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責罰我吧。蘇哥哥。”
此話一說，在場眾人無不瞪大了雙眼，有人猜測道。
“蘇哥哥？難不成此人是蘇老板？”
“剛才麗珍軟軟糯糯的聲音讓我腿都快軟了。這誰頂得住？”
“責罰我吧，李小姐！”某些狂熱粉虔誠的聲音幾乎都快從天靈蓋冒出來了。
罵聲漸息，眾人看向蘇學的眼神也無比羨慕。
這么風情的女人說出這么軟糯的話，遠比那些網絡上刻意營造反差感的視頻更加震撼。
“蘇老板肯定不會懲罰她的。”一個男人深以為然地說道。另一人趕緊接道。
“廢話，麗珍小姐這樣的女人，除非是無能加取向異常才會不喜歡吧。”
他們討論著，卻聽到蘇學淡淡說道。
“今天不能吃東西，不能坐下，不能去廁所，聽清楚沒有！”
黎雪拉眨了眨眼睛，紅唇翕動了幾下，只能點了點頭。
“好的，蘇哥哥！”
話音剛落，這段話猶如有人在圣潔的耶路撒冷放大悲咒，頓時有男子大喊道。
“蘇賊，我要跟你決一死戰！”
……
蘇學進了電梯才緩了一口氣，狂熱粉太可怕了。
目前的電梯設置了只有錦瑟員工能使用的特權，他暫時躲過了粉絲們的口誅筆伐。
直接到了六層，六層空間一直有點奇怪，主要通道都被厚厚的水泥墻封堵，問起張玉然，他也表示不知道第六層有何用途，現在的已有空間也顯得非常寬敞。
在六層大廳的中央，那具老鼠尸體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個盤腿坐在那里的瘦弱男子。
從外表看與之前的商儒有六七分相似。
與之前相比，精氣神方面差距比較大，現在的商儒遠遠看去，仿佛一尊泥佛，靜靜地呆在那里，與四周融為一體。
“什么時候恢復的。”
“一個時辰前。”商儒閉著眼睛回應道。
“算起來，你應該是我們的老前輩了。”蘇學也走在他面前，盤腿坐下。
“謝謝你。蘇……”
“蘇學。”
“好名字，蘇學。你還給了我自由。有很多問題想問吧。看在你幫了我的份上，你問吧，我知無不言。”
蘇學坐在一旁，自己點了一根香煙，想用香煙打開話題。
“來一根？”
商儒看了一眼，淡淡說道。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在我那個年代，就是因為有列強因為鴉片打開了本就羸弱的國門，我們的生活才如此水深火熱。現在大家既然還流連于這樣的成癮之物嗎？”
蘇學搖了搖頭，看向了手中的香煙。
“現在不一樣了，雖然確實不太健康，但并非影響腦袋的毒物，那些毒物至今都被國門所阻擋，而這個……說不定射到敵人胸膛的子彈，都有我這根的功勞。”
蘇學說著，出于尊重，準備將手中的煙頭掐滅，卻看到一只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我也為后世做做貢獻。至于你，抽完這根，就別抽了。我無妨。”
蘇學笑著將香煙遞給他，并為之點上。
“第一個問題，前輩，你為什么成為了劉寶格的魘物？”
商儒嘗試性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純白的煙圈后說道。
“我死之后，第一個遇到的人就是他。他有一定的能力，那時候我很虛弱，所以抹去靈智，成為了他害人的魘物。”
乍一聽沒有問題，可一細想，蘇學頓時詫異地問道。
“你不是上個世紀中旬去世的嗎？他凡人之軀，能活到這么久？”
商儒看了蘇學一眼。
“看來這個時代還有我的傳說……然而誰告訴你我是中旬去世的呢？我活了百余年，藏身于一處隱秘之地修煉，出現了意外，方才在前年遇到的那人。”
這個真相讓蘇學瞪大了眼睛。這與專家學者的說法大相徑庭。
蘇學打開手機，翻到之前瀏覽的論文。
給商儒瀏覽完之后，他神色有了一絲不悅。
“這些人胡言亂語。”轉念又恢復了平靜。
“罷了，他們怎么又如何知道修煉的神奇呢。”
修煉者？
蘇學站了起來，問道。
“所以，真被你尋到了所謂的長生之道？”
“尋到了。”商儒想到那段歲月，依然覺得滿面自豪，但轉眼間又嘆了口氣說道。
“但長生路太難了，我尋到方法，才發現需要勞什子特殊功德之力，等我積累了很久之后，終于可以踏入修煉之路的時候，卻因為沒人指導最終走火入魔了，落得身死道消的結果。”
簡而言之，商儒離成為修煉者就差臨門一腳。
“在那個地方也能積累特殊功德之力嗎？”蘇學問道。
商儒瞧了一眼蘇學，然后淡淡道。
“都說了，江湖傳聞不可盡信。我用生命力讓她們能抵擋饑餓帶來的影響，在動亂的時代拯救了這么多人，又怎么不是功德呢？”
就在蘇學準備讓商儒就生命力詳聊的時候，商儒卻說道。
“為了不讓自己辛苦一輩子獲得的特殊功德之力被他人掠奪，我將它放在了我的藏身之處。想要嗎？”
出乎意料，蘇學搖了搖頭。
“不想，在聽說有修煉者這個事情的時候確實想象過。畢竟仗劍天涯，騰云駕霧想來就羨慕，但……人活著就有煩心事，真要做個無欲無求的清凈道人，那修煉又有什么意義呢？”
商儒皺眉道。
“凡夫俗子！安知修煉之妙，螻蟻之軀嘆穴洞黝黑，森狼之大又何懼之有？東西就在重江的鷹擊澗，這是一份地圖和我設置的一些機關解密的圖紙，如果想去，你便自行去取吧。”
他接過商儒遞過來的牛皮紙，將它塞進包里。
“前輩，外面生人太多，你便在此好好休養吧。”
商儒點了點頭，然后閉上眼睛，入定調養。
不知為何，蘇學對商儒的想法并不茍同，但也不想同化別人的思想，爭論就沒有意義。
看樣子，商儒并沒有看出蘇學身負特殊功德之力，不答應他除了上述原因外，最重要的，他對商儒并不信任。
哪怕是那種特殊的按摩技法，蘇學也沒打算繼續問下去，商儒在隱藏，他對蘇學并未坦誠，那自己也不會真心以對。
下了電梯，之前黎雪拉的粉絲已經換了一批，她乖乖巧巧地站在前臺，充當著精致的花瓶。
電話鈴聲響起，蘇學拿起電話，是昨晚去的那家酒店老板打來的。
“董老板，有何指教？”
“蘇會長，你客氣了，是這樣的，就是那個祝燃的父母想見你一面，但又不好意思跟你聯系，讓我幫忙傳個話。”
“哦？他說什么？”
“他說，讓你出手，治好他兒子的病，必有重金酬謝。順便把你的銀行卡號發我一下，昨天他去醫院接觸了女護士之后，又犯病了，所以在我這里訂了一箱年份更高的白酒。這飛來的橫財我可不敢全要，這是你該得的，蘇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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