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淺卻完全沒把杜臣則放在眼里。
在她看來,與自己無關的男人,就跟路邊經過的陌生人沒什么分別。
半個月的行程結束了,池慕寒的腿依然沒有好轉。
可帝城那邊一堆公事等著,兩人總也不能一直這樣耗在外面。
他們只能帶上李儒,叫上徐叔和程程一起回了帝城。
為了方便,李儒還是跟他們一起住進了帝城的池家老宅。
平常池慕寒在家里辦公,而夜淺也只是在剛回來安幾天,去溫氏開過一次股東大會,又去了幾趟禾呈,其余大部分時間,都是留在家里陪老公和孩子的。
這天,兩人剛吃完早餐,有人按響了門鈴。
徐叔去門口監控上看了一眼,看到外面來人的時候,多少有些驚訝的回頭看著兩人道:“少爺,少夫人,上次去齊家做客的那位杜先生在門口。”
正抱著程程跟池慕寒逗樂的夜淺抬眸看了池慕寒一記。
池慕寒笑了笑道:“倒沒想到,他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
夜淺低聲道:“這人是想干嘛呀?總不是來找我的吧?他又不是不知道我結婚了,難不成他還想破壞別人婚姻嗎?”
“他想干什么,叫進來才能知道,”池慕寒說完對徐叔道:“請他進來吧。”
不過不管對方目的是什么,如今他都已經想通了,淺淺就是他的命,他得活,好好的活,所以,誰都別想淺淺從自己身邊搶走。
杜臣則進門的時候,手里提著禮物,兩箱子補骨傷的補品,還有一個卷軸。
他笑著看著兩人道:“淺淺姐,池先生,冒昧打擾,沒給你們添麻煩吧。”
夜淺與池慕寒對視了一眼,沒成想幾天不見,這人這次倒是能說正常人話了。
不過看他打量池慕寒雙腿的眼神,夜淺心里還是很不爽的問道:“臣則弟弟,你怎么到我家來了?”
杜臣則將禮品交給了徐叔,而手中的卷軸則遞給了夜淺道:“我半個月后,要在帝城辦畫展,齊爺爺說,你和池先生在帝城有門路,讓我來找你們幫忙籌備,我這不就聽話的來打擾你們了嘛。這畫是我畫的,送給你和池先生的。”
夜淺心里有些犯愁,她最近忙著幫池慕寒復健,哪有功夫幫杜臣則搗鼓畫展的事兒呀。
外公可真能給自己找事兒干。
“這畫一定很珍貴吧,幫你找個辦畫展的場所不難,這禮物我們心領了,就不收了。”
“淺淺姐,你和池先生不是嫌棄我的畫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