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找這個嗎?”孫準浩冷冷道,他的手心已經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一滴豆大的冷汗從彪哥腦門冒出來,他不知道自己匕首怎么會突然跑到孫準浩的手上,但他知道孫準浩的實力絕對恐怖到嚇人。
否則不可能瞬間就奪下了自己的匕首。
這是實力上的碾壓!
他從來沒有見過實力像孫準浩這么可怕的人。
“你究竟是什么人?”彪哥恐懼道。
“你不要管我是什么人,你只要知道我想要你死易如反掌。”孫準浩冷冷道。
“你應該慶幸你現在對我很有價值,如果換做別人敢用刀捅我,他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彪哥急忙變態:“大哥,有什么事需要用得著小弟的地方盡管吩咐,無論你是讓我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都不眨一下眉頭。”
“你們兩個把這毒藥吃了,我這個人做事從來不信這套鬼話。”
彪哥兩人的臉色頓時變成了苦瓜臉,充滿了掙扎,這可是毒藥啊,一旦吃了之后,自己小命就要拿捏在別人的手上了。
看到孫準浩那像死神一樣冰冷的眼神,他嚇得二話不說,就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將那顆毒藥一口就吞下去。
什么的味道都沒有,心里一陣發涼。
完了,自己以后就要被別人控制了。
他的心腹手下也只能臉色蒼白,吞下了那顆毒藥。
“這就對了嘛,從現在開始你們幫派的勢力做什么事情一些大行動,你都要向我匯報。”孫準浩才滿意笑道。
他這樣做也是想安插眼線進入楊高光的勢力。
有這些人在,也方便自己辦事,說不定日后能用得著這些人的地方。
彪哥擠出勉強的笑容道:“大哥,那我日后怎么聯系你?”
“我會把我的電話給你,見過這個人沒有?”
孫準浩將宇文星暉的照片給彪哥兩人看。
彪哥兩人看后都搖頭,表示沒見過。
“這個人叫宇文星暉,你們要是見到他就秘密通知我,懂嗎?”
“大哥,說起來我們老大最近也安排了一個十分古怪的任務給我們做。”彪哥似乎想起了什么。
“哦,說來聽聽。”
“楊哥,讓我們去劉家村水井里面放一種奇怪的東西,那些東西看起來好像某種透明的液體,但我感覺那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孫準浩立刻多了一個心眼,他本能感覺這件事不簡單。
“你把這件事詳細告訴我。”
彪哥就把這件事一五一十全部告訴了孫準浩。
楊高光,竟然安排自己的手下,半夜去劉家村,把一些未知的東西放到水井里?
他這樣做又是為什么?
從彪哥的口中得知楊高光和劉家村的人沒仇,那就更加沒有理由去做這種事情,他究竟在水井里面又放了些什么?
“最近劉家村的人有沒有出什么事?”
“沒有,我們也擔心是不是投了什么劇毒,也派人偷偷去看,卻發現這些人都好好的。”
“我知道了,有什么情況,你就繼續向我匯報。”孫準浩也起身離開,他打算明天去一趟這劉家村看看。
“大哥,我送你。”
“不用了,記住我的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孫準浩離開后彪哥才軟倒在沙發上。
“彪哥,難道以后我們要被他控制嗎?”手下的人心有不甘。
“你以為我想了,你沒看到那家伙的實力有多恐怖嗎?連我都看不清楚他的出手動作,而且我們現在還被他強迫吃了毒藥,你覺得我們還有其他選擇嗎?”
兩人都沒有心情說話了。
很快彪哥就下令不要跟蹤劉老三,也不要再去過問孫準浩的事情,這件事他們也沒有告訴楊高光。
到了第二天早晨,孫準浩買了一輛摩托車,就開往劉家村。
按照導航地圖,他走了幾個小時才來到劉家村。
整個劉家村的環境都十分落后,這就是一個小村。
這個村的人口不過百來人,像楊高光這樣人怎么會盯上這里,他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情一定藏著什么秘密。
不過這個地方雖然偏僻,但是環境不錯,有不少外來人開著車來這里游玩,還有一些網紅也來這里打卡。
孫準浩的到來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孫準浩也隨意閑逛。
很快,他就發現了一件不對勁的事情。
村子里面那些留下來的老人,基本上都有個特征,兩眼發紅就好像熬夜沒睡一樣,眼珠子充滿了血絲。
如果僅僅是一個人還能說是偶然,但是他看了十幾個人,發現這些人都有共同的癥狀,這就讓他感到十分不尋常了。
孫準浩看到有幾個大爺正在大樹下下棋,就走過去向他們打聽。
“大爺,你們村子里面的年輕人都去外面打工了嗎?”
“是啊,你誰呀?”老大爺看著孫準浩有些奇怪。
孫準浩道:“老大爺,我看你兩眼發紅,你身體有沒有感到什么地方不對勁?”
“我身體好的可能能吃能睡,哪有什么不對勁,眼睛發紅,可能最近上火了唄。”老大爺并不以為意。
孫準浩微微笑道:“老大爺我是一名中醫,你要是信得過我,不如讓我替你把把脈怎么樣?”
“哦,你是中醫?”
兩個老大爺有些意外。
“好啊,我們讓你看看。”
其中一個老頭就伸出手讓孫準浩把脈。
孫準浩把手放在老人的脈搏上很快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這老人的脈象有些混亂,間接時長比較長久,和普通人的正常脈象有明顯的差別,而且他的身體溫度和普通人有著細微的差別,明顯高了一些。
一般情況下要用溫度計才能測得出來,但是孫準浩不需要溫度計就能夠感應得出來,他能感受到這老人的體溫已經接近三十八度。
足以說明這老人的身體已經出現了問題。
“把你嘴巴張開,舌頭吐出來。”
老人的舌頭偏黃,還帶著點白,種種跡象看起來都像是普通的上火。
他又替另外一個老人診脈,發現兩個人都是由此一模一樣,這就詭異了。
看這情況非常像普通的感冒,但是他又感覺似乎哪里不對勁,一時半會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