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妹妹放心喊,我們不會吃醋。”
“夫君~!”顧傾城裝模作樣的喊了一聲。
“三師姐,你好肉麻。”柳如雪抱了抱雙臂,有些冷。
“咯咯咯。”顧傾城花枝亂顫。
“夫……夫君。”南宮笑笑聲若蚊吟,小聲的不能再小聲了。
不支棱耳朵,根本聽不清喊的什么。
南宮笑笑從來沒有在兩位師姐跟前叫過。
畢竟……對吧?
就好比小妾不敢在正房面前,多一句嘴。
更不敢表現的太過親熱。
南宮笑笑確定關系晚,在尚武界就是小妾的地位。
當著正房的面喊夫君,有些張不開口。
關鍵還沒成親呢。
“再喊一句?”顧傾城調侃道。
“咱們說正事吧。”南宮笑笑不愿多扯,“我們最近要加緊防備了。”
“南平島大長老和幾名弟子,侍女,前來羅非城,專門來進行調查。”
“夫君雖然殺了他們,消息無法傳回,南平島少爺真正的被殺兇手,徹底埋沒。”
“南平島不知是誰。”
“可大長老等人,死在了羅非城,這里又是我們的地盤,是個傻子都知道與雙圣門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甚至在他們心中,就是我們殺的。”
“笑笑說的不錯。”陳不凡不可否認。
“南平島的整體實力就不用說了,人的名樹的影,既然名頭凌駕于七大門派之上,那么實力也定然比七大派強。”
“聽說每個島都有三位以上的武圣,加上大大小小,各個境界的武者,不得不小心。”
“說起武圣,小師弟當真厲害。”三師姐豎起大拇指,由衷佩服。
“秒殺!”
陳不凡苦笑搖搖頭,“算不得什么。”
“有小師弟在,南平島不足為懼。”柳如雪對陳不凡有莫大的信心。
“南平島或許我們可以對付一二,較量一番,可別忘了五島同氣連枝,分則一方勢力,合則一方巨擘。”
“他們如果聯合,誰都不敢小覷。”南宮笑笑當頭一棒。
“說的聯盟,什么同氣連枝,不一定怎么樣。”柳如雪給出不同意見,“五島之間,其實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樣團結。”
“若是挑撥他們之間的關系呢?”
南宮笑笑搖了搖頭,“怎么挑撥?又如何做?”
眾人沉默,一時間拿不出好主意。
對五島的情況了解,知之甚少。
并不全面。
“你們聊,我去查一查五島的資料。”南宮笑笑雷厲風行,說做就做。
“剛剛安寧幾天,又有一場硬仗要打了。”柳如雪唏噓道。
“沒辦法,人在江湖總要有是是非非。”陳不凡不要臉道。
他沒來尚武界之前,可沒這么多事。
尤其大勢力。
雖有些摩擦,但沒有大規模爭斗,更沒有出現不死不休,死磕到底的局面。
如今陳不凡來到尚武界,捫心自問,發生多少次爭斗了?
七大門派都被他滅掉了倆。
現在又得罪了五島之一的南平島。
爭斗一個接著一個,似乎就沒怎么斷過。
想想是不是?
七大門派共存了十幾年,雙圣門還是后來者居上。
沒有雙圣門,其余六大門派哪一個都有數百年的歷史。
陳不凡滿打滿算不到半年時間,就造成了如此大的傷亡。
改變了尚武界勢力結構。
這他么是個純純的惹禍精。
不讓人消停一會。
三位師娘曾說過他是個刺頭。
現下刺頭兩字能形容陳不凡么?
還能容得下陳大高手嘛?
顯然不能。
感覺尚武界的風風雨雨,有絕大部分都是因陳不凡而起。
他不滅,誰都別想安寧。
他不死,就是尚武界最大的禍害。
陳不凡不是導火索,就是顆定時炸彈,說崩誰就崩誰。
崩到誰,誰倒霉。
或許評價有些夸大,可搞出來的事情實實在在,特別真實。
就拿南平島少爺的事來說,就為了搶一個座位,陳不凡計上心頭,直接嫁禍唐門頭上。
唐門滅了,南平島少爺也死了。
南平島少爺就是一個大潮巴。
比竇娥還冤。
不是在特殊時期,陳不凡不會下殺手。
然而事情就是這么巧合。
冤大頭讓他當了。
這兩天,陳不凡沒有絲毫影響,該做什么還是做什么,該那么自在,還是那么自在。
似乎沒當做一回事。
他目前武功已臻化境,仿佛有恃無恐。
尤其見證了仙劍封天的威力之后。
心中傲氣十足。
南平島不來還好,一旦挑起事端,不依不饒,陳不凡便打算干掉他們。
就是這么猛。
膨脹嗎?
膨脹!
但他有膨脹的本事,單一的南平島,陳不凡并不放在眼里。
同等境界下無敵。
陳不凡有什么可怕的?
只要不是武神,一律輕松解決。
整個少主府也只有徐伯整天罵罵咧咧。
他心疼啊。
好好的房屋給弄塌了,看著就揪心。
這都是錢吶。
重新蓋的時候,徐伯用了許多廢磚,能省一點是一點。
很多磚都完好無損,再次利用有何不可?
反正少主府上的大小事,徐伯個人在管。
怎么弄都隨他。
只要陳不凡不開口定標準,就是徐伯當家。
好歹也是管家,多少有些權利。
雖說陳不凡吊兒郎當,但羅非城的防御力量在無形之中增加。
兩個城門的人翻了一倍。
街上的巡邏也密集不少。
平時一個時辰,巡邏一次,現在半個時辰,就有兩支隊伍路過。
七日之后!
“小師弟,求求你做個人吧,晚上你不許再闖進來了。”顧傾城一邊吃著飯,一邊有哀求之意。
“世上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古人誠,難道在欺我?”
“你不是牛,你是猛虎。”顧傾城埋怨道,“以后,十天最多三次。”
定規矩,必須定死。
真怕被活活整死。
南宮笑笑好想端著碗去外面吃。
什么虎狼之詞。
我一個大姑娘家家還在呢,就聊這些。
不是外人,也要稍微避一避吧。
“那我咋辦。”陳不凡哭喪著臉,實則得意的不行。
“呶!”顧傾城撇了撇嘴,“這不有笑笑。”
“一口一個夫君喊著,你腦袋在想什么,不拿下留著到老了再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