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盤、老虎機、百家樂……
兩人先去了老虎機區域,只看見很多人默默地坐在老虎機前面,然后按著按鍵,
葉文君不理解,低聲說道,“就這么簡單按一按,有什么樂趣?”
陳曉讓她試試,給她一百歐。
葉文君特意挑了一個以Cent(分)為單位的水果連連看。
投幣進去,按鍵,
輸了,
但,好像有一種簡單粗暴的快樂,
加上老虎機的畫面和令人興奮的音樂,慢慢的,葉文君也有點激動,
可能運氣不好,一直就在輸,
雖然偶爾能贏一兩把,但總體還是在輸錢,
100歐變成了10分...…
葉文君嘆氣,
不開心。
陳曉在一旁安慰她,“就當是花了100歐買快樂了。”
葉文君克制住心中的不舍,把最后一個幣投了進去,
“算了,咱們去看看別的。”
隨手一按,
沒多久,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大的Jackpot!
只見數字在閃動,一直往上加,配合著錢嘩啦啦的聲音,
葉文君頓時很激動,
陳曉一把抱住她,轉了一個圈。
周圍人投來羨慕的目光。
好運氣的人,總是讓人羨慕。
葉文君反應過來,臉色通紅,
掐了一下陳曉,讓他放下自己。
陳曉哈哈笑,
走到老虎機前,從吐紙口拿出一張票,
上面寫著“CASHOUTYICKET”,
下面是阿拉伯數字,1,。
“賺大了。”陳曉假裝興奮,又要去抱葉文君,被她輕輕躲開。
“我不玩了,你玩吧。”
陳曉同意:“好的。”
兩人換了一臺埃及法老主題的機器,
陳曉操作,葉文君在一旁出主意。
不出意外,一千元輸了進去。
雖然看著很無聊,但投入其中,確實有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魔力。
葉文君見男人有點失落,“換個別的玩玩。”
“行。”
兩人來到牌桌前,荷官是一位年輕漂亮的金發女郎,烈焰紅唇,深V短裙。
賭桌的旁邊放著一個轉盤,
轉盤上均勻分布著0到36一共37個數字。
當轉盤轉起來后,會有一個小球在轉盤內滾動,
最終小球會落到某個數字對應的小槽里,這就是“中獎數字”了。
兩人站在一個國人后面,看了一會,大哥桌上的籌碼嘩啦啦沒了,
“要玩嗎?”
陳曉伸手攬著她的腰,“你幫我壓。”
葉文君身體一僵,想要掙扎,又不好意思大動作,
手里的籌碼胡亂放在6上,
第一把就贏了。
陳曉很是興奮,抓住葉文君的手,“再來。”
葉文君感受到他的興奮,慢慢放松下來,自己安慰自己,“只是情不自禁。”
可惜第一把的好運再也沒見到,
又是兩千歐出去,
葉文君再也不幫陳曉壓了,
陳曉無奈松開手,自己親自上陣,
就這樣,兩人幾乎嘗試了賭場所有項目,葉文君也拋開了以往的拘束,
盡情和陳曉享受這偷閑時光。
離開巴登巴登,兩人沿多瑙河而下,就到了德國、奧地利和捷克交界的小城帕紹(Passau)。
帕紹是一座大學城,整個城市連同周邊地區不過5萬人,卻有1/4的人口是大學生。
帕紹的南部是一個兩河交匯的三角洲,地形起伏較大,最高處是圣史提芬大教堂。
和Kurhaus賭場一樣,屬于巴洛克風格。
外部不算太大,內部輝煌壯觀,裝飾華美。
陳曉:“據說這是世界上最大的教堂管風琴。”
葉文君聞言回道,“看過這么多教堂,大致能發現一個規律,西方人對上帝的信仰是刻在骨子里。”
最后一句話,聲音很低,
畢竟在人家的地盤,可不能旁若無人放肆,
兩人找到位置坐下,一會管風琴表演開始,
美妙的旋律縈繞在圣史蒂芬教堂中,
音量洪大,音域寬廣,
氣勢雄偉,音色優美、
肅穆且莊嚴,
……
在這個環境下,確實能受到很大的震撼。
等兩人從教堂出來,葉文君感慨,“這或許是我輩子聽到最莊嚴的一次演奏。”
陳曉拉著她的手下臺階,“以后還有機會。”
葉文君任他牽著,
這一路旅行,她也變了很多。
兩個經過一個商店,陳曉看了下,“買個布谷鐘吧?”
葉文君自無不可,
走進商店,一排排小房子整齊排列,讓人愛不釋手。
陳曉拿起一個,看了看,
大約有30厘米高,20厘米寬,從外觀上看是一個鄉村小屋。
“漂亮嗎?”
葉文君指著一個稍微大一點,“那個好看,上面有鹿。”
正在這時,到了下午一點。
小鐘發出布谷鳥的叫聲,鐵匠模樣的小人敲了一下,隨后響起一段音樂,房子里和周圍相應的人物開始旋轉。
陳曉笑了下:“很有趣。”
老板嘰里呱啦說了一句,
陳曉沒聽懂,問道,“他說什么?”
葉文君臉色微紅,“夸你眼光好。”
陳曉“哈哈”笑了下,
老板又說了幾句。
葉文君:“我們買回去自己拼裝。”
老板找了一個相同款式的遞給她,陳曉刷卡付款。
出了商店,兩人沿著小巷子走,窄靜幽深,不到兩米寬。
兩邊的房子,色彩比較鮮艷我,有點像海濱城市。
上空懸掛著各式各樣的雨傘,看起來很有趣。
陳曉拿著布谷鐘,嘴里說道,“明天出發去林茨。”
葉文君手動了一下,沒說話。
葉綿一行人已經先到了林茨,開始了前期的盡調和談判。
陳曉握著她的手,似乎感受到那一律悸動。
走了幾十米,葉文君突然道,“我們先去一趟薩爾茨堡吧?”
陳曉不知道什么意思,沒有反對。
葉文君臉上露出笑意。
莫扎特的故鄉,薩爾茨堡,
這次由葉文君帶路,可能是到了她熟悉的地方。
心情變得歡快很多,
一路上給陳曉講著薩爾茨堡的歷史。
……
薩爾茨河上有很多橋,葉文君帶著陳曉來到一座小橋。
遠遠望去,像彩虹一般,將河岸兩邊的美景連成渾然天成的一片。
正值細雨蒙蒙,走在上面,有一種置身夢境的感覺。
陳曉發現橋上掛著密密麻麻的鎖,問道,“這是什么?”
葉文君:“大家對未來的一種美好祝福。”
“哦。”陳曉應了一聲,
五顏六色、大小不一的鎖也讓原本不起眼的橋梁顯得格外浪漫。
葉文君站在那里不說話。
陳曉感覺到一絲寒意,便上前攬住了她,
動作自然,仿佛經過無數次訓練。
葉文君罕見地沒有經過掙扎,閉著眼,
陳曉感受到那軀體的溫熱,壓抑一路的感情在這刻爆發。
低頭吻了上去。
葉文君驚慌睜開眼睛。
殘存的理智淹沒在男人激烈的動作中,
最終化作一聲嘆息,隨風而逝。
分開后,兩人靜靜相擁,沒有說話,享受著難得的溫柔時光。
小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太陽出來,遠處一道彩虹,絢麗多姿。
陳曉:“這是一座情人橋?”
在歐洲很多國家,都有情侶把寄托了他們愛情的鎖掛在橋上的傳統,以期望愛情能天長地久。
“嗯。”
陳曉:“我們也要掛一個上去。”
“我們……”
陳曉:“交給我處理就行。”
葉文君搖搖頭,帶著一絲軟弱,“到了林茨,咱們就分開,不能對不起綿綿。”
或許是在國外的緣故,她放松了自己。
陳曉笑了下,“你想哪了?我和綿綿只是正常的上下級關系。”
“啊?”
陳曉領著她去買鎖,“她沒告訴你嗎?”
葉文君:“她說過,我以為她害羞……”
陳曉又親了一下她,“她說的是真話。”
葉文君腦海一片混亂,
陳曉解釋道,“她如果和我確定關系,就要退出公司管理,她不愿意,我尊重她的意見。”
“這樣嗎?”
陳曉:“公司和我有關系的,只有常經理,你見過的。”
葉文君想起那個冷艷無雙的女人,氣場凌厲,每次見面都很嚴肅,一看就不好惹,“那上次打電話那個,是她?”
陳曉疑惑,“什么電話?”
葉文君有點不好意思,“就是那個,當時咱們在關州希爾頓,你用電話……讓人……”
剩下的話,說不出口。
陳曉愣了一下,
想起來那次電話體驗,
“原來你在偷聽?”
葉文君大發嬌嗔,“誰偷聽了?都是你壞……小流氓。”
陳曉在她耳邊低聲,“以后我教你。”
葉文君狠狠掐了他一下,“回到國內,你給我老實點,不允許這樣,特別是在綿綿面前,要和以前一樣。”
陳曉:“管她干嘛?從某種程度上說,是她放棄了愛情,選擇了事業,我要當面氣氣她。”
葉文君心里掠過一絲醋意,隨即吃驚自己竟然對葉綿吃醋,連忙調節過來,“我說了,不行就不行。”
陳曉:“好,聽你的。”
葉文君這才滿意,“還有那個常經理,怎么辦?”
陳曉眼珠一轉,“回去就和她分手。”
葉文君一喜,隨即嘆氣,“別了。”
“怎么?”
葉文君:“我最近整理你們公司資料,發現很多違規的地方,這些常經理肯定都知道,你說,要把她惹急了,女人一旦報復起來,可是很嚇人的。”
陳曉驚訝:“有嗎,我平時很注重這一點的。”
葉文君瞥了一眼,不屑道,“就你那三腳貓功夫,也就夠自娛自樂。”
陳曉氣的想要打她屁股兩下,眼珠一轉,畢恭畢敬說道,“老師,我知道了。”
葉文君大羞,臉色通紅,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不準喊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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