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辰墨手里端著盤子,在拿舒夏喜歡的食物。
舒夏手里端著盤子,在拿溫辰墨喜歡的食物。
小兩口拿過夜宵之后,溫辰墨返回自助區,拿喝的。
簡竹強撐著不讓自己暈倒,她停在溫辰墨身邊,聲音格外的柔軟如綿,“溫董。”
她在臺上演唱時就幾分鐘,而且離得遠,溫辰墨沒覺得她有什么不對勁。
現在,簡竹近距離的站在他面前,他才發現她狀態不對,“你不舒服?”
她眼神發散,雙頰呈現出不自然的紅暈,彩妝已經開始蓋不住了。
簡竹雖然沒再量體溫是多少,但她知道,她燒得更厲害了,大腦混沌,估計快40度了。
然而,即便她隨時會暈倒,她也想跟溫辰墨說話,聽他的聲音。
哪怕是沒有感情的聲線,也想聽。
簡竹揚手,用力拍拍自己的臉,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沒事,沒什么。”
她明顯就是病了,溫辰墨道:“不舒服就回去休息,不必勉強。”
簡竹頭重腳輕,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她咬著牙,讓自己堅持,“溫董,我很久沒有見你了,我想和你說說話。”
溫辰墨:“什么事?”
他并沒有因為簡竹病了,而產生特別的情緒,依然冷淡無溫。
“我……”一陣劇烈的昏眩襲向簡竹。
她身子搖晃,下意識伸手去扶桌子,但沒扶住。
即使溫辰墨不喜歡簡竹,但他身為老板,也不能讓自己公司的藝人當眾摔倒出丑。
他及時扶住簡竹,簡竹順勢靠進他懷里。
簡竹身子虛軟,使不上力氣,她雖然十分難受,但還有意識。
此時此刻,她在想,她病著,又是公開場合,溫董應該不會推開她才對。
于是,簡竹抓住溫辰墨的西裝,神色痛苦,喘息著跟他說:“溫董……我好難受……”
這就是溫董的懷抱,好溫暖、好強壯,肌肉鼓鼓的man死了。
接觸到簡竹,溫辰墨明白她是發高燒了,身體火燙。
桌上沒有餐巾紙,舒夏離開餐桌,去自助區拿紙巾時,頓住了腳步。
她瞧著不遠處的溫辰墨、簡竹,小臉一點一點的冷下來。
刁鉆的角度反映給舒夏的是,溫辰墨不僅將簡竹摟在懷里,還在“親”簡竹。
這一幕,不僅舒夏看到,別人也瞅見了。
哎呦臥槽!
溫辰墨和自己公司的女藝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親密的不避人,大新聞啊!
多人默默拍照,留存證據。
簡竹裝作已經失去意識,撤掉身上最后的力氣,靠著溫辰墨往下滑。
如果她陷入暈迷,溫董該送她去醫院了吧。
溫辰墨攬著簡竹的腰,讓她維持站立,單手拍打她的臉,“簡竹,簡竹。”
簡竹一副人事不醒的樣子。
簡竹完全是沒勁兒的狀態,并且溫辰墨在拍她的臉,舒夏意識到不對,簡竹應該是出問題了。
溫辰墨抬眸,目光掃視,朝司鹿揚手一招。
簡竹倒在溫辰墨懷中,司鹿一驚,趕緊跑過去。
溫辰墨抱起簡竹,對司鹿說:“叫司機把車開出來,送她去醫院。”
司鹿一邊打電話,一邊跟著溫辰墨往外走。
簡竹暗喜!
她裝暈裝對了,溫董真的送她去醫院!
溫辰墨瞧見神色淡漠的舒夏,知道她誤會了,先簡單說明,“簡竹高燒暈迷。”
他一會兒回來再跟她細解釋。
溫辰墨從舒夏面前走過,舒夏看到,他淺色的領帶上,有個口紅印。
那是簡竹倒下時,印上去的。
舒夏拿了餐巾紙,回到餐桌,落坐。
她把紙巾扔至桌面,手里執著叉子,一下一下戳盤中的水果沙拉,內心又醋又惱。
她知道,溫辰墨身為老板,不能丟著生病的員工不管,況且簡竹陷入暈迷,說明病得不輕。
但,溫辰墨抱別的女人,她心里不舒服,她介意。
溫辰墨大步而行。
簡竹靠著他,既高興又不開心。
他的手臂如此有力,他的胸膛如此給人安全感,她希望他走慢點,讓她在他懷里多呆會兒。
溫辰墨問司鹿,“簡竹病多久了?”
司鹿:“有一個禮拜了。”
“因為行程太滿,她一直吃藥扛著,每天都在天上飛,所以沒有得到休息。”
溫辰墨:“她接下來有什么工作?”
他腿長走得快,司鹿一邊小跑,一邊回道:“她后天要飛麥國走紅毯。”
溫辰墨:“推了,讓她養病。”
他不希望有人說風行壓榨生病的員工,強迫員工拖著病體也要給公司賺錢。
簡竹就想多了,她以為溫辰墨是關心她,要不是在裝暈,她就樂出來了。
保姆車等在大門外,司機見溫辰墨三人出來,立即打開車門。
溫辰墨將簡竹放在座椅上,他單手扶著簡竹的頭,交代上車的司鹿,“你送她去醫院。”
司鹿:“是,溫董。”
她接過簡竹,攬著她,讓她靠著自己。
溫辰墨下車,司機送簡竹就醫。
簡竹白高興一場,溫辰墨只是送她上車,并非陪她去醫院!
她心中騰起怒火,氣得腦子不清醒的真要暈迷了。
溫辰墨回來時,有位慈善家在和舒夏說話。
兩人碰杯之后,慈善家就離開了。
眸轉間,舒夏看到溫辰墨,她也只是瞧了眼而已,便坐下。
他把簡竹送出去,沒跟著上醫院,算他拎得清,哼。
溫辰墨回到舒夏身邊,坐下后,向她解釋自己為什么會抱著簡竹。
舒夏叉起一塊水果送入口中,細嚼慢咽之后,才道:“我又沒問你,你解釋什么?”
兩個人之間有了誤會,他及時解釋不拖著,這一點,可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做到的。
她滿意他這點。
溫辰墨握住舒夏放在桌子上的手,隱笑,“都吃醋了,還不想聽解釋?”
他能聞見空氣中的酸味。
舒夏收回手。
她睇一眼溫辰墨的領帶,冷冷道:“溫先生很喜歡這個唇印么?舍不得讓他離開自己?”
唇印?
溫辰墨垂眸,這才發現。
一定是簡竹昏迷時,不小心印上去的。
溫辰墨解下領帶,將領帶卷一卷,起身走到垃圾桶前,直接扔了進去。
他此舉,取悅了舒夏,她在心里暗笑一聲,小臉依舊是冷冰冰的。
溫辰墨單手解開兩顆襯衫紐扣,商務風中多了一分休閑味道。
他握住舒夏的手,舒夏又把手抽走了,“別碰我。”
溫辰墨捉回她的手,不給她再拒絕的機會,直接與她十指相扣。
他親吻舒夏的眼角,嗓音低柔,“溫太太不準碰,溫先生可以主動。”
舒夏暗自“撲哧”一笑,表面上意思意思的又掙了兩下,就默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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