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戈登和哈維從天臺上下來之后，墜樓的斯坦早已在地上扭曲成一團。
不光沒有任何生命跡象，同時渾身的骨骼也已經完全碎裂，沒有任何搶救的必要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等待毒氣逐漸散去，找來環保公司，開始清理現場。
而警局則是要清理酒店中殘存的尸體，這些都是物證佐證。
也就是俗稱洗地。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對韋贊制藥提起公訴，以及對哥譚的媒體公布案情。
從戈登和哈維單獨沖進酒店，一直到斯坦從樓頂一躍而下。
今天發生的一切畫面都被記者們手中的長槍短炮記錄了下來。
警局必須在明天報紙和新聞發行之前給出一個結論。
……
就在警局洗地清理現場的同時，李維已經回到了瘋人院。
“雨果博士，做好狼人實驗的準備。”李維破天荒的來到了地下實驗室，他頓了一下接著問道，“對了，你應該能復活剛死不久的人吧？”
剛要起身去準備實驗器材的雨果博士僵在原地，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李維。
“院長，你這是從哪里聽來的謠言，復活？我？我要有這能力還會呆在阿卡姆瘋人院？”
“額……”
李維一時語塞。
難不成他還能說他是上輩子通過電視和電影知道的？
不過好像也確實，雨果博士復活的反派，似乎都是在各種巧合之下才將其復活，并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復活……
李維有些苦惱，他抓了抓腦袋。
“算了，雨果博士，你先準備實驗吧，其他的事情等實驗題送到再說。”
斯坦死了，死的很徹底。
這毋庸置疑。
原本李維是想讓雨果博士將斯坦復活后，改造成狼人的。
但是現在雨果博士也未必能將其復活，這就為狼人實驗增添了更多的不確定因素。
自己的英雄模板是對方只要還有生命體征就可以賦予對方，并且可以改造對方。
也不知道只有心跳算不算有生命體征。
不行就電擊心臟，再不行就給斯坦安裝一個人工心臟嘛！
你就說是不是心跳吧！
……
怎么拿到斯坦的尸體。
這并不是一件難事，哪怕斯坦是本次毒氣釋放案件的“主犯”。
李維估摸著哥譚警局應該差不多打掃完了戰場，便再一次離開了阿卡姆瘋人院。
夜晚下的哥譚到處都充斥著罪惡。
尤其是在李維購買了祖安怒獸沃里克的英雄模板之后，他更能清晰的感知到這一點。
沃里克賦予了他異常靈敏的嗅覺以及大范圍對于鮮血的感知能力。
李維可以輕松感知到從黑暗小巷的深處傳出的血腥氣息。
或許布魯斯·韋恩對于這一幕很熟悉，但是對于李維來說，他能做的，就是在經過每一條傳出血腥氣息的小巷的時候，加快步伐離開這里。
不然他擔心自己會克制不住沃里克對于鮮血的饑渴，撲進小巷中，將那些帶著罪惡的血腥氣息來源撕得粉碎！
李維一路趕到了哥譚警局。
此時戈登剛剛跟隨警察一起收隊。
同時跟他們一起回來的，還有現場酒店中的尸體，經過法醫的現場鑒定，所有尸體均已確認死亡。
回到警局之后，也只是簡單做了一個登記，便送往了警局的停尸房。
斯坦的尸體就在其中。
甚至斯坦的尸體連讓法醫檢驗的必要也沒有了，因為喝下大量高濃度的毒蛇藥劑之后，斯坦全身骨骼盡數碎裂，都扭曲的不成人形了。
就連收集他的尸體，都只能用鐵鍬鏟起來裝在裹尸袋中……
李維來到警局后門，停尸房的入口就在這里。
沒一會，李維就等到了警局的法醫出來吸煙。
“法醫先生你好，請問能幫我個忙么？”李維走到醫生身邊低聲說道，同時從兜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一疊鈔票塞到對方手里。
面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給自己塞錢的人，法醫有些愕然，他看了看手上的鈔票，又看了看用布蒙住了雙眼的李維，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法醫并沒有著急將鈔票揣進兜里，而是深深吸了一口煙，瞇著眼睛看向李維。
“你先說說看，需要我幫什么忙？”
“我是斯坦·托波斯基的朋友，我聽說了他的事情，我想要帶著他的尸體安葬下來，他生前已經足夠悲慘了，我不想讓他死后也無人照顧……”
不得不說，李維傳承自卡達·燼的演技真的很棒，借口也很合理。
至少這位法醫先生找不到任何明顯的破綻。
“這位先生，您知道斯坦·托波斯基是本案的主犯么？他的尸體是本案的重要物證……”
法醫打著官腔，但是同時吸煙的手卻在微微搓動。
李維心中暗笑。
還真是哥譚特色啊！幸好自己早有準備。
“所以還要麻煩法醫先生。”李維又從兜里掏出一疊比剛才那疊更厚的鈔票塞到法醫手中。
“……但是，現在既然案子既然已經結案了，死者的家屬朋友來領走尸體也算是合情合理嘛。”
法醫臉色一變，態度也瞬間反轉。
他一邊笑瞇瞇的將鈔票放進兜里，一邊領著李維從后門進入了停尸房。
法醫怎么了？法醫不需要賺錢養家？工資那么少怎么夠？
那些出外勤的警察每個月還有轄區商鋪的孝敬作為外快，他們法醫也就只有在這時候能撈些外快了！
至于斯坦罪犯的身份？
更是完全沒有問題了！
他們又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而且人都死了，還能鬧出什么風浪？
萬一上面真的追查起來，大不了隨便找一具其他罪犯的尸體敲碎骨頭交上去就好了。
哥譚從不缺乏窮人，哪怕是在罪犯中也同樣如此。
……
就這樣，李維在法醫的陪同下，順利從警局領走了一袋斯坦的尸體。
從警局出來之后，李維也沒有繼續在外面多待，打了一輛出租車，趕回了阿卡姆瘋人院。
出租車司機不愧在任何一個城市都是消息最靈通的群體之一，哥譚警局的正式通報還沒有出來，出租車司機就神神秘秘的跟李維八卦著今晚的毒氣泄露事件。
在出租車司機的口中，今晚的毒氣泄露被傳的格外神秘，甚至都能扯到五十一區和外星人身上。
李維一路上盡可能的保持著不會大聲笑出聲來。
這位健談的司機一定不會想到，如今放在他后備箱中的袋子中，裝的就是今晚毒氣案的“主犯”……
當然，李維不會笑出聲來，后備箱中的斯坦自然也不會笑出聲來，非常有禮貌。
……
順利回到阿卡姆瘋人院之后，李維再一次發來到了地下的印第安山醫院。
他將裝著斯坦的袋子放在桌子上，對雨果博士揮了揮手。
“電他！”
雨果博士拉開袋子，看到袋子中一團的斯坦，一臉的問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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