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我的四位絕美師姐 > 第17章崩壞了!
  第17章崩壞了!

  陳不凡并不是危言聳聽,而是每一句都是真的。

  關山河身上奇癢無比,現在已滿身抓痕,慘不忍睹。

  “好,我答應。”關山河幾乎沒有猶豫。

  他有自己的小九九,先解毒再說。

  等解了毒,當不當狗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想法是好,但陳不凡不是傻子。

  智商在線!

  “希望你說的是真話,否則你會很慘。”陳不凡警告道,隨之在懷中拿出一顆黑乎乎的藥丸扔在地上。

  關山河不在意臟與干凈,抓起來一口塞進嘴里。

  服用片刻,關山河感覺舒服許多,原本的奇癢消失。

  “以后馬四爺有針對我的行動,提前通知。”陳不凡沉聲道。

  “好!”關山河點頭。

  他知道自己不是陳不凡的對手,該低頭的低頭,該應承的應承,等自己走掉,去尼瑪的,你是誰啊。

  讓我臣服于你?

  做夢!我呸!

  武功再高,也是個窮小子,憑什么!

  “這是我的手機號,記下來。”

  “明白!”

  “走了!”陳不凡不再看一眼,轉身便走。

  關山河如負釋重,深深舒了一口氣,接著一句話又讓他跌入谷底。

  “對了,我給你的解藥并不能完全解毒,只是起到暫時壓制的作用,一月需要服用一次。”

  “到了時間沒有解藥壓制,毒性反噬,比這次強烈十倍。”

  “可以想象那時的痛苦,生不如死。”

  關山河莫名打了個寒蟬,眼中滿是恐懼之意。

  陳不凡上車,一騎絕塵離開。

  今天的事情沒有完,僅僅只是一個開端。

  馬四爺想要陳不凡的命,陳不凡豈能善罷甘休?

  他從來不吃虧,睚眥必報。

  這是師娘從小灌輸給他的。

  你咬我一口,我斷你一臂,你砍我一刀,我必取你性命。

  哪怕馬四爺想從此善罷甘休,也是妄想,純屬想多了,陳不凡不會答應。

  在回市區的路上,陳不凡已經在考慮如何干掉馬四。

  直接硬剛?還是慢慢玩死他?

  快到市區之時,陳不凡才想到王豆豆也跟隨來著,不知道這丫頭現在在哪。

  于是撥打了一個電話。

  “相聲哥。”

  “豆豆,你在哪呢。”

  “我被大奶牛查住了。”

  李梓琪誰也沒抓住,就單一逮到了王豆豆。

  不是交警的摩托有多快,而是王豆豆堵車了。

  “大奶牛?誰啊?”

  “就是那天去咱家的那個女警。”

  “她不是巡捕嗎?還管交通?”陳不凡疑問道。

  “大奶牛可能犯事了,被調到了交通,你趕緊來啊。”王豆豆催促道。

  “去個屁,你自己處理,我回家了。”陳不凡無情的掛斷了手機。

  去什么去,拉著一起跳火坑啊?

  王豆豆跺了跺腳,嬌哼一聲,順勢把手機塞進了上衣。

  “沒義氣的家伙,飆車是你挑起的,本姑娘沒追上不說,出了事還不管不問。”

  “小丫頭,這次我看你往哪跑。”李梓琪微微得意。

  “姑奶奶用的著跑嘛?說吧,怎么處理。”王豆豆不在意道。

  “超速百分之百,罰款兩千,駕駛證上交。”

  “給你!”王豆豆不予爭辯,直接把駕駛本丟了過去。

  這么輕松給了?不對啊!

  按照這丫頭的秉性,不是應該大吵大鬧?然后襲警,自己借此緣由正好她抓起來嗎?

  誰知這丫頭一句話沒說,直接把駕駛證交上了。

  其實對于王豆豆來說,駕駛證真的不在意。

  有就有,沒有照樣開。

  “還有沒有事了?”王豆豆奶聲奶氣道。

  “交錢!”

  “沒問題!”

  干脆利落,沒有半點墨跡。

  “現在應該行了吧大奶牛。”

  “我叫李梓琪,少給別人起外號。”

  “本來就是,還不讓人說。”

  “你的也很大,我叫你小奶牛樂意嗎?”李梓琪反駁道。

  “求之不得。”王豆豆嘻嘻一笑,“雄赳赳氣昂昂,女生的驕傲,多有面子呀。”

  “大奶牛,快叫兩聲聽聽。”

  “……”李梓琪無語,“懶得理你。”

  “對了大奶牛,我的詛咒靈驗了沒?去廁所有沒有忘帶紙?大姨媽是不是沒有姨媽巾?弄褲褲上了沒?”

  “你!”提起這事,李梓琪頓時火冒三丈。

  真想一把掐死她!

  奈何自己的身份又不能打人,唯有深呼一口氣,讓自己不要沖動。

  只聽輕微‘砰’的一聲,好像什么東西崩開了。

  不愧奶牛之稱。

  “蕪湖?內衣崩壞了?”王豆豆震驚道。

  遇到這個丫頭果然沒好事,霉運不斷,好幾年不曾出過的尷尬事,這幾天接二連三。

  “滾!”李梓琪臉色微紅,一雙美目圓瞪。

  “拜拜了您嘞。”王豆豆快速跳上車,緊接離開。

  “不對,你的駕駛證上交了,不能開車。”

  可惜王豆豆根本不予理會。

  李梓琪想再次追上去,可感覺里面衣物不對勁,只能罷休。

  ……

  “少爺,調查清楚了。”一棟別墅內,一身穿黑色西裝男子恭敬道。

  在他對面坐著一位年輕人,相貌英俊,溫文爾雅,風度翩翩。

  “說!”

  “他叫陳不凡,今年十八歲,來自哪里不詳,前幾天才到蘇城。”

  “當天便住到了澹臺皓月的家里,兩人對外宣稱是師姐弟,具體是不是情侶關系不得而知。”

  年輕男子一言不發,認真聽著。

  “還有呢?”

  “少爺,我們了解的情況就這些了。”

  “讓你查了好幾天,就查出這點東西?”

  “少爺,陳不凡的資料太少,我們……”西裝男子微微有些尷尬,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對了,陳不凡目前在蘇大上學,前幾天還跟賀三有過沖突。”

  “后來賀三失蹤,下落不明,據推斷很有可能是陳不凡下的手。”

  “哦?沒想到他膽子還挺大,竟敢殺人。”年輕男子感到有些意外,“看來小瞧他了。”

  “賀三是馬四的人吧?”

  “是的少爺。”

  “馬四會放過他?”

  “應該不會。”西裝男給出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去告訴馬四,務必讓他除掉陳不凡。”年輕男子輕描淡寫,好像馬四是一條聽話的狗。

  讓他咬誰就咬誰。

  實則呢?馬四就是別人的狗,一條別人養了好十幾年的老狗。

  在大多數人眼中,馬四頗為風光,走到哪都有面子,蘇城地下的王者,擁有小弟眾多。

  只有極少數人才知道,馬四爺其實身后有人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