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這邊結束，聶扶搖回道實驗室就被學生圍住了。
他們的問題太多，且都是理論層面的，聶扶搖連口水都顧不上喝，低頭為他們講解。
又是一個漆黑的深夜，時間幾乎劃過半夜。
聶扶搖從研究所出來，突兀的汽車鳴笛聲響起。
看到路對面挺著的一輛車，她緩步走上前，鉆進副駕。
“這么晚了，怎么跑到這里來了？”除了她親愛的老父親，還能是誰。
聶凌川發動車子，“我在旁邊最近的小區給你買了套房子，之后你在研究所的時間比較多，平時可以住在這里。”
還真是，車子進入旁邊的岔路，進入就是住宅區。
清潤名府。
騎著小電爐，十分鐘的路程，和回學校寢室差不多。
“你出來的晚，這個時間你們寢室也熄燈了吧？”
聶凌川停好車，帶著人進入三單元，搭乘電梯上了16樓。
“我住的青英班寢室，沒有熄燈一說。”聶扶搖跟著老父親進入東邊戶，“很多時候，天才是有特權的。”
“這倒是。”聶凌川點頭，“180平，剛入住不到半年，裝修風格看你的意思，喜歡的話就住下，白天我讓家政上門打掃了，不喜歡的話等放假我找人重裝。”
聶扶搖打量一圈，“謝謝老聶，我很喜歡。”
“和你爸說什么謝謝。”聶凌川高興的合不攏嘴，“這里的房子緊鄰京城六所頂尖大學，房價居高不下，將來如果你不喜歡了，可以轉手賣掉，不會虧錢。”
“這幾天我在給你物色阿姨，你的工作性質不同，做飯阿姨需要更加謹慎，暫且現在學校用飯吧。”
“哦，這倒不用，我自己會做飯。”聶扶搖拒絕，“平時我都在研究所用飯，那邊菜色不比星級酒店差，而且都是免費的，全天供應，晚上餓了我可以從研究所帶飯回來。”
聶凌川點頭，“這樣再好不過了，萬一找到個不靠譜的，影響你的工作，可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聶凌川正色道：“休息日你是一定要回家的，如果不是擔心影響到你休息，我肯定也要搬過來陪你的。”
聶扶搖笑彎了腰，“真不用這樣，我不忙肯定要回家的，您是對自己多不自信。”
“你是忘了去年一兩個月不回家的是誰了？”聶凌川很委屈，可更心疼女兒。
“是是是，我的錯。”她趕忙道歉，“之后我周末盡量回家陪您。”
聶凌川滿足了。
“主要是我可以不休息，幾個新來的學生不一定能扛得住，都是我挑選出來的好苗子，萬一被我嚇跑可不行。”
聶凌川在她腦袋上輕輕拍了兩下，“最后這句話，收回去。”
“哦！為了您老聶，我才堅持周末休息的。”老聶對她好，她也愿意哄著這個偶爾幼稚的老父親。
聶凌川滿意的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好了，太晚了，回房休息吧。以后每周六的晚上，我來接你回家。”
聶扶搖：“......”
這是怕自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