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我死后成了全師門的白月光 > 第六十八章:我要見虞輕白
  虞昭原本還想說什么的,但她也知道,無論自己怎么說,都是徒勞無功的。

  于是深吸了一口氣,只冷聲的說:“好啊,想讓我放過她也行。”

  江止抬頭,目光平淡的盯著她,與此同時,靈力源源不斷的從他掌心泄出,盡數灌在蘇晚的身體里。

  虞昭見狀,心里煩悶到了極致。

  分明是凌厲的冰靈根,卻在他的小心翼翼下,顯得那么溫柔,正如他對蘇晚一樣。

  虞昭閉了閉眼睛,說不出的滋味在心里蔓延,她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冷淡的說道:“我要見虞輕白。”

  聞言,江止的動作頓了頓,灌輸靈力都出現了些微卡頓,隨后,他的指尖無意識的摩挲了一下蘇晚的衣角,這才面色平常的道:“虞輕白正在養傷,現在沒辦法讓你見。”

  虞昭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她能察覺的出來,江止這話就是在說謊!

  他和以前沒什么變化,每每說謊時都會下意識的手指蜷縮。

  虞昭深吸了一口氣,她幾乎可以確定,虞輕白現在的狀況很不好,她不能繼續在這里耽擱下去了。

  江止的態度也表明了,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虞昭見虞輕白的。

  所以……這一切都得靠自己。

  虞昭回頭看了一眼月如席,而后對著江止說:“既然如此,希望師尊好好照顧師弟。”

  江止嗯了一聲,抱起蘇晚,目光平淡。

  虞昭鞠躬給掌門行了個禮,道了一聲謝,而后急匆匆的帶著月如席離開了。

  審判的主角已經走了,眾人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天地宮的人打著哈哈和掌門說:“我看這女娃娃不錯,等明日拜山切磋的時候,一定要讓她來試試。”

  掌門笑著說一定,兩個人便有說有笑的走了,直到最后,只剩下江止和蘇晚。

  江止沉默的看著審判臺,剛剛的場景在心中不斷的重復,他神色復雜的看了一眼蘇晚,好半天后,抿了抿唇,默不作聲的把人抱起來,回了自己的寢宮。

  與此同時,虞昭和月如席去了他的住所,二人在門外布上了結界,隔絕了外界的聲音。

  虞昭問他:“你找到虞輕白的下落了嗎?”

  月如席皺著眉頭回答道:“找了,整個青絕山都被我翻了一個遍,但是并沒有看到虞輕白的身影。”

  虞昭的眉毛瞬間就皺了起來:“他一定出事了,在我被關進寒池的時候,他就被江止強制帶回去了,到現在為止,已經四天了,我們得加快速度尋找了,我心里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聞言,月如席輕聲的說:“只有三個地方我沒去,一個是蘇晚的寢宮,一個是你曾經的住所,還有一個……就是江止的寢宮了。”

  聞言,虞昭腦中靈光一閃,可還沒等抓住就徹底消失了,她皺了皺眉,有些煩躁:“應當是江止要他為蘇晚做什么吧。”

  月如席也摸不清,只繼續說道:“江止寢宮外面有陣法結界,我沒辦法進入。”

  “但是在外面尋找機會的時候,看到了蘇晚,她腰間的一塊玉佩上面有江止的氣息,應當是因為那個玉佩,蘇晚才可以隨意出入的。”

  聽了這話,虞昭腦子里瞬間浮起往事。

  她曾經手里也有個玉佩的,那玉佩確實是可以隨意穿梭青絕山的所有禁制,只是不知道那玉佩現在去了哪里,會不會在她曾經的住所。

  不過……就算是有,她現在也進不去。

  虞昭暗暗合計著,自己是該學學陣法了。

  等救出虞輕白之后,再好好想想法子吧。

  月如席看著虞昭思索的模樣,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話想說,但沒說出來似的。

  虞昭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完全沒有注意到他。

  月如席嘆了一口氣,好半天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問:“昭昭,你覺得……明景煥現在怎么樣?”

  一聽到這個名字,虞昭冷哼了一聲:“他真是昏了頭了,算了,別提他了,不夠煩心的。”

  月如席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什么。

  兩個人一時間陷入了僵局,他們兩個最大的問題就是,要怎么樣才能進入江止的寢宮。

  但兩個人商量了很久,都沒有什么頭緒。

  同一時間,地牢。

  一人被鐐銬綁在柱子上,由于長時間沒有打理頭發,鬢發已經亂了,幾縷發絲散落下來,堪堪遮住眉眼。

  他的唇瓣蒼白慘淡,沒有血色,這一段時間不見天日,皮膚已經泛著透明色了,一眼看上去,頓覺可憐。

  他下意識的動了動手指,長時間的禁錮讓它已經有點不聽使喚了。

  虞輕白意識混沌,眼里卻沒有一絲痛苦。

  耳邊傳來一陣陣腳步聲,他下意識的抬起頭去,眼里流露出一絲脆弱,看起來就像被欺辱了多年似的。

  江止一進來便是看到他這副模樣,動作微微頓了頓,心里生不起一絲情緒。

  他想將蘇晚放在地上,又覺得地板上皆是鮮血,太過于骯臟,于是將蘇晚小心翼翼的放在靈器上,讓靈器載著她漂浮在空中。

  虞輕白聲音嘶啞:“師……師尊。”

  他的聲音里皆是顫栗,像一個充滿可憐氣息的小獸,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被這么對待。

  江止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聲音很冷:“幫你師姐治傷吧。”

  虞輕白抬起頭來,目光落在蘇晚的身上,見那人的心口處被開了一個口子,眸光頓時深邃了些許,隨后,又變得重新單純了起來。

  他低下頭,看起來有些頹廢:“師尊,我已經沒有力氣了。”

  江止皺了皺眉頭,屈指一彈,虞輕白身上的鐐銬頓時松開,他的身體沒有了支撐物,直接落在地上。

  撲通一聲,膝蓋磕的淤青。

  江止將丹藥喂進他的口中,虞輕白身體一顫,丹田灼燒似的疼,靈力在干涸的經脈里流淌,每一次經過都酸脹不已。

  江止看著他痛苦的模樣,沒有什么表情,只冷淡的吩咐道:“明天,她身上的傷勢必須痊愈。”

  虞輕白苦澀的笑了笑,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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