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取出一個孫悟空面具戴上,將小命塞懷里。
隨即他身上的氣息開始攀升,瞬間便達到元嬰巔峰。
他一步踏出,身形出現在槍府的那些人中。
一柄長劍自他腰間飛出,寒芒瞬至,數名元嬰修士當場隕落。
有化神強者注意到他,想來阻攔,然而劍光閃過,像是砍瓜切菜一般,頭顱飛起。
他的劍在人群中快速閃動。
很快。
本就沒有多少的化神強者被他屠戮殆盡。
小命很郁悶,他根本就沒法展現自己劍術,只能藏在陳墨懷里看著他大殺特殺。
陳墨將目光放在槍府的返虛大能身上,咧嘴一笑。
“既然你們和別人打容易死。”
“那就和我打!”
他直接長劍刺向與沐風交戰的旬將,劍氣凌厲,跨越空間襲殺而去。
旬將目光不屑,將沐風震開,就想先將陳墨這個螻蟻捏死。
劍光接近時。
他的修為突然開始跌落。
瞬息間,返虛巔峰的氣息跌落到返虛后期,中期,初期。
沐風眼睛一亮,來了,就是這個效果。
趁他病,要他命!
沐風一刀斬出,精氣神聚集,返虛巔峰大能的氣勢一展無遺。
刀芒從天而降,空間都被切割開來。
陳墨感受著天上的刀芒,面具下的笑容愈甚。
“怎么總是要打擾我借東西呢?”
“不好意思,我突然不想保留九成實力了…就保留三成吧…”
刺向旬將的飛劍突然轉彎,他的滿頭黑發化為灰白。
元嬰巔峰的氣勢再次拔高,瞬間達到返虛初期。
他的真實境界在化神后期,正在往化神后期巔峰沖擊。
全力運轉荒冥訣下,最少可以達到返虛后期。
不過現在…返虛初期足矣!
劍光自下而上,將那千丈刀芒攔下。
陳墨腳踏虛空,踱步走到旬將面前,此時旬將的氣息已經跌落到化神。
他看著眼前的這個面具男子,頭一次感到無力,內心恐懼。
“你是誰?”
陳墨在他身前站定,看著這個返虛巔峰大能,輕聲道。
“一個帥的不能摘面具的人。”
“很快的,別多想。”
旬將瞳孔一縮,剛想開口,就感覺到一股力量壓迫在他喉嚨,讓他說不出一個字。
而沐風的刀芒被陳墨破去之后,他凝重的看著那個身穿白衣,頭戴猴子面具的人。
“此人是誰?”
“竟然以返虛初期能接我一刀。”
他自然注意到剛開始陳墨只展現出元嬰巔峰的氣息,對于他隨后拔高的氣息也不意外。
隱藏境界很正常,很多人都會這么做。
只是他一個返虛巔峰的一刀竟然會被一個返虛初期破掉。
這是他想不明白的。
沐風看著修為已經散盡的旬將,轉身加入其他返虛戰場。
槍府可不止旬將一個返虛大能。
他要盡快解決槍府這些人,然后加入三千血傀的戰場中。
旬將低著頭,半跪在空中,他還沒掉下去都是陳墨將他禁錮在這。
陳墨的境界已經達到了化神后期巔峰,只差一絲便可步入化神巔峰。
他明顯感覺到越到后面所需要的修為越龐大。
一個返虛巔峰大能也就讓他在一個小境界提升到巔峰。
除了他確實所需修為太多之外,還有一個原因。
小長是中間商啊,有點黑。
此刻旬將目光死寂,他現在和廢人已經沒什么區別了。
他抬起頭看向眼前的面具男子,千算萬算,卻沒算到這個變故。
他不知道陳墨是誰,也不想知道了,對他來說什么都不重要了。
陳墨拍了拍旬將的肩膀,輕聲道:“抱歉,這個世界有黑就有白。”
“你沒做錯什么,我也沒做錯什么。”
“為表歉意,我不會讓你太痛苦。”
旬將突然笑了,一代梟雄,槍府府主,返虛巔峰大能,謀劃這么多年就這樣沒了…
他有些不能接受,如今修為盡散,任他有通天底牌也施展不出。
“我槍府招惹了閣下?”旬將問。
從陳墨出手的行為來看,都沒有對沐家下手,那就是與他槍府有怨了。
陳墨的面具下傳出爽朗的笑聲,“招惹談不上,是我自己想斷掉源頭罷了。”
“畢竟…與其被你們放冷箭,還不如直接先一步全殺了,省得麻煩。”
“本想先看戲再動手,但剛剛有個人說要請我喝酒。”
“然后我酒沒喝上,就只好找你借點東西了。”
旬將聽的一臉懵,就因為你酒沒喝上,就要借我的命?
他不理解,但大為震撼。
陳墨一步邁出,從旬將身旁走過。
旬將體內的生機消散,直直往地面掉去。
哪怕是死亡的最后一刻,他也還在想,到底是誰招惹了這個面具男子。
他永遠也想不明白,只是因為自己手下的一個附庸勢力招惹的人,竟然會延續到他身上。
正常來說是不可能會有這種情況發生,弱者永遠也無法達到與槍府對抗的程度。
而強者根本無懼槍府,也無需找槍府麻煩。
但陳墨是個異類,他不是弱者,也不把自己當做強者。
只是與其被槍府找麻煩,不如直接將麻煩斷了。
對于陳墨來說,這不難。
砰!
旬將的尸體砸在地面的血水中,身為返虛大能,他的肉身早已堅不可摧。
雨滴依舊在下,陳墨的身影在槍府的返虛大能中逐個穿梭。
每一道劍光閃過,都會有人隕落,在雨幕中染上一抹血色。
而陳墨的境界也快達到化神巔峰,不是所有返虛大能都是像旬將一般,達到返虛巔峰。
所以哪怕他將槍府剩余的返虛大能抽干,也才助他達到化神巔峰。
此刻的沐家眾多強者已經傻了,他們看向陳墨的目光中閃過恐懼。
那個頭發灰白,在這雨中飛舞,那個身穿白衣,長劍染血的面具男子,就像是惡魔。
劍在他手中像是審判之刃,槍府的人都在劍光下一個個倒地。
陳墨后面出手很凌厲,他抽了槍府那些返虛大能的修為。
但卻沒人能看出,因為他殺人只需一劍,沒人注意到被那面具男子所殺之人修為是否潰散。
他們只知道,這個面具男子殺誰都只需一劍。
沐長刀與武雪已經傻眼了,他們并肩站在一起,看向天空中那個宛如修羅的身影。
白衣勝雪,未有半點血跡。
長劍展鋒芒,一步殺一人。
徹底刷新了他們對于劍修的看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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