公子,您這多加的錢我可不能收,就當用來修繕道門了!”
張九仁瞇眼一笑,看在錢的面子上還是突破了內心的底線。
畢竟眼前的這些錢加倍后,那可是一筆不菲的數字。
“張道長,您慈悲為懷,我等佩服!”
“我今晚已經在上好的酒店備了一桌,等吃飯的時候,我在給您一點林二柱的其它資料!”
劉金虎樂呵地笑出了聲。
在他看來,此事基本上已經十拿九穩了。
等到時候林二柱一廢,任誰也找不到他的頭上。
就在這時,張九仁色瞇瞇地看了眼劉金虎:“劉公子,晚上可有美女作伴嗎?”
對于劉金虎這種公子哥,他這話的意思表達的已經足夠清楚了。
“怎么?張道長也好這一口?”
劉金虎有些詫異,不過很快調整過來,笑著說道:“抱歉,是我疏忽了,不過張道長您放心,晚上一切會有的!”
聽聞張九仁的話,劉金虎也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但轉念一想,張九仁要是不好色不貪財,他也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請得動了。
想到這兒,劉金虎朝著山虎揮了揮手:“山虎啊,聽懂張道長的意思了沒有,這事就交給你去辦吧,就當給張道長賠禮了,記住,找姿色最好的!”
“是,劉少!”
山虎聞言,想也沒想,直接應了下來。
都是男人,有些話不必要說的太過于露骨才能聽懂。
更何況他還跟著劉金虎這么長時間了。
就在山虎準備退下去安排之際,劉金虎忽然開口:“張道長,明早能否動手?”
安排好一切后,劉金虎最擔心的自然就是張九仁什么時間動手了。
畢竟他也沒有和張九仁約好時間,他可不想等太久,否則的話,心頭的怒火實在難消。
“明早恐怕不行,我明早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最近有個老板不識抬舉……”
“不過劉公子放心,我收拾完那個不識抬舉的老板后,就幫劉公子排憂解難!”
張九仁想了許久,做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對付一個林二柱,無外乎就是順手罷了,他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那就勞煩張道長了,走,咱們去酒店休息吧!”
劉金虎皮笑肉不笑地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隨后,張九仁在劉金虎的安排之下,去了酒店。
此時,林二柱開車回到了家。
“二柱,這玉冰冰涼涼的,真不錯啊,哪里弄來的?”
林翠云拿著天師道的令牌,愛不釋手。
同時,聽著林二柱的遭遇也有些入迷。
“翠云,你……你先別動!”
林二柱抬頭,忽然看到了林翠云額頭凝聚了一縷淡黑色的霧氣,瞬間嚇了個激靈。
不僅是他,那一縷淡黑色的霧氣,也如臨大敵似的在林翠云額頭上躁動。
“出……出什么事了?”
林翠云有些不安,開口發問。
雖然她不知道林二柱發生了什么,但依舊按照林二柱說的一動不動。
林二柱掐指一算,心里的躁動和擔憂少了許多。
林翠云額頭上凝聚的那一縷淡黑色的霧氣,雖不是好事,但也沒有那么壞。
只不過林翠云近期可能會遭遇到爭斗,甚至還可能會碰到一些不干凈的東西。
不幸中的萬幸,這黑氣很淡,不會造成什么大礙。
“沒事,我可能看花眼了吧……”
林二柱權衡再三后,并沒有打算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畢竟這種事情對林翠云來說,只是平添擔憂。
“對了,你既然喜歡這玉,就隨身戴著吧,冰冰涼涼的還不錯!”
說著,林二柱幫著林翠云將天師令玉牌串了起來。
這天師令玉牌,可不僅僅是代表了在天師道有特權這么簡單。
由于是天師道最高規格的禮遇,這天師令玉牌還有驅邪避兇的作用。
這個作用,正是讓無數人都為之眼紅。
“真好看!”
林翠云還打算繼續追問的,但注意力完全被天師令玉牌吸引了。
接過玉后,沒有多想便佩戴在了腰間。
天師令玉牌被佩戴的一瞬間,林翠云額頭上的淡黑色霧氣竟然開始有些畏懼的退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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