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張帆立刻叫停明石妃里，問道：“第二個是什么？”
“妃里！”明石憐奈厲聲呵斥。
明石妃里則反駁道：“都這樣了，還瞞著做什么？我們來這里的一個目的，就是沖著你們的人口來的。不止因為販賣人口很掙錢，現在市場上有很大的人體器官缺口，你們這里的人就是最好的供體，比直接賣人都賺錢。”
張帆臉色平靜，淡淡道：“怎么運營，詳細說說。”
明石妃里道：“我們會出錢和當地政府或醫療機構合作成立醫院，至于什么醫院并不重要，只需要把它當成一個對外的身份，暗地里其實是我們摘取活體器官的場所。只要找到合適的供體，把人騙到這里來，器官一摘，剩下不能要的東西處理掉。因為是醫院，根本沒人會在意。”
張帆問道：“怎么尋找合適的供體？”
明石妃里道：“這個方法很多，有的是綁架流浪漢來配型，這種人沒有家人和朋友，就算失蹤了也沒人知道，各地政府也巴不得這樣的人越少越好，不會追究他們為什么會失蹤。”
“其次是前來看病的病人，要是有病人恰好附合要求，就想辦法讓他手術，趁著手術的時候偷走器官，再讓他意外死亡，頂多賠給家屬一點死亡賠償金。做得好的話，一分錢都不用賠。”
“最簡單的就是和各個學校合作，等學生來這里體檢，所有數據都到我們手里，好幾千上萬的數據，想要什么樣的都能隨便挑。只要選中了，直接去學校綁架了把器官一摘，尸體藏起來，造成失蹤的場景，沒人查得出來。”
張帆沉默片刻，問道：“流浪漢和病人也就罷了，學校的話為什么要來你們這里體檢？那并不是學校該做的事情。”
明石妃里得意的笑道：“我們給好處啊，給學校領導一點好處，要他們帶著學生過來體檢，有的人覺得反正不用花他們自己的錢，也為了學生好，就答應了。不過有些人聰明，知道體檢的目的并不單純，但他們沒一個拒絕的，只是討價還價要更多好處，有的甚至還幫我們綁架學生。”
“我就聽說了一個家族在你們這里的事，那個校長拿了他們的好處，在有合適的學生后，就伙同那個家族的人把那個學生綁架了，然后告訴學生家長該學生是厭學自己走了，硬是拖了好多天才確認那個學生的死亡，什么證據都沒了。”
“當然了，這些都是別的家族干的，我們剛來，還沒來得及做，這一點還請主人明察。”
明石妃里說的簡單，但每一個字都觸目驚心。
誰能想到，這些打著來投資、辦廠旗號的外國公司，背地里竟然干著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
關鍵的是，國內竟然還有人配合！
為了一點點好處，喪盡天良！
張帆胸中升起無盡的殺意，恨不能把那些人全都用最殘酷的手段折磨致死。
明石憐奈和明石妃里兩姐妹突然感覺到身體一陣寒冷，兩人對視一眼，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張帆。
到了她們這個地步，輕易調控身體溫度，哪怕在寒冷的南北極都不會感覺到冷，但此時卻明顯的感受到了，就像普通人不穿衣服站在冰天雪地里，那種冷是深入骨髓的冷，連骨頭都幾乎凍僵了，她們有種感覺，這樣的情況再過幾秒鐘就能把她倆活活凍死。
這是張帆心境的體現。
他心中充滿殺意，并沒有特別控制，反映在外面就是徹骨的寒冷。
而兩女感覺不可思議，就是因為張帆這種無意中的心境顯現就能把她們兩個，尤其是明石憐奈一個天忍給凍死。
那張帆到底該有多強？
就是千影鬼神也沒有這種實力吧？
不，他絕對沒有，估計也就那位陰陽師大人能和他抗衡。
這一刻，明石憐奈徹底死了反抗的心。
“主、主人……”
明石妃里哆哆嗦嗦叫道。
張帆這才反應過來，深吸口氣，強行壓住殺意，周圍的溫度立刻恢復，兩女恢復正常，都松了口氣。
明石妃里趕緊稱贊道：“主人好厲害啊，鬼神大人肯定不是你的對手。”
“千影鬼神？”張帆冷笑一聲，不屑道：“上次要不是我正在忙，沒空搭理他，讓他趁機破了我的詛咒，那時他就死了。不過不著急，早晚會去弄死他。區區孤魂野鬼，也配叫神？”
“到時候我帶主人去，打死他。”明石妃里道。
張帆目光冷冷掃過兩女：“除了擴大影響力和拐賣人口，收集器官，別的目的是什么？”
這次是明石憐奈的回答：“找一些優秀的人回去生子，改變基因。”
張帆微微點頭。
倭國人的基因向來不好，光從身高就能看出來，這些年因為融合了其他民族的基因，身高高了不少，但相比其他國家的人還是矮的。
“還有呢？”張帆問道。
“沒有了，就這些。”明石憐奈和明石妃里一起搖頭。
張帆冷笑一聲：“還敢騙我？”
“絕不敢欺騙主人。”明石妃里連忙舉起手發誓：“我們兩個在家族內也不是高層，能知道這些也是因為來這里辦事，不然連這個也不會讓我們知道。”
明石憐奈也說道：“這些在各個家族都是絕密，每個家族只有核心高層才知道。”
“是嗎？”張帆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淡淡道：“你們以為不說，我就問不出來了？真話術！”
張帆使了個巫術真話術丟在明石憐奈身上，問道：“你們來這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明石憐奈還想把剛才的話說一遍，卻聽到自己的嘴不由自主的說道：“為我們千影流進入你們國家搜集情報并打前站。”
“明石憐奈！”明石妃里氣急敗壞的叫道。
明石憐奈趕緊捂住嘴巴，驚恐的看向張帆。
這是什么法術？為什么能讓她的嘴不受自己控制的說話？
能讓她自己說話，是不是還能讓她不能拒絕的做事？
明石憐奈的心深深沉入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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