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我的霸道美女房東 > 第460章 聽說你字不錯?
  就在朱高峰要郁悶死的時候,謝雨桐走了出來。

  “蘇牧,進去吧,爺爺叫你。”

  蘇牧這才笑瞇瞇的站了起來,牽著朱依依的小手,回到了內廳。

  朱周定等人面面相覷。

  他看著江望舒,笑著說道:

  “望舒兄,這家伙,還真是個奇葩啊。”

  江望舒滿臉都是往事不可回味的表情:

  “周定啊,聽我一句勸,以后和這孫子保持一點距離吧,他狠起來,連自己都坑,這是哥哥我血和淚換來的教訓。”

  朱周定……!

  見到江望舒一臉便秘的表情,他實在忍不住問道:

  “說說看。”

  江望舒就把幾天之前,發生在木蘭場的那件事詳細的說了出來。

  一方面,是為了蘇牧揚威,一方面也是炫耀。

  一桌子人聽完之后,個個面如土色。

  尤其是朱高峰,只覺得褲襠里一陣陣冒涼風,渾身的酒意都消失了七七八八。

  都知道那天晚上死了很多人,活下來的成了太監。

  但是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啊。

  尤其是當聽到蘇牧居然拿賭注,來誘導對方自相割雞,多割有獎勵,他們就如同見了鬼。

  這操作,就問你騷不騷?

  朱周定看著江望舒的時候,眼中全是同情:

  “望舒兄,你……真男人啊。”

  江望舒好懸沒罵娘。

  其實我當初也怕得要死。

  誰特么在自己狗命被兄弟當賭注丟出去之后不怕?

  操了。

  蘇牧一回到內廳,就感覺氣氛不對。

  吃吃喝喝差不多結束了。

  一群老頭子正準備換到后院去喝茶消遣。

  朱見深見到他直接說道:

  “小子,聽說你字寫得不錯啊?來,寫幾個給我們看看。”

  蘇牧張了張嘴,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老爺子,我那三腳貓的破字就不獻丑了,要不然,我給您表演一個胸口碎大石?”

  蘇牧終于找回來那種不裝的感覺了。

  真好。

  寧清源卻雙眼一瞪:

  “你小子,你這句話是在羞辱老子嗎?”

  其他幾個老人和旁邊的人都是一臉看驚奇的樣子,只有寧而賢一臉洋洋得意,低聲對身邊人說著什么。

  不外乎就是在說上次蘇牧在東陽大學,寫下被迫營業那幾個字,震驚了寧清源的事跡。

  墨如海和陳錦鴻,還有楚樂恭,都是學識淵博,而且對書法造詣極深,聽到這里,頓時全都來了興趣。

  這小子,還真是……!

  那句話怎么說的?

  寶藏啊。

  找了個寶藏女婿。

  朱見深明顯就是早有準備。

  旁邊就是休息的偏廳。

  老家伙抓著煙袋鍋子,直接一揮手:

  “走,露一手給我看看。”

  偏廳正中央,已經擺上了一張長書桌,紫檀木的,都快擦得包漿了,明顯就是數百年之前,皇帝書房之中的書桌。

  這玩意兒,世面是流傳出去,就是天價。

  明清家具,一直可是收藏界的寶貝。

  但是在永樂堂,那就是普通東西。

  破桌子算個啥?

  大明朝多少個皇帝?破桌子還少了嗎?

  書桌很大,四條雕龍畫鳳,透著一股子古韻。

  桌子上,筆,墨,紙,硯,準備得整整齊齊。

  寧清源直接笑瞇瞇的走了過去,說道:

  “來來來,我親自給這小子磨墨。”

  這句話一出口,就連朱見深都驚了。

  當今天下,寧清源的書法,要認了第二,誰敢說自己第一?

  磨墨這種事,是有講究的。

  晚輩為長輩,地位低為地位高。

  寧清源寧大師,一個字都是按照百萬價格來拍賣的啊。

  他居然為蘇牧磨墨。

  這小子,何德何能?

  就算是那些對蘇牧抱著恨意的分宗族長,也紛紛被吸引了過來,圍著桌子,伸著脖子張望。

  陳錦鴻和墨如海卻不是很相信,蘇牧的書法能高到什么程度。

  在他們看來,這是寧老爺子,在為孫女婿站臺呢。

  今天發生的事情傳出去,就寧大師親自磨墨這件事,就足夠在整個文化圈子里,掀起一股驚濤駭浪。

  至于說蘇牧的書法嘛。

  在他這個年紀,應該是寫得不錯,卻不可能高到一個什么程度。

  書法,字畫,這玩意兒,需要的是水磨功夫,每日勤練不輟才行。

  為啥王羲之教兒子練字的秘訣,就是讓他寫完十八口大缸的水?

  什么速成,捷徑,都沒有。

  想要成為大師,還得有天賦。

  多少書法大家,練了一輩子,到死也成不了大師?

  國內有寧清源在,其他書畫家,就沒有一個人敢稱大師。

  因為沒有人超過他。

  甚至對于寧清源的評價,他的書法藝術成就,已經是趕超一千多年的書圣了。

  畢竟,寧清源是博取眾家之長,比書圣多了以前多年的見識。

  在墨如海看來,就算你小子很優秀,但是你小子才多大?

  居然敢承受大師磨墨?

  這邊,大家的情緒都很復雜。

  而寧清源很快就磨好了墨,然后贊嘆一聲:

  “好墨,走的時候,給我帶走幾條。”

  朱見深好懸沒被煙嗆到。

  他朱家什么古董珠寶金錢都不缺,偏偏這些文房四寶,保留下來的不多。

  尤其是這種皇家貢品御墨,專供皇帝使用,有一個專門的稱呼,叫做龍香。

  曾經幾年之前,帝都搞了一場保利春拍,一塊乾隆的御墨,拍到了千萬天價。

  流傳在世的,就這么一塊。

  老朱家當然不缺這御墨,但是要說有好多,也是扯淡。

  寧清源老爺子可是沒少跑到永樂堂來打秋風,每一次都直接闖到朱見深的書房,拿起半塊御墨就跑,搞得后來只要聽說是他來了,朱見深必定會把書房里的墨給藏起來。

  所有人都看著蘇牧。

  蘇牧只好笑瞇瞇的走了過去。

  看了一下桌面鋪著的金邊宣紙,他不由得暗暗驚嘆。

  真尼瑪奢侈啊。

  這些東西,絕壁都是老朱家那些皇帝才能用的御用品。

  這宣紙,這毛筆,還有那磨開之后,滿屋馨香的御墨。

  最值錢的,應該是那個瓷硯臺了。

  那分明就是一個天青色的汝窯宋瓷。

  沒錯,周董那首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就是這么來的。

  宋徽宗這個敗家皇帝,做過一個夢,夢到大雨過后,遠處天空云破處,有一抹神秘的天青色,格外令人著迷。

  醒來后,他就寫了一句詩。

  雨過天青云破處。

  然后天下所有的大匠就開始燒制這種顏色。

  最后汝州的工匠技高一籌,燒出了令宋徽宗滿意的天青色。

  但是宋徽宗亡國,這天青色,就成了絕響。

  就這天青色汝窯宋瓷的硯臺,在朱家,也絕對是傳家至寶了。

  寧清源為啥惦記御墨,不惦記人家這硯臺?

  因為……!

  這硯臺是真正的……無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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