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我天慫星林沖開局挑殺高衙內 > 第477章 最佳人力資源大師!招聘官!
  兩人態度謙卑,戴宗可沒有妄自尊大!

  這兩人一方面是仰仗他過去身份,另一方面還是梁山中人的身份。

  “這一路行來,倒是遇到不少好漢,如今梁山壯大,我既下山,不如為山寨招攬人才,也算是功勞一件呢。”戴宗生出心思,便有招攬之心。

  “無須如此,既是好友兄弟,今日相見,便是我們的緣分!”戴宗笑著說道。

  他一邊說,一邊瞧著鄧飛。

  這漢子長相有別于常人,臉大如斗,頭發黑中帶紅,尤其是一雙眼睛,雙目赤紅,猶如兩個火球,便是瞧上一眼,都是心生畏懼,怪不得綽號火眼狻猊。

  這樣的猛士,納入梁山之中,往后定然有一番作為。

  當下二位壯士施禮罷,戴宗上前扶起兩人,又問另一人:“這位好漢高姓大名?”

  鄧飛站在一旁,介紹道:“我這兄弟姓孟名康,祖貫是真定州人氏。善造大小船只。原因押送花石綱,要造大船,提調官催促甚重,動不動責罰懲處,差點要害性命,他一時盛怒,將那官兒給殺了,棄家逃走在江湖上綠林中安身,已得年久。

  因他長大白凈,人都見他一身好肉體,起他一個綽號,叫他做玉幡竿孟康。”

  戴宗聽他一說,登時大喜,梁山如今水軍大興,正是缺造船高手。

  不想竟在這里遇見,實在是幸運至極!

  若是將此人引薦到山中,林沖哥哥他們,一定會歡喜非常。

  想到這里,戴宗心中樂開花,道:“兄弟好本事,只是在綠林廝混,著實可惜。”

  孟康生的白凈,身材修長,單是看上一眼,都不敢相信,他是廝混綠林的。

  戴宗見了二人,心中甚喜,越看心中越是滿意。

  三人寒暄一陣,楊林好奇問道:“二位兄弟在此聚義幾時了?”

  鄧飛如實道:“不瞞兄長說,也有一年之上。只是近半載之前,在這直西地面上遇著一個哥哥,姓裴名宣,祖貫是京兆府人氏。原是本府六案孔目出身,極好刀筆。

  為人忠直聰明,分毫不肯茍且,本處人都稱他鐵面孔目,此人亦會拈槍使棒,舞劍輪刀,智勇足備。

  只是因為朝廷派遣一員貪濫知府到來,把他尋事刺配沙門島,從我這里經過,被我們殺了護送公人,救了他在此安身,聚集得三二百人。這裴宣極使得好雙劍,讓他年長,我們推舉他在山寨中為主。

  煩請二位義士同往小寨相會片時。”

  戴宗一聽,心中又是一喜!

  這跟葫蘆藤似的,一個又是一個,路上遇到這楊林,便是又遇鄧飛、孟康,這兩人都是有本事的,現在又冒出一個有本事的文武雙全之士。

  戴宗道:“還真是個好日子,便是見識不少英雄,走走走。”

  眾人都是歡喜,鄧飛趕忙叫來嘍啰,讓人牽過馬來,又讓戴宗、楊林他們上馬,一路之上,言語之間,頗為恭敬!

  一行人也不耽擱,當即上山,四匹馬在前,一路閑聊。

  行不多時,眾人趕到山寨前,一同下了馬。

  戴宗抬頭望去,這山寨不大,正是比較來,才知梁山才是大寨!

  他一陣唏噓,臉上自然沒有表現分毫,省的主人不悅。

  那裴宣已有人報知,連忙出寨降階而接。

  戴宗、楊林看裴宣時,果然是個俊杰人物,生得肉白肥胖,四平八穩。

  此人氣質卓然,有剛直不阿姿態,

  當下裴宣出寨來,降階迎接,邀請二位義士到聚義廳上。

  “早就聽聞梁山大名,更聽說戴宗兄弟有神通本事,不想今日有緣相見,實在是幸甚!”裴宣抱拳說道,一臉謙遜之色。

  戴宗心中樂開花,他這神行太保,這是走了什么運氣?

  這一路怎生遇到這么多有本事的人?

  之前便聽吳用哥哥說過,山寨中能干的文臣太少,這下好了,正好遇到一個剛直不阿的。

  戴宗趕忙道:“朝堂昏庸,裴宣哥哥此等大才,實在委屈,今日相見,真是緣分啊。”

  裴宣一聽這話,登時心中寬慰,再看戴宗,竟有知己之感。

  “梁山林沖哥哥大名,早有耳聞,只是無緣得見。若有一日,見一見梁山英雄,也算是了卻心中遺憾。”裴宣感慨說道。

  自從上山,他何嘗不抑郁?

