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嘛,我都不害怕,你還怕什么?這么晚了我有些無聊,你過來陪我說些悄悄話。其實我有很多話想和你聊,你不要這般死板好不好?”
蕭清靈話語中充滿了嫵媚,似乎有意無意的勾搭蘇木,而蘇木倒是一臉匪夷所思的看著她。
“感覺,我若是過去,恐怕晚節不保。”
能不能不要這么明顯?
你這樣搞得我好像才是被動的那個。
雖然……
好像一直都是屬于被動的那個。
但還是要講原則的。
蕭清靈發現好多事情都不管用,略微思索片刻后說道:“其實,我還有一些關于那個勢力的消息。”
這話還真吸引了蘇木的目光。
蕭清靈感覺有戲。
于是說道:“只是吧,不好說。”
蘇木倒也起身走到了床邊看著她。
蕭清靈反倒是直接把腳挪到了床內側,用被褥蓋住腳踝,她自己靠在床邊上,左手拍了拍床面。
“過來坐。”
蘇木道:“那勢力的什么消息?”
蕭清靈略微思索,道:“這事情其實也算有些眉目,但是,能不能找到就看你的本事了。”
雖然自己知道的消息還不足以讓他依著自己。
但這件事情的確可以把他拿捏。
至少讓他輕微妥協還是可以的。
蘇木無奈的坐在床邊看著她。
蕭清靈輕笑道:“其實吧,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調查出來的,對于你來說用處好像不是很大。”
蘇木臉黑。
用處不大?
就算用處不大也要聽聽。
要知道是什么再說。
萬一自己能查到呢?
自己查殺那勢力已經很久了。
許久都沒有查到。
很多認識自己的人都知道自己在追查那個勢力。
多多少少是要留意的。
只是沒有告訴她。
至于她為什么知道。
多半是無意中碰到自己。
故而詢問某些人才得知這件事情。
蕭清靈看著他,略微思索,心中懊惱,早知道這也應該是自己坐在床邊才對,這也就可以占便宜了。
否則這情況被動的反而是自己。
但還是解釋道:“從我所調查的來說,那一個勢力隱藏在某處秘境之中,但具體是什么秘境,還不好說,而且,他們還在不斷的移動,否則我真不可能不知道一些消息,只是那些秘境我不好找。”
蘇木想了想。
和自己所想的差不多。
那就是那一個勢力在不斷的移動。
自己追查過去。
對方已經移動了位置。
導致又丟失了方向。
除非確定對方停留的位置。
只要找到他們。
那一切都值得。
而且秘境……
看著她:“可知位置?”
只要知道位置。
他有那本事找到所有的秘境。
除非對方提前得到消息。
蕭清靈道:“清靈洲。”
蘇木一度臉黑。
三大洲之一的清靈洲可以說是最大的存在。
這么多秘境。
自己要找下去恐怕都要花費一些時間。
除非鎖定一個位置。
只有鎖定一個位置之后才好說。
而且還有一個問題。
那就是要不被對方察覺。
否則又遁走就沒有辦法追下去了。
除非對方失意的留下某些東西。
這樣。
追查下去完全是手到擒來的地步。
可惜對方太穩健了。
什么重要的東西都帶走。
尸體都不留下。
蕭清靈見到他這情況,連忙說道:“哎呀,我不是在給你留意的嘛,要是有消息,我再來找你。”
蘇木點頭,倒也不反對。
正要起身時,蕭清靈突然朝著他撲來,雙手抱住他的脖子,整個人趴在他的后背。
“你就不能稍微晚點嘛。”
蘇木扭頭看著她:“你身為一代仙君,就不知道禮義廉恥嗎?”
蕭清靈直接搖頭:“你我之間需要談禮義廉恥這個詞嗎?就讓你陪陪我,有這么難嗎?”
蘇木道:“自重。”
“我不。”蕭清靈搖頭。
還抱緊了他。
蘇木也無奈的坐著。
沒有說別的話語了。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
身后傳來略微輕盈的鼻聲。
蘇木撇頭看去。
發現她已經趴在自己后背睡著了。
蘇木倒也沒有著急去扒開。
而是等到片刻后才慢慢拉開她的手。
將她整理好之后蓋上被褥。
走到一旁的寬敞之地。
盤腿坐下。
屏氣凝神。
……
玄門。
冰心殿。
凌妙松雙手拖著下巴,坐在桌旁,胳膊肘撐在桌上,眼睛就看著門外的風景,反而有些發呆。
對于她來說好像有些無聊。
直到感受到熟悉的氣息。
連忙放下雙手:“師傅!”
蘇木還真來到了門外。
他看著四周。
邁著步伐走了進來。
凌妙松倒是起身來到蘇木的身旁。
蘇木問道:“她們還在閉關?”
凌妙松點頭。
否則她就不會坐著發呆了。
不過看到蘇木進來。
連忙說道:“師傅,你先坐,我給你沏茶。”
而后朝著一個地方走去。
蘇木歪著頭,看著她匆匆忙忙的背影,很無奈的走到了桌旁坐下。
其實心中在疑惑凌妙松為何會這樣。
八成是有人在教導她。
顧清寒?
不可能。
她不是很喜歡管這些禮節。
月幽若?
她只怕會教妙松穿著。
而且她的規模的確……
林書瑤倒是有這個可能教她。
云杉雪好像也是。
云慕靈那是不可能。
都被云杉雪訓斥著。
看來只有云杉雪和林書瑤了。
等到凌妙松回來。
還真是有條不紊的給自己倒茶。
從凌妙松這形態來說。
倒是可以猜到是誰了。
林書瑤。
“師傅喝茶。”
凌妙松放下茶壺,而后坐在一旁,雙手拖著下巴看著他。
好像在期待什么。
導致蘇木有點懷疑她在茶中放什么東西了。
不過沒有在意。
倒是端茶喝著。
感覺還不錯。
香氣撲鼻。
“師傅,好喝嗎?”
凌妙松有些期待的問。
蘇木輕微的點頭:“還不錯,不過,妙松啊,你沒有必要學這些,對于你來說沒多大用。”
而且還會十分的別扭。
生在將軍之家,手里握著幾乎都是大刀,可能會上戰場上殺敵的,對于她的禮節來說多多少少都是屬于豪放類型的,而不是這般重禮節。
不可能會沏茶。
多少是別人或者侍女給她沏茶。
她不會給別人沏茶。
凌妙松低聲道:“可是我想學。”
什么都不會明顯不好。
因為這個……
她還特意去尋找三師姐好好討究。
蘇木不解的問:“你學這個做什么?伺候誰?”
凌妙松臉上浮現笑意:“當然是師傅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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