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導師,那個…對不起…”
那名學員支支吾吾道歉,生怕陳墨因為自己的冒失動怒。
陳墨無所謂,淡笑道:“東門吹牛被打了?”
“在這外院他不是很牛的嗎?”
“陳六導師你不知道,外院武一舍新來了個戰斗導師,帶著武一舍學員到處挑戰。”
“說他教出來的學員,戰斗技巧最強…其他九舍都是垃圾…”
“昨日東門吹牛聽到后心中不服氣,就去找那些學員干架,然后被輪了…”
“還有幾人氣不過,想去幫忙,最后雙拳難敵四手,也被輪了。”
有人解釋道。
陳墨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先回去,準備上課了。”
那幾人聞言,心中雖憤怒,但卻沒表現出來,直接離去。
“誒,你說陳六導師會幫東門吹牛找回場子嗎?”一人問道。
“會的吧,老六平時愛遲到,但也很準時不是,他應該會出手的吧。”
“或許吧,那些人真不要臉,不敢單挑就群毆,真他媽操蛋!”
…
在幾人罵罵咧咧中,他們往練武場走去。
陳墨笑了笑,有人的地方啊,就會有江湖,就會有勾心斗角。
在這南荒城中好不容易清閑下來,還遇上這攤子事。
依稀還記得,他來這南荒城是為斷了自己因果來著。
直接將源頭端了就沒人找他麻煩了,只是這么久過去了。
好像并沒有人來找他,這樣也好。
與陳墨這邊清閑不同的是,陳一背負身后的長劍,已經在這南荒域漸漸闖出威名。
突然崛起,沒有任何征兆。
陳一手持長劍,劍鋒所指,必見血,這是一個無畏無懼的劍修,令人膽寒。
一路橫推,同境界無敵,一年時間過去修為更是達到元嬰,執手中之劍,綻放極道光輝!
陳墨不知,因為陳一未與他聯系,陳墨也懶得聯系五個分身。
陳二到陳五四人就比較低調了,他們各自修行的道不同,沒有陳一那般鋒芒,劍破云霄一往無前的氣勢。
他們都在各自領域鉆研,在有陳墨賦予的天賦下,皆是突飛猛進。
陳墨不急,經歷這么多,他已經放平心態。
不像之前那般,既已長生,有天命棺護體,只需穩健變強就行了。
如今他的長生點算起來依舊是一百多,一百六十七點。
不是很多,但目前來說還是夠用的。
畢竟一年才一點,用一點只需一瞬,也就是他性子平淡,不然早就霍霍完了。
他不想一直用長生點,先不說很沒素質,單單形成的依賴感就是致命的。
就像是吸食毒品一般,讓人欲罷不能,會讓他飄飄然,沉迷在抽取別人力量當中。
很危險,因為長生點太神奇了,會迷失本心。
當然,如果點數夠多,以上當他沒說…
……
在南荒學院的這一年間,陳墨也未閑著。
他的推演之術提升很大,已經能輕易推演一個凡人的一生,從新生到死亡。
似是命中注定,但事在人為。
結局有時是注定的,但過程總有精彩的時候不是?
對于時間的感悟陳墨也越發深刻,領悟一門術法。
名為,時溯。
能逆轉時間,回到前一刻,是時間逆流,但能逆流的不多,也就幾息時間。
他已經能運用至實戰中。
比如凡人若是對陳墨刺出一劍,陳墨能讓他從哪來回哪去。
這是規則的力量,時間的規則。
不過他現在所掌握的時間規則還是皮毛,只能對筑基之下的修士使用。
在這之上,就困難了不少,容易產生奇奇怪怪的變化。
此時陳墨望著那離去的幾人,輕笑道。
“總歸是要教點東西的,怎么還能被欺負了呢?”
說著,他的身形在空間中跳躍,漸行漸遠。
這是他觀摩牧青衣那道劍意所領悟的,算是自創的身法。
名為,空躍。
意思很簡單,能在空間跳躍,與縮地成寸,咫尺天涯有異曲同工之妙。
都是通過空間折疊形成的極速,這是很恐怖的。
現在陳墨自己都不知道,一腳邁出,會走出多遠的距離,他沒試,因為還不是很完善。
萬一一腳邁出,出現在女澡堂中,還是很不好的,會污染他純潔的雙眸。
很快,陳墨來到食堂,簡單的吃了兩口之后,在李大嬸幽怨的目光下離去。
練武廣場。
武六舍一百名學員一個不少,皆是腰背挺直站立,這是陳墨要求的,沒什么,就是看起來精神。
此刻他們臉上都有怒色,因為地面橫放著五具被白色繃帶纏繞而成的木乃伊。
本來是沒這么嚴重,汪東門出的好主意。
想通過賣慘讓陳墨為他出頭,帶著他們回去重振雄風,順帶讓他裝個逼。
遠處,陳墨依舊慢悠悠而來,汪東門見他終于來了,激動地蠕動,像是條蛆一般。
片刻后。
陳墨站到武六舍所有人面前,他一襲白衣,很隨意地笑了笑,“聽說有人挨揍了。”
“怎么?之前教你們怎么逃跑的精髓還沒學會?”
沒有回答,他們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沙沙…
地上只有汪東門拼命蠕動的沙沙聲,表現的極為悲慘。
有人忍不住開口,“導師,武一舍不講武德,說好的單挑,他們來車輪戰!”
“對!”
“本來東門吹牛就算打不過也不至于那么快落敗的!他們不講武德!”
“還說我們武六舍是廢物,戰斗技巧都是垃圾!”
“請導師…為我們主持公道!”
“請導師為我們主持公道!”
…
這群少年齊聲道,皆是低頭,群情激奮。
平日里汪東門雖蠻橫,但那是對外,對內的人緣還是很好的。
此刻被打成這番屌樣,他們心中自然氣憤。
汪東門費勁的將嘴邊的繃帶挪開,悲憤道:“六哥你要我為我們做主啊!”
“武一舍的人打了我汪東門不要緊,罵我是廢物也不要緊,重要的是他連帶著六哥你也罵了啊!!”
沒有絲毫演技,全是真情流露。
聽到這話,陳墨瞥了眼蠕動的汪東門,“技不如人,打了就打了。”
“不過他們出言不遜,罵你們就算了,還罵我,真是人在家中坐,罵從天上來。”
“不能忍,也忍不了!”
說到后面,汪東門他們都愣住了,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們受欺負沒關系是吧,你就不能受半點委屈?
陳墨大手一揮,一個白毛小龜飛出,在空中作出三百六十度立體旋轉之后,掉在地面上。
小命一個沒站穩,用臉在地面摩擦過后,立馬起身用龜殼背對他們,作出一副深沉的模樣。
“從今天開始,我就讓這位戰斗大師好好教你們戰斗技巧!”
“從哪里跌倒,就給我從哪里爬起來!”
陳墨指著地上的小命,淡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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