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覓告訴完秦海臣以后,客廳內便陷入了一片靜默。
她不知道秦海臣會不會相信她,十根手指絞在一起不安的扭動。
秦海臣盯著花覓好一會兒,他松開抿在一起的嘴唇,從牙縫里吐字,“你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今天,你一次性全給我說了!”
“別讓我再查出你還干了其他的事!”
一聽這話,花覓的心頭就一連哆嗦了好幾下,眼神也往旁邊飄了飄。
她下意識的反應,已經告訴秦海臣了,她還有。
秦海臣壓下去的火兒,瞬間就往回竄,他又不冷靜了,“你到底還有什么事情沒有交待?!”
“你馬上給我說清楚!”
這個賤/人不會要告訴他,她和于冒生了個孩子吧?!
事已至此,就算花覓不想說,于冒也會給她捅出來的。
她真是恨于冒,恨的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全部填滿!
都到這個時候了,花覓還在掙扎,她還想混過去。
秦海臣將她薅過來,又給了她倆巴掌,“你說不說?!”
“你再不說,我現在就報警!”
“我不信你進了局子,嘴還能這么硬!”
“我不信警方沒辦法讓你張口!”
花覓被逼到了這個份兒上,不說也得說。
她只好硬著頭發,哼哼唧唧的,講出于冒敲詐她的事。
花覓和于冒沒搞出孩子,秦海臣松了一口氣。
但是下一秒,他的炸藥桶又滿了。
沒搞出孩子也tm不行啊!
他在慶幸什么?!
此時此刻,秦海臣感覺到,他的眼前黑了一下,又黑了一下,腦袋也有些犯暈乎,他趕緊抓住沙發的扶手,防止自己倒下。
他用另一只手,指著花覓,怒極,“你拿著我的錢,養你的j夫!”
“你還拿著我的錢,養蹄刀村的村民!”
“你前前后后一共給了于冒7600萬!你壓根兒就沒和我商量過,你也不讓我知道!”
“你供著于冒、馮志吃喝玩樂,你還供著他們d博!”
“你tm當我是冤大頭么?!”
“你還騙我,說于冒是你的遠房親戚,你們以前從來沒有聯系過!我呸!”
“我真是瞎了眼,我真是叫豬油蒙了心,才會讓你管錢!”
“你這個#@^$*#@^$*#@^$……”
秦海臣只能坐在沙發上,破口大罵花覓。
他動不了手了,因為他感覺,他隨時要氣撅過去。
他怕他再動手,血壓直沖他的血管,給自己飆到腦溢血。
花覓真心為自己叫屈,“我怕于冒把那5年的事告訴你,我才犯了糊涂,同意給他封口費。”
“我本來以為給了封口費,就能打發掉于冒。”
“我沒想到,他會揪著這件事不放,反復的敲詐我,還把馮志叫來洛溪跟他一起鬼混。”
“我真的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她說到這兒,再次強調,“于冒不是我j夫!他是強j犯!我是受害者!是他強j我!”
依著花覓當年拍于冒板磚的行為,她在得知于冒沒死,又被于冒敲詐,她可能什么事也不做么?
讓于冒敲走了7600萬,她能甘心?!
秦海臣想到這兒,他用手胡擼自己的胸口,給自己順氣。
然后,他頂著一陣陣的頭暈目眩,又問:“你還有事沒說!”
“你今天必須把所有的事,都交待清楚!”
花覓暗自悲鳴,秦海臣的判斷為什么要這么準?!
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行么!
秦海臣狠狠地剜視她。
花覓緊咬了幾秒鐘的嘴唇,蚊子聲的告訴秦海臣,她是怎么想買兇、利用風水搞死于冒、馮志的。
秦海臣聽完,他眼前的光線從彩色的變成黑白的,再由黑白的變成純黑的。
他在氣撅過去之前,腦子里有2個念頭——
1、如果不是花覓把于冒殺急眼了,于冒不會魚死網破。如果于冒沒有豁出去,他會一直蒙在鼓里,搞不到他將來死的時候,都戴著這頂包漿的l帽子,什么也不知道!
2、他怎么會娶了這么一個蛇蝎毒婦?!
秦海臣直挺挺地倒在了沙發上。
花覓嚇一跳,她趕忙推一推秦海臣的肩膀,“海臣!海臣!”
秦海臣全無反應。
花覓腦瓜子“嗡!”地一聲,她抓起手機,撥120。
小區大門外的馬路邊。
于冒、馮志坐在車內,眼睛不時的瞅向大門。
自從塞了信封以后,兩人天天來這兒,等著看事情的后續發展。
忽地,于冒、馮志聽見了120的笛聲。
聲音由遠及近,120出現在二人的視野,開進小區。
見狀,于冒、馮志相互對視,倆人從對方眼中瞧見了一抹興奮。
莫非……
120拉著笛聲開出小區,車內亮著燈,于冒、馮志透過車玻璃,就見花覓坐在120上,她低著頭,在瞅著什么。
于冒、馮志不約而同的,露出陰險狡詐的笑。
看來,花覓的事情已經曝光了,120過來拉走的,肯定是氣躺下的秦海臣。
他們在這兒等了一個禮拜,總算讓他們給蹲到了!
洛溪市人民醫院。
溫辰妤、秦瑜來這兒看望的客戶a,他在家人的陪同下,出院了。
一輛120拉著喇叭的開過來,醫護人員從車上抬下一個老頭。
客戶a朝老頭那兒瞧了一眼。
嗯?
那不是秦海臣么。
跟車一起下來的花覓,臉上掛著不少的彩。
秦海臣這是家暴花覓,然后把自己氣倒了?
醫護人員推著秦海臣救治去了。
客戶a坐進車里,家人開車離開醫院,他去電秦瑜,把看到的告訴秦瑜。
秦瑜從客戶a的描述當中,想到了什么,他回復,“這件事,我還不知道。”
“多謝衛總告訴我。”
秦海臣怒火攻心導致昏厥。
說白了,就是血壓飆的太高了。
所幸,沒有發展成腦溢血,情況并不算太兇急。
秦海臣轉入vip病房半個小時,溫辰妤、秦瑜過來了。
花覓見到二人,她登時就有一種老天爺要滅了她的悲觀念頭。
這倆人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溫辰妤、秦瑜來至病床前,兩人瞧了瞧暈睡的秦海臣,秦瑜問花覓,“我爸情況怎么樣?”
花覓告知。
溫辰妤看著花覓臉上的淤痕,“說吧,你們是因為什么打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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