  只是剛直不阿,為民做事,就被那些貪官污吏陷害。

  他也是關心國家大事的,聽聞梁山屢次大敗官軍,此番更是連河北、西軍都擊敗,簡直是匪夷所思之事。

  眾人互相施禮,彼此禮儀結束,山寨這些頭領謙讓,請戴宗正面坐了,次是裴宣、楊林、鄧飛、孟康,五籌好漢,賓主相待,坐定筵宴。當日大吹大擂飲酒,一團和氣。

  眾人吃酒中間,戴宗眾兄弟吃的臉紅,情緒高潮,拿捏分寸道:“實不相瞞,我家林沖哥哥乃是當今難得一見大才!有吳用、王正青兩位相公輔佐,不用多久,梁山定有席卷山東之勢!”

  裴宣聽得這話,道:“鄆城王正青,素來仰慕,此人有謀略,更有愛民之心,治理地方,乃是一等一的好手!這位相公為何也上得梁山?”

  戴宗冷笑一聲,道:“若是說起來,便是與裴宣兄弟相若,都是得罪上官!”

  “竟是如此,我等只想安心去做事,不想竟是這等結果,這么說來,我與王相公境遇相若啊。”裴宣聽到這話,長嘆一口氣,言語之間,頗為落寞。

  戴宗當即道:“林沖哥哥如今廣招四方豪杰,待人接物一團和氣,仗義疏財,許多好處;眾頭領同心協力;八百里梁山泊如此雄壯,中間宛子城、蓼兒洼,四下里都是茫茫煙水;更有許多軍馬,何愁官兵到來。

  何況眼下,鄆州都在我梁山之手,到明年春日之時,便能一步而推,天下又有幾人是我們梁山對手?”

  這番話一說,可是把山寨諸將說的心動不已。

  裴宣滿腦子都是林沖哥哥的豪邁,既王相公都要投的人,定是了不得本事之人。

  裴宣環視一圈,見自家兄弟們,一個個眼神火熱,已有定計,當即回道:“小弟寨中,也有三百來人馬,財賦亦有十余輛車子,糧食草料不算。倘若仁兄不棄微賤時,引薦于大寨入伙,愿聽號令效力。未知尊意若何?”

  戴宗大喜,等便是這番話,當即道:“林沖哥哥待人接納,并無異心。更得諸公相助,如錦上添花。若果有此心,可便收拾下行李,待小可和楊林去滄州見了柴進大官人回來,那時一同扮做官軍,星夜前往。”

  裴宣等人聽得這話,都是大喜,裴宣趕忙道:“喝酒喝酒,便是全靠戴宗哥哥引薦!”

  酒至半酣,眾人不夠盡興,索性去后山斷金亭,看那飲馬川景致吃酒。

  飲馬川一望茫茫野水,周回隱隱青山。

  幾多老樹映殘霞,數片采云飄遠岫。

  戴宗看了這飲馬川一派山景,喝采道:“好山好水,真乃秀麗!你等二位如何來得到此等寶地?”

  鄧飛笑了笑道:“原是幾個不成材小廝們在這里屯扎,后被我兩個來奪了這個去處。”

  眾皆大笑,便是飲酒閑談,終是吃得大醉。

  裴宣興致到了,起身舞劍飲酒,戴宗稱贊不已。

  至晚各自回寨內安歇。

  次日,戴宗定要和楊林下山。

  三位好漢苦留不住,相送到山下作別,自回寨里來收拾行裝,整理動身。

  戴宗、楊林離開飲馬川山寨,在路曉行夜住,早來到滄州城外,投個客店安歇了。

  楊林便道:“哥哥,素來聽聞柴大官人樂善好施,乃是一等一的大好人,不想今日有幸能夠遇到。”

  戴宗道:“說得是。不過,今日天色已晚,我們明日再去柴大官人莊子上。”

  “一切都聽哥哥安排。”

  到第二日一早,兩人正準備出城,去柴榮官人一處莊子尋人。

  兩人正行到一個大街,只見遠遠地鼓樂齊鳴,迎將一個人來。

  戴宗、楊林立在街上看時,前面兩個小牢子,一個馱著許多禮物花紅,一個捧著若干段子采繒之物,后面青羅傘下罩著一個押獄劊子。

  那人生得不凡,露出藍靛般一身花繡,兩眉入鬢,鳳眼朝天,淡黃面皮,細細有幾根髭髯。

  “好個相貌之人,不知是何人?”戴宗驚訝說道。

  楊林定眼一瞧,開口道:“我倒是曉得那人,姓楊名雄,祖貫是河南人氏,因跟一個叔伯哥哥來北地做知府,一向流落在此。續后一個新任知府卻認得他,因此就參他做兩院押獄兼充市曹行刑劊子。因為他一身好武藝,面貌微黃,以此人都稱他做病關索楊雄。只是他平常不再滄州,怎么到滄州地界來了?”

