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快穿之我家宿主又作妖了 > 第349章 懲罰還是太輕
    盛兮親自趕車,帶著幾個孩子一路嘰嘰喳喳地回到了紫藤山莊。隨后,幾個孩子在見到洛神醫等人時,又是一陣吵吵鬧鬧。好不容易幾個孩子被武峰不知從哪兒買來的新奇玩意兒吸引了注意,盛兮這才有機會同沈安和安靜地說話。  “這一路累不累?”她問。  “不累。”沈安和笑著搖頭。  此時,二人坐在葡萄架下,茂密的枝葉遮擋了他們大半身形,沈安和再沒外面的矜持,趁其他人不在,長臂一伸,直接抓住了盛兮的手。  盛兮歪頭看他,另一只手主動搭上去,沖著他巧笑嫣然。  沈安和抓手原是沖動,本還有些不好意思,盛兮這么一笑,那份不好意思反而被沖淡不少。  “這么想我啊!”盛兮睜著那雙圓溜溜的黑色大眼睛瞅著沈安和,一雙秀眉微微向上挑著。  沈安和看著她不無調侃的小表情,自其進京便一直懸著的心這才踏實落地。  修長的手指反手將那兩只不安分的爪子包裹,他眉眼含笑地點頭:“嗯,很想你。”  盛兮眉目一動,感覺像是被人往心口塞了一罐子蜜。  “我也想你。”盛兮回他道。  四目相對,一種無言默契在彼此間悄然而生。  忽然,盛兮問沈安和:“對了,你院試如何了?”  沈安和好看的唇角輕輕勾起,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問:“你猜?”  盛兮:“案首?”  沈安和:“……你就對我這么有信心?”這種猜測,一般不都是由低往高?  盛兮挑眉:“也不看我相公是誰!”  沈安和被盛兮這話暖了一下心肺,片刻后抿唇笑道:“嗯,案首。”  “這么說,你是小三元了?”盛兮忽地坐直了身子,“那該好好慶祝一下啊!我相公不僅成了稟生,從此公家按月給發糧,還是小三元啊!這是不是百年難遇?”  沈安和笑著搖了搖頭:“百年難遇倒不至于,不過的確不算多見。”  “唔,你倒是不謙虛!”盛兮歪頭乜他一眼。  沈安和道:“嗯,也不看我是誰的相公!”  盛兮:“……”  突然發現,曾經木訥害羞的少年郎竟是解鎖了情話技能!  “怎么了?我說的不對?”沈安和眉眼彎彎地看著盛兮。  這一刻,盛兮突然感覺自己的厚臉皮一時逃避上工,不知躲去了哪里,以至于她在沈安和深邃如墨般的眼睛注視下,竟是燒紅了耳尖!  “倒也,沒有不對。”盛兮微微避開了沈安和的眼睛,覺得燒耳朵這事兒有損她盛兮威名,索性便轉移了話題,“那什么,我記得你之前說抓到了當初破壞你考試的人,后來呢?后來怎么樣了?”  沈安和無聲一笑,只當看不透其小心思,回她說:“府衙的官差辦事很快,當天便查到了幕后指使。”  “是誰?”盛兮下意識問道。  沈安和微微停了一下,隨后方才看向盛兮,啟唇平靜地說出幕后指使的名字:“盛光宗。”  “盛光宗?”盛兮一愣。  沈安和點頭:“嗯,證據確鑿,的確是他。”說著他注視著盛兮,“府衙的人曾問我,要不要網開一面,因為他們查到盛光宗原本同你是一家。”  “你松口了?”盛兮忽地瞪大眼睛看向沈安和。“沒。”沈安和直接搖頭,“我讓府衙的人秉公辦理。因為這件事盛光宗被罰銀百兩,州里學官直接奪了他秀才功名。”  “這么說,盛光宗從此再不是秀才了?”盛兮問。  “是,他被勒令此生再不許參加科舉考試。”沈安和回道,見盛兮不再發問若有所思,他抿唇一瞬,最終還是開口問道,“盛兮,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做的有些過分?你們畢竟曾是一家人……”  “嗯?怎么會!我就是在想,這懲罰還是太輕!就這些嗎?怎么就沒把這種人直接流放呢?”盛兮異常氣憤地說。  膈應她她懶得跟他們計較,卻不想這些人得寸進尺,竟欺負到她相公頭上了!  “還有啊,你是不是忘了我已經被人家從族譜上除了名?什么一家人?我跟你才是一家人!”盛兮瞥他一眼,見那人依舊蹙著眉,纖纖細指下一瞬便點在了他額前,“沈秀才啊,我們是一家人,這才是前提,不管從前還是以后,記住了嗎?”  清涼的指尖按在額間,像是霧蒙蒙的腦子里冷不丁吹進一陣朔風,既降了溫,又吹散了那尚有遲疑的陰霾。這一刻,沈安和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他與盛兮是一體的!  他點了點頭,道了聲“記住了”,隨即問她:“那你剛才在想什么?”  盛兮眉眼一厲,冷哼一聲說:“我在想,我該用什么辦法,能讓老盛家那一家子從此再無法翻身!”  “想給我出氣?”沈安和看著她問。  “嗯!欺負我相公,士可忍孰不可忍!”盛兮哼哼道。  沈安和唇角一掀笑了出來:“多謝娘子!不過不用了,有這件事在,我想他們怕這輩子再沒辦法在裕州界內立足了。”  盛兮有些不相信:“當真?”  沈安和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說:“當真。所謂眾口鑠金,即便我不說什么,可百姓眼睛雪亮,且盛光宗當初在萬嵩學院時本就招惹了不少人,再加上老盛家在村子里口碑日益低下,他們的結果定是不會好的,放心。”  盛兮聽著沈安和分析忍不住嘖嘖兩聲,發出一聲感慨:“沈秀才啊,真沒發現,原來你才是白切黑!”  沈安和不解:“何為白切黑?”  盛兮:“就是,你是個黑芝麻餡兒的!”  沈安和:“……那,甜嗎?”  盛兮深吸一口氣:“嗯,甜!”  還齁甜!  既有如此結果,盛光宗的事便就此揭過,想到一直未見面的盛楠,沈安和問盛兮:“你剛說,盛楠是跟著滄金閣走了?”  “是。”盛兮說著輕聲一嘆,遂將之前發生的事說與沈安和,“這期間定有脅迫在,但我想,盛楠或許是真的想走。”  相處這么久,她非常清楚盛楠脾性倔強,即便被人脅迫,若非他自己真動過這心思,定不會走得那般悄無聲息。  “或許,人各有志吧。”盛兮淡淡道。  沈安和輕輕拍了拍她手背,安慰她道:“你說的對,人各有志。但我想,盛楠既然將你送給他的小狗玉佩拿走,便是不想同我們斷了這關系。或許,有一天他會主動回來。也或者,哪一天走在路上我們就能碰到也說不定。”  “嗯,你說的有理。”盛兮輕輕點頭,沉默一瞬后突然開口,“沈安和,沈長史……你是不是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