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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5章帝皇會所!

  “兒子,不愿摻和的場合,不去也罷。”

  樊梨花在一旁強勢道。

  并用冷冷的眼神撇了一眼陳記東。

  “沒事媽,我去去就來。”

  陳不凡不在意道。

  媽?

  這個字當樊梨花聽到,渾身一顫,眼眶瞬間濕潤。

  十八年來日日夜夜多想聽到這個字,多想孩子在自己身邊。

  親力親為照顧,看著他長大,疼愛有加。

  今天……兒子就在跟前,幸好還認她這個媽。

  一聲媽,喊到了心坎里。

  “對了媽,幫我收拾一間屋子,或許晚上回來住。”

  陳不凡不忘囑咐一句。

  “哎,好!”

  樊梨花點點頭,擦去白皙臉龐上的晶瑩。

  陳不凡隨之出門。

  陳記東開車,車子不算好也不算壞,一輛騷包紅色法拉利。

  “轟!!!”

  車子咆哮,彰顯強勁的動力。

  “不凡哥,你知道這車子多少錢嗎?”

  陳記東大有炫耀的意思。

  “不懂車。”

  “一百多萬。”

  “還行。”

  “什么叫還行,不凡哥,瞧你一身樸素,又比較另類,小時候的生活不太好吧,甚至在昨天還身處水深火熱之中。”

  “一百多萬,你見過那么多錢嗎?”

  陳記東暗暗撇嘴。

  “見過。”

  陳不凡不動聲色。

  “手機上?

  還是視頻中?”

  “開你的車。”

  陳不凡干脆閉上眼。

  “我技術杠杠的,單手開法拉利的男人。”

  陳記東嘚嘚瑟瑟。

  為了突出自己的車技,故意甩了一個漂移。

  這個漂移可謂不倫不類,啥也不是。

  差點撞到樹上。

  這個山炮的玩意,一個土路裝什么王八犢子。

  弄不好再撞死自己就不劃算了。

  “車技挺好,以后注意點,盡量中午開。”

  “為什么?”

  “早晚會出事,車毀人亡。”

  “你!”

  陳記東吃癟,想反駁無從開口。

  車子進入京城內環,大約兩個小時之后,來到一家名叫帝皇會所的地方。

  此處在京城十分有名,大多人都知道,能來這里的人卻寥寥無幾。

  錢是一方面,身份更是一方面。

  沒點背景想進入,基本沒戲。

  只能在外面瞪眼看看。

  陳記東下車,瀟灑的把鑰匙丟給保安。

  “把車給我停好。”

  “好的陳少爺。”

  “賞你的。”

  陳記東隨意拿出一把鈔票,拍在保安的胸膛上。

  鈔票掉落,保安彎腰去撿。

  不知道這騷操作為了什么?

  故意弄掉錢,就是證明一下自己多高的地位?

  跟一個保安比地位,也是沒誰了。

  不過類似行為,在這種場合并不少見。

  家世好,目中無人已是常態。

  “走吧,不凡哥。”

  陳記東帶頭,在前面大搖大擺行走,好似自己家一樣。

  到了門口,直接摟住一位迎賓小姐的肩膀。

  “跟本少去耍耍。”

  好直接。

  有錢有身份的人就是好哇。

  迎賓小姐都隨意玩。

  那位被摟住的年輕女孩沒有反抗,反而媚眼一撇,笑盈盈的順其自然靠近陳記東的懷中。

  “陳少爺,這位是誰啊?”

  迎賓小姐看到陳不凡,眼神微有嫌棄,心中疑惑。

  像陳記東這樣的頂級世家子弟怎么認識這般土不拉幾的人?

  兩者之間根本不搭嘎好嗎?

  “他是我哥。”

  “你哥?

  在開玩笑的吧?”

  “怎么?

  不像?”

  “說實話不像,我猜絕對沒有血緣關系。”

  迎賓小姐嬉皮笑臉。

  介娘們不像個好人吶。

  “錯了,人家是我大伯母找回來失散多年的兒子,據說是親的,咱也不知道。”

  陳記東話里有話,任誰都聽得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

  “這件事不說了,我的朋友到齊了嗎?”

  “到了,馬家少爺,木家少爺,還有另外幾位都在。”

  “那就好。”

  帝皇會所之所以叫帝皇,因為它的建造像古代皇宮一樣,不僅它的金碧輝煌,奢侈程度,還有它的建造結構。

  不是高樓大廈,不是燈黃酒綠。

  而且它的每一處名字都是以宮字來命名。

  比如:乾坤宮,太極宮,養心殿等等……

  環境干凈優美的同時,也不乏莊重威嚴。

  一個宮就是一個客人的地盤,在京城這片地方可謂大手筆。

  “不凡哥,怎么樣?

  沒來過吧?”

  “確實第一次來。”

  陳不凡如實道。

  “以后想再來,我可以帶你。”

  “我不會再來。”

  陳不凡很直接。

  “為什么?

  不好?”

  “我不喜歡。”

  “不喜歡?

  你確定?”

  陳記東滿滿的不屑,“哪個男人不想做皇帝,不想高高在上?

  在帝王會所統統讓你感覺的到。”

  “看到沒?

  兩邊有侍衛,有宮女,甚至還有格格,太后,皇妃。”

  “你想玩,所有女人都可以被壓在身下,享受那種極致的虛榮心,簡直爽到家。”

  “假象始終是假象,眼前的浮華不過是一場夢,弟弟。”

  陳不凡淡淡道。

  一聲弟弟好像在嘲笑,又似乎沒啥毛病。

  陳記東確實是弟弟。

  喊一聲弟弟無可厚非。

  為什么總感覺陳不凡的弟弟有貶低的意味呢?

  “還有,以后少來這種地方,對你身心不好。”

  陳不凡義正言辭,完全一副哥哥教育弟弟的模樣。

  說著還用手拍了拍陳記東的腦袋。

  男人的頭,女人的腰,是不能隨便給人摸的。

  摸男人頭等于貶低打臉,摟女人的腰等于撩騷,不正經。

  可陳不凡是他哥,拍弟弟的腦袋挑不出理來。

  “這是我知道的第一次,再有下一次,我會告訴二叔。”

  “甚至會通知爺爺。”

  “問題你才多大?

  剛剛成年就如此,不向正途走道,不認真學習,天天向上,所謂侃侃而談的理想和抱負,就是沉浸在虛幻的世界里?”

  “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陳不凡,你少碰我腦袋。”

  陳記東冷冷道,眼神凌厲,仿佛要吃人。

  “怎么了?

  你腦袋是塑料做的?

  拍一下能壞?”

  陳不凡順勢又拍了一下。

  不過這一下有點響,啪的一聲。

  陳不凡知道這個弟弟帶自己來不安好心,既然如此,客氣個蛋蛋。

  收點利息先。

  等會不知好歹了,再繼續收拾。

  在陳不凡眼里,陳記東就是一個在貓面前瞎跳瞎叫的老鼠。

  想踩死隨時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