  戴宗又是一驚,只覺得不同凡響,這下山一趟,怎么見到的都是非凡人物,戴宗心頭又是一陣火熱,這人只怕也是有個本事的!

  若是能夠招攬入山,著實是個好事啊。

  當時楊雄在中間走著,背后一個小牢子擎著鬼頭靶法刀。

  原來才去市心里決刑回來,眾相識與他掛紅賀喜,送回家去,正從戴宗、楊林面前迎將過來,一簇人在路口攔住把盞。

  戴宗往后退了一步,只覺得這人來的怪異,那楊林道:“奇怪奇怪,這楊雄不在薊州呆著,怎么跑到滄州來?”

  “也許是此地知縣大人請來,這個與我們無關,還是莫要惹是生非,早先去莊子上尋柴進大人為妙!”戴宗想了想,并不像摻和這里的雜事,“林沖哥哥交代的事,頗為要緊,這一路而來,已是耽誤不少時間,不能在耽誤了。”

  楊林自然點頭,道:“自然是聽哥哥的,決不敢造次!”

  兩人既達成一致意見,剛要離開,忽而道路一側,響起一陣謾罵聲。

  下一刻,竟是七八個軍漢從人群中沖出,為首的一個軍漢首領,當即喊道:“楊雄,你日子過得還真是快活!”

  他嘴巴上說著,臉上表情卻是陰狠的很!

  戴宗眉頭一皺,道:“怎么回事?這楊雄莫不是得罪人了?”

  楊林搖搖頭,道:“我也不認識那人,不過哥哥稍等,看我去問問周遭。”

  楊凌這性子好,轉頭便在人堆中七嘴八舌,沒一會功夫,便轉過身回來,輕聲說道:“哥哥,我問清楚了。那領頭說話的人,名叫張保,這漢是滄州守御城池的軍漢,帶著幾個都是城里城外時常討閑錢使的破落戶漢子,官司累次奈何他不改,這次楊雄來滄州辦事,只怕這些人要給下馬威呢!”

  那張保撥開眾人,鉆過面前叫道:“節級拜揖。張某看你得了不少賞錢,還真是好運。”

  楊雄面色如常,也不生事端,只是道:“大哥來吃酒。如何?”

  張保嘿嘿一笑,開口道:“我不要酒吃,我特來向你借百十貫錢使用。”

  楊雄眉頭微微一皺,道:“雖是我認得大哥,不曾錢財相交,如何問我借錢?何況今日大街之上,實在有些荒唐。”

  張保冷冷,嘲諷道:“少來這套!你今日詐得百姓許多財物,如何不借我些?”

  楊雄應面色不滿之色,厲聲道:“這都是別人與我做好看的,怎么是詐得百姓的?你來放刁!我與你軍衛有司,各無統屬!莫要在這里刁難與我!”

  張保呸了一口,渾然不顧!

  “別人怕你,我張保可不慫你!今日不給也要給!兄弟們,給我上!”

  他這一聲吼,便叫眾人向前一哄,先把花紅段子都搶了去。

  楊雄叫道:“這廝們無禮!實在混賬!”

  楊雄大怒,跨前一步,向前打那搶物事的人,不想被張保劈胸帶住,背后又是兩個來拖住了手。

  這幫軍漢一看早有防備,便是等楊雄動手,好來個里應外合,正好將他擒拿。

  那幾個都動起手來,小牢子們各自回避,他們哪里敢招惹分毫。

  楊雄被張保并兩個軍漢逼住,施展不得,只得忍氣,解拆不開。

  “張保,你欺人太甚!我與你無冤無仇,今日竟是羞辱我與此地!”楊雄高聲喊道。

  張保哼了一聲,道:“早就看你不順眼,不在北面呆著,到滄州來辦事,我原本在薊州,便見你不耐煩,專是到滄州,省的見你心煩,這下倒是好,又是遇到你到滄州辦差!”

  楊雄聽的怒火中燒,道:“你分明是嫉妒心作祟,欺辱我一個外鄉人罷了!”

  “少來這套,我只問你,借是不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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