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士農工商“”。
不同于王室商賈,有品級。
普通商人的地位是很低的。
但他們又掌握了大量的錢財。
有錢財,沒地位,豪富們經常被貴人家嘲笑“一身銅臭味”。
若是賣了王后娘娘的珠寶回家,供起來。
那地位,可就大不一樣了。
一般官員家里,誰能有殊榮得“御賜之物”?
什么,你說不是御賜的,是花錢買的。
那不都一樣是王后娘娘用過的東西。
況且這可是在鳳城,天子腳下的坊市里,大張旗鼓宣過的,斷然不會有假。
尤其是有認出何田田是新封“縣主”的,又是好一通下跪叩拜。
買不到女侍手里的,能買個桌子上其他的也行。
桌子上還有其他娘娘的御用寶飾,及好幾個寶石盆景。
縣主娘娘正在給大家解說著。
往日里只聽說過“芝蘭玉樹”,今天親眼見著王室里的日常擺件,真是貴氣逼人。
玉碗玉石靈芝盆景,青玉為碗,白玉、翡翠、黃玉、珊瑚等雕成的靈芝,彰顯著溫潤的大氣……
金瓶珍珠樹花,瓶子的金有九成,花朵全是珍珠,富貴又高雅……
青玉菊瓣洗式盆象牙水仙。
盆是上好的美玉四角雕刻鑲嵌著紅寶石的花蕊,盆中湖石為青金石,水仙的花瓣居然是象牙,花蕊為黃玉,乍一看跟真花似的。
這才叫低調奢華有內涵……
……
百姓們嘖嘖稱奇,好奇地來回轉著看,不舍得離開。
據說以后還會陸續有類似的東西擺賣,不過到時候會放在二樓,也可隨意去觀看。
王后娘娘的金嵌珠寶圓花,把八方商超里的一大半人都吸引過來,爭先恐后地觀賞。
何田田與夜幕站在大桌子兩側,笑瞇瞇地為壯著膽子來詢問價格的豪富們推銷著。
這些可都是行走的錢袋子啊!
突然,從二樓走過來一位身穿鵝黃長裙的明眸皓齒的女子。
她如凝脂白玉的纖纖玉手托著一個青玉小壇子,婷婷裊裊地朝著何田田走過來。
兩個高大的伙計在前面為她開路,百姓們看到如此清俊的美人,都不自覺地為