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靈上前，與那幾個頭領對話。
“敢問，我仙殿何時招惹到你們了？我們是認識的嗎？”
反正蕭清靈是真不認識他們。
包裹全身的神秘人開口：“自然不認識，但有些事仙君應當知曉。”
蕭清靈看向那人：“請說。”
“仙域之下，存在凡塵，凡塵中的凡人成仙極為艱難，但為何仙域之中卻如此輕松？在下就好奇那所謂的凡塵，可是仙域的囚籠？還請仙君給出解釋。”
蕭清靈有些無言以對，這情況對于她來說還真的不知道，所以把目光看向大殿中的蘇木。
蘇木無奈，還是一步踏出，瞬間來到蕭清靈身旁看著那人，開口：“至于這個問題，你就有沒有想過是天道的安排？亦或者因為某種原因形成這局面？”
那人開口：“這情況暫且不說，但已知的情況下為何不想辦法將凡塵中的凡人送到仙域中來？”
蘇木笑道：“占據天時地利與人和，若是隨意移動分毫，對于他們來說反而是滅頂之災。”
“荒謬！”那人直接反駁：“仙域也有凡人，莫非仙域的凡人與凡塵中的凡人有所區別？”
蘇木卻背負雙手：“自然有所區別，仙域靈氣極為濃郁，凡塵靈氣卻較為淡薄，這便是區別。”
“你的意思是說凡塵中的凡人無法承受這較為濃郁的靈氣？可事實若是恰恰相反呢？”
蘇木笑道：“那請找出人來。”
語言上的博弈他還真沒怕過誰，至于對方那知識點，其實很淺薄，大多數都是假設和幻想，與事實情況存在很大的差異。
那人一時間還真找不出人來，但也回答：“但凡塵中人修煉，為何也能來到仙域？且并無區別。”
蘇木道：“仙域凡人無法修行，但他們全都是適應了，至于凡塵中的修仙者，飛升過后來到仙域，本就是逆天而行，與仙域修仙者毫無區別，這難道還無法解釋為何凡塵中人來到仙域卻能生存的原因嗎？”
那人腦袋有些暈暈的，感覺被對方繞進去了，一時間還真想不明白，稍微片刻后才想明白。
“好像有點道理。”
蘇木道：“所以，你們動機又是什么？”
包圍仙殿的諸人也是你看我，我看你，根本沒有一點主意識，但全都下意識看向那蒙面人。
“自然是商量商量，如何建立凡塵的聯系了。”
蘇木道：“凡塵中已經自成體系，君王便是求長生，亦是生靈涂炭，若是轉移到仙域，你可是預想過仙域要有多少變故嗎？你能承擔這份因果？”
那人整個人錯愕在原地。
蘇木繼續說道：“你若是能承擔，那我倒是有辦法把他們全都帶上來，但至于因果事，你只怕生存都是個問題，就是不知你敢不敢承受了。”
“虛張聲勢！”那人冷笑道：“我有這想法自然有這覺悟，你若是能辦到，我自然能承受。”
蘇木卻搖頭：“不，你無法承受。”
“為什么？”那人不解了。
耍我？
蘇木道：“你不過凡人軀體，如何承受？還是你覺得你是男主角？天地間沒了你就不轉了？”
那人反倒是皺眉，詢問：“什么意思？”
蘇木笑道：“你太小看仙了，也太高估自己的智商了，你怕不是覺得自己看了所謂的小說，看了那么多的故事，覺得仙域就是那樣？”
“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人開始有些震驚。
蘇木依舊笑道：“先別管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覺得有東西幫助，自己就無所不能了？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倘若沒有那東西，你會是什么樣子？”
那人第一時間懷疑是自己人。
可是卻笑不出來。
如今的情況就是對立的。
根本沒有一點辦法和解。
于是那人開口：“群穿？”
他是想到了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世界存在好幾種可能，也就是說也有一樣的人來到此處。
蘇木卻笑著搖頭：“不，你想多了，我不過是見到的事物比較多而已。關于你們那個世界，那光怪陸離的異想天開，自然也是見過不少，但這仙域啊不至于像那些所描述那樣，全都是封建迷信。”
蘇木長嘆一聲，道：“用可以理解的方式說，那就是你覺得你們現代人的智商吊打你們那個時代的古人，都覺得古人愚昧，君王昏庸無能。”
這情況那人是無法確定眼前人究竟是不是自己人了，就是感覺很像意外前往那地方，又通過某種方式回到這邊來，只有這個解釋能解釋通透。
蘇木笑道：“年輕人，少輕狂。你有機緣來到此處其實也不錯，但被某個東西盯上，讓你覺得自以為是的話，那你恐怕來錯地方了，這不是幻想。”
那人不解，但就是想拿出自己系統問問。
可系統始終不出來。
也沒有一點反應。
蘇木伸出右手一指：“我來幫你吧。”
一道白光從指尖飛出，擊中那人，而后諸人就看到一道光芒從他身上飛出，伴隨而來的，就是那人的痛苦哀嚎，但隨后也暈厥過去。
蘇木剝離東西后諸人都能看到那東西是什么。
“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蕭清靈不解。
蘇木笑道：“你這境界應該能感受存在，如果讓我按照他們那個時代來解釋，這東西就是天道，就連你們都無法探查的存在，但事實恰恰相反。”
低估了仙的實力與本事。
蕭清靈道：“此物我都能隨手捏碎，怎么可能是所謂的天道，天道什么時候這么容易抓住了？”
蘇木解釋了緣由：“因為我的原因，天道那邊已經限制此類存在，可以有另一種情況，但那也只是屬于他們的機緣，而不是通過這東西來獲得機緣。”
天道不認，那修仙者境界高了之后都能察覺到這東西，也能輕易滅殺，就是這東西挺會躲的，就是很可惜碰上了他，那這一切都是宿命。
反倒是天道認可穿越的存在，可以通過自己努力獲得機緣，從而成長成仙，這至少不破壞天道秩序。
但東西就不好說了。
蕭清靈道：“那人……”
可是那人好像沒有修為一樣，直接落下，他們當中的一個人將他接住，這才不摔得粉身碎骨。
等到那人醒來，就已經看到自己的系統被人給分離出去，而且還發現自己修為已經全都沒有了。
蘇木解釋道：“我來解釋吧，你所謂的修為只不過是這東西的給你的加持罷了，造成讓你以為自己就是這修仙修為。所以沒有這東西，那你就只能是個凡人，真真切切的凡人。你或許可以嘗試傳統修煉方式修煉上來，但所受到的艱難是你無法想象的。”
因為有這東西，讓他感覺修仙很容易。
但要是沒有。
那就可以真實的體會修仙的難度了。
仙，沒那么好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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