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我都快無敵了,你跟我說要退婚? > 第70章 劍冢-李思道
  那匹馬矮小無比,毛色雜亂,也沒什么妖獸血脈,一看就是凡俗劣馬。

  那將軍牽著它走到司馬燭面前。

  李敖指著它,對司馬燭說。

  “司馬燭,這么久沒見,也沒什么東西送你,這匹馬跟你氣質很配,現在我把它送你可好?”

  “那就多謝太子……”

  噗嗤——

  司馬燭的話還沒說完,幾縷粘稠的血液便飛濺而起,沾在了他的臉上。

  李敖將捅進矮馬脖子的短刃拔出來,看著司馬燭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笑道:

  “瞧,你的馬……死了。”

  臥槽!!!

  全程目睹了李敖的騷操作,蘇槐頓時驚為天人!這太子……怎么比他這個衍月圣子還狠!太惡心人了!

  堂堂尊天神朝,統管天下,怎么會有這么一個沒有素質的繼承人啊!

  最關鍵的是,那司馬燭到了現在都還沒生氣發火,只是臉上的笑容的沒有了,默默抬起袖子擦干臉上的血跡。

  這才叫忍辱負重啊……

  “哈哈!司馬燭,死馬燭,你裝啊,你怎么不繼續裝了?”

  見司馬燭不笑了,李敖反而開心地笑了起來,終于不再羞辱他,而是扭頭摟著蘇槐的肩膀,將他拉遠了一些。

  但蘇槐卻默默抬手,把李敖的手臂從肩膀上挪開。

  李敖臉上笑容一僵,抬起頭,對上了蘇槐那雙充滿嫌棄的眼睛,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囂張無腦的反派小嘍啰。

  “……”

  “蘇兄,別用那種眼神看我。”

  “李太子,緣何如此對待天寒圣子?”

  “需知,天寒宮可是我們的友宗,你這么做,就不怕激起兩宗之間的矛盾,導致仙門亂戰,生靈涂炭嗎!?”

  “我,蘇槐,實名對你進行譴責!”

  李敖人頓時就傻了。

  我靠,現在不是你們衍月仙宗嚷嚷著要開戰的時候了?

  不是你們以圣子重傷為由,獅子大開口敲詐天寒宮的時候了?

  現在知道天寒宮是友宗了?

  你這個活蹦亂跳的“瀕死”圣子有什么臉來譴責我……

  李敖咬了咬牙,開口解釋道:

  “蘇兄有所不知,這是我與司馬燭那虛偽小人之間的私怨。”

  “私怨?什么私怨?”

  “我們尊天神朝,對于太子的選拔有一套極為殘酷嚴格的流程。”

  “每一個皇室嫡裔,都會在五歲那年被暗中送入俗世王朝,隱瞞身世,秘密托付給俗世的普通人家撫養。”

  “直到十六歲那年,才會被接回皇宮。”

  “并且在這十一年中,皇裔的生死全靠自己跟養父母,即便皇子皇孫餓死凍死,神朝也只負責觀察記錄,不會干涉半分。”

  蘇槐嘆了口氣:“真狠啊……”

  李敖也跟著嘆了口氣:“確實狠啊……”

  “不過……”

  “我朝畢竟身負統管天下之責,在深宮皇城長大,在錦衣玉食中成長起來的人,知天下,卻又不知天下。”

  “這類皇室子弟,可為將,可為公,為候伯子男。”

  “獨獨不能為皇,不可為王。”

  “這是神皇陛下定立的規矩。”

  蘇槐點了點頭:“所以,你是怎么跟司馬燭結下仇怨的?”

  李敖垂下雙眸。

  “當年,我被送往的地方,便是司馬燭父親統御的國度……大荒王朝。”

  “撫養我長大的那對夫婦,在我九歲那年曾誕下一女。”

  “我十六歲離去時,她七歲。”

  蘇槐渾身一震:“你特么……應該不會那么禽獸吧……”

  李敖愣了愣,明白蘇槐意思后立馬就瞪大了雙眼。

  “豎子!安敢辱我!”

  “咳咳,你繼續說,你繼續說。”

  李敖咬了咬牙,接著說道:

  “被接回皇城后,我便被斬斷一切的外界聯系,送到密地培養。”

  “因此與那女娃,并無多少關系!”

  “甚至早已淡忘她的音容!”

  蘇槐:“我靠,皇室無情啊……”

  “什么無情,又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小孩,那女娃也不喜歡我啊!”

  “咳咳,你說的對,你接著說。”

  ……

  “兩年前,我憑借自身努力,被確立為神朝太子!按律,曾撫養我的那戶人家將由神朝出面,納入皇城贍養。”

  “可當皇朝中人暗中抵達大荒王朝時,卻只接回一個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

  “曾經的女娃在十五歲時被人擄走,生死不知,我的養母也因為傷心過度,沒多久就病逝了……”

  “我后來暗中派人調查過,什么線索都沒查到,去天機閣請人卜算,那位閣老卻閉口不言,只遞給我一根白燭。”

  “直到后來,因為某些原因,我得知女孩失蹤那年,天寒圣子司馬燭曾回過大荒王朝,途徑那座小城……”

  李敖微瞇著雙眼,瞥向司馬燭。

  “天機閣給的白燭,年輕貌美的女孩,失蹤,這三個因素跟司馬燭聯系在一起,答案再明顯不過……”

  “可惜。”

  “天機閣不敢惹惱天寒宮,不愿出面作證,又找不到線索證據,皇朝不可能為了一個大荒王朝的普通女子跟天寒宮開戰,此事只能作罷!”

  “可皇朝可以不管,我不能啊……”

  “我畢竟只是個太子,還做不到如今陛下那般無私,無情。”

  “如果有機會,我必親手滅殺司馬燭那個人渣,碎尸萬段……”

  蘇槐嘆了口氣,伸手拍拍李敖的肩膀。

  突然扭頭大聲喊道:

  “司馬燭!李敖說他必殺你!”

  “洗干凈脖子等著吧!”

  李敖愣了愣,不過他也不是什么扭捏的性子,索性也舔了舔嘴唇,對著司馬燭做了一個切脖子的動作。

  司馬燭瞇起眼睛,冷冷地看了過來。

  兩相對視,蘇槐揣著小手,在一旁笑的很開心。

  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以為就在此時,一股寒氣悄然彌漫。

  沉月湖中出現了一襲白裙。

  面容清冷的女人抱著把古劍,每踏出一步,平靜的湖面便結上一層厚厚的寒冰。

  女人并不算美,但此番意境卻如臨凡之仙,讓人生不起半分褻瀆的心思。

  所有人都在為她而贊嘆。

  只有蘇槐,兩側的腰子隱隱作痛。

  劍冢——李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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