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安緊趕慢趕終于在上課之前來到了學校,找到了老師拿到了請假條。
一開始,老師聽到她請假的時間長達一個月時,不愿意給她批假。
現在可是五月份了,許長安一請假就請一個月,而這個月正是安排各門功課期末考試的時間,她這一請假,豈不是不打算參加期末考了?
可在許長安心里,期末考試哪里能和救人相提并論呢!
她堅決要請假!
為了請假,她更是擠出了一滴眼淚,深情哀痛地對著老師哽咽道:“老師,我也想和同學們一起參加期末考試,可我爹地他身患重病,臥床不起,我實在是太難過了,心里十分焦急,想去港城照顧他……”
李世恒:我可真是謝謝你個工農派土匪!怎么什么事都能想到老子頭上呢!老子生龍活虎,活蹦亂跳,老當益壯,還能再生十個兒子呢!
老師看著一臉悲傷的許長安,深受她情緒所感染,也忍不住悲傷道:“哦!親愛的,真是抱歉,我沒想到你遭遇了這么一件令人遺憾的事!”
老師思索了一瞬,繼續說道:“雖然你遺憾不能和同學們一起參加參加期末考試,但我考慮到了你的情況,可以跟你的科任老師申請一下,請他們今天出卷,你明天就可以參加單人期末考了!”
許長安聽到這話,差點兒跳了起來。
她眼眶里的淚水更是洶涌澎湃,不斷地涌了出來。
她神情激動地看著老師,哽咽道:“老師,我可能參加不了期末考試了!我今天就要回港城見我爹地最后一面!”
在許長安哀痛不已地哭訴之下,老師被她的孝心所感動了,大手一揮,甚是麻溜地給她批了長假。
許長安拿到了請假條后去見了其他各科的任課老師,與他們說了自己請假的事,便又去找陸長生,想叮囑他這段時間注意點,別到外面去,免得受到牽連,遭受無妄之災。
今天之后,美麗國正在興起的那場運動應該會更加猛烈吧!
只是許長安還沒走到數學院系,忽然就想起了陸長生他不在學校里。
他上個禮拜就離校了,跟著他的教授約翰·史密斯去美麗國的首都參加數學研討大會了。
許長安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又返身往回走了。
她回到了自己在學校的宿舍里,將放在宿舍里的個人用品收拾了一番后,就提著行李往學校的大門走去。
她一離開大學的范圍,便找了個偏僻的角落,把行李往空間里一扔,又給自己化上了儂妝。
而后她把斯嘉麗·羅伯茨和查爾斯·約翰遜從空間里放了出來,給他們喂了點水,確保他們不會死后,便又將他們扔進了空間里。
忙活好這一切后,許長安隨即就又放出了汽車,坐到駕駛室里,拿出了一張交通地圖,找到了幾個科研人員任職的高校和研究所后,很快就確定了行駛的路線。
她把路線記在了腦子里后,便將交通地圖收了起來。
做好了準備工作,許長安隨即就開始行動了起來。
她腳踩著油門,朝著離她最近的研究所疾馳而去。
在接下來的一周時間里,許長安都是晝伏夜出。
短短幾個晚上的功夫,她就把幾個華國科研人員任職的高校和研究所逛了個遍,順手將實驗室偷了個精光。
不不不!她這怎么能算偷呢!
她這是為國做貢獻啊!
許長安得了手后,心滿意足地開著車往別墅的方向開去。
她在離別墅幾公里外的地方找到了一座小山,炸出了一個山洞,把從實驗室里拿走的實驗器材和資料等都放進了山洞里。
她忙活好后,開著汽車朝別墅而去。
在快靠近別墅時,她停下了車,把汽車收進了空間里后,一路快速地跑進了別墅里,再一次找到了吳三石他們等人。
吳三石他們才把幾個華國的科研人員送出了美麗國往港城而去,他們的屁股還沒坐熱,竟又收到了許長安要運貨回國的消息。
“什么!你說什么!你把美麗國幾個高校和研究所的實驗室給搬空了?”吳三石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兩只眼睛瞪得比銅鈴還要大。
他捂住了胸口,不可思議道:“你不會是騙我吧!那些實驗室是能那么好進的?那些器材是能那么好搬的?你一個人能完成得了?”
吳三石明顯不信。
許長安扯了扯嘴角,隨口胡謅道:“嘿嘿!在美麗國,錢可是好東西!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錢給到位,什么事都能辦得到!”
吳三石聽后也沒心思說什么,這會兒他的心思都在實驗設備和資料上,又招呼上了別墅里的同志,拉著許長安坐上了車,一路聽從許長安的指揮開到了山洞前。
吳三石他們看著山洞里擺得滿滿當當的實驗設備和資料,眼里冒出了綠光。
“我滴個乖乖呀!這些設備一看就老值錢了!”吳三石偏頭看向許長安,急道,“你花了多少錢才把這些東西給搬來的?拿錢的人會不會泄露這個地點?”
許長安搖了搖頭,只能繼續圓謊:“沒花多少錢,也就幾千刀請人搬東西而已!他們也不會泄密的,就是泄密也不怕,到時候這些東西早就運回到國內了!”
吳三石沒好氣道:“說的輕松!這么多大物件丟了,美麗國的人肯定要找啊!而且這些大物件根本就不好運輸!”
他說到這里忽然笑了起來:“嘿嘿!也是咱們運氣好!最近一段時間,美麗國的非裔正在鬧運動,和白人打得很厲害。美麗國正忙著處理非裔的事,也沒精力去關注其他事,正好給了咱們機會!”
他沖著許長安笑了笑:“幾個科研人員能夠順利回到港城,還是多虧了這一場運動啊!”
許長安聞言挑了挑眉,沒想到非裔兄弟們如此給力!
難怪她把實驗室的設備都搬走了,也沒聽到尋找這些設備的動靜,敢情美麗國政府這會兒都顧不上其他事了。
她摸了摸下巴,心里尋思著要不要再助非裔兄弟們一臂之力?
就在許長安思考的時候,吳三石又開口了,打斷了她的想法。
“美麗國的非裔這次反抗的勢頭能這么猛,聽說是因為上帝看不過他們在美麗國深水火熱的處境,派一個使者下來帶領他們走向自由、民主的社會。”吳三石扯了扯嘴角,“聽說那個使者叫風吹滴·雷轟!”
許長安聽到這個名字,眨了眨眼,心里忍不住高呼了一聲!
媽呀!都把她名字給記錯了!
不過她可真是聲名遠播啊!
她忍不住挺直了腰板,是她,是她,就是她!鳳捶地·雷同志·鋒!
吳三石撇了撇嘴:“這個什么上帝的使者一聽就是騙人的,也就那些信教的人才會信。長安,你在學校讀書的時候,要是有人拉你去信什么教,你可千萬別去,都是坑人的!咱要信,就信咱工農派的信仰!”
許長安輕笑了一聲,她信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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