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我見猶憐是盟主 > 第117章 兄妹關系
  畫角沒想到,雪袖見了虞太傾一面,居然對他印象如此好,詫異地挑了挑眉,問道:“你覺得他和我很般配?”

  雪袖和林姑一樣,對畫角的婚配格外上心,起先她看好的裴如寄,畫角和人家退親了。

  原本想著畫角在牡丹宴上能有看上眼的,豈料她又卷入了孔玉之死,還被天樞司拘押起來問話。想來,便是有小郎君對畫角有意,暫時也不敢上門提親。

  沒想到峰回路轉,天樞司這個審訊小娘子的都監生得如此俊秀非凡。

  雪袖掏出帕子,擦拭著畫角被水噴濕的衣袖,說道:“你們倆站在一起,看臉的確很般配啊。”

  畫角輕嘆,果然是純真爛漫的小姑娘,只曉得看臉。

  畫角挑眉問道:“他把我拘押入烈獄,你沒看出來他恨不得撕了我?這樣你也覺得我們般配?”

  雪袖驚訝地瞪大眼,搖頭道:“奴婢沒看出來,娘子你覺得虞都監恨你?”

  “你真沒瞧出來?”畫角又問。

  雪袖又搖了搖頭:“他看起來是很生氣,但不像恨你的樣子啊。”

  雪袖有些不懂畫角的心思,偏頭看向她,疑惑地問:“娘子的意思,是希望他恨你,還是不恨你?”

  畫角笑了,自然是希望他不要恨她,但這似乎是不可能的。

  昨夜里,她百般祈求,又發毒誓,后來他才答應為她驅除戾毒。

  畫角垂下眼,低頭撥弄著衣袖上的繡紋。

  這件衣裙布料極其輕軟,通身上下除了衣袖處,皆沒有繡紋,很適合她這樣受了傷的人穿。

  她也沒有想到虞太傾會如此細心。

  其實,她曉得是誰給她換的衣衫。

  昨夜里,雖說處于昏迷中,但她偶爾也有片刻清醒之時。她隱約看到一個青衣小娘子在他的吩咐下為她敷藥、擦拭、換衣。

  他便背對著床榻凝立在窗畔。

  由此可看出,他的確是一位落落君子。

  后來,她又清醒過一次,隱約記得自己說了句什么,但她記不太清了。只隱約記得他臉白似雪,望著她的目光深邃冷漠,說了句:“原來你也是這樣。”

  她是什么樣?

  畫角不曉得他什么意思。

  但他總歸是恨她的。

  雪袖正收拾案上的藥盞,不經意瞥了畫角一眼,見她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有些詫異。

  這一回,小娘子對虞太傾的態度,明顯是在意的。

  雪袖笑了笑,說道:“娘子先歇息吧,我去前院候著,林姑一回來我就帶她過來見你。”

  畫角身子到底有些虛,喝了藥后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過了晌午。

  林姑已鎩羽而歸。

  據她說,她和裴如寄在都監府候了半日,虞太傾連個面也沒露。她先前已打聽到他并未去天樞司上值,明明在府中卻遲遲不來見客。

  府中接待她的曲嬤嬤說話也有些不中聽,后來,虞太傾的侍衛過來說,若是有事,讓他們過兩日再去拜訪。

  林姑氣惱地說道:“我過兩日再去,總要看看他怎么說。”

  畫角沉吟著問道:“林姑,我被關入烈獄這件事,城中可有其他人談起?”

  昨夜里,她被關入烈獄是在天樞司的伏妖師和樞衛都下值后,只要昨夜當值的樞衛不向外傳,此事便無人知曉。

  “倒是未曾聽旁人說過,都監府的曲嬤嬤似乎也不曉得我們為何去拜訪。”

  “林姑,此事便當做未曾發生,你不要再去了,既然我被關拘押之事未曾傳揚出去,便是天樞司刻意壓下了此事。我的名聲并未受損,我們便當此事未曾發生吧。”

  林姑心中有氣:“可是,他如此待娘子,我們就這般忍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萬一以后此事還是傳揚開來,到那時娘子你該怎么辦?”

  畫角生怕林姑不聽她的話,便嚇唬她道:“牡丹宴上,通議大夫家的小娘子被害了,我便是被此事牽連的。你若再去,此事重提,恐會給我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林姑不解:“可是他們既然都放你回來了,不就是沒事了嗎?”

  畫角伸手搓了搓臉,決定豁出去這張臉不要了。

  “還有……”畫角頓了頓,斟酌著說道,“林姑,你可還記得我先前問過你,非禮之罪依著大晉疏律該如何罰嗎?”

  這話題轉得太快,林姑有些懵。

  雪袖說道:“奴婢記得,就是娘子剛回來那晚問的,你為何又提這件事?可是在天樞司有人非禮娘子?”

  林姑驀然反應過來,看著畫角連連搖頭:“噯,不會吧,娘子,你的意思不會是……”

  畫角點點頭,伸出兩根手指搖了搖。

  林姑疑惑地問:“這又是什么意思?”

  畫角結結巴巴說道:“兩次,他說要關我兩年。”

  林姑驚得一時沒站穩,幸好雪袖扶住了她。

  雪袖沒明白什么意思,好奇地追問:“林姑,到底是怎么回事,奴婢為何不懂?”

  林姑咬牙道:“也怪不得你被拘押,罷了,此事我不管了。”

  她轉身向門外走去,走到半途又轉身回來,滿臉堆笑說道:“娘子,從今兒個起,你就在府中待著,林姑我教你怎么樣讓中意的小郎君也喜歡你。”

  畫角吃了一驚:“林姑,我又沒中意的人。”

  林姑勾唇笑了笑:“你是姑娘家,要溫柔知禮,不能因為你會些術法,就對人家霸王硬上弓。不過,他既并沒有真的將你關兩年,那你就還有機會。”

  林姑說著,再不似剛回來時那般怒容滿面,而是滿面春風地離去。

  余下雪袖一臉疑惑地問:“娘子,林姑說的他是虞都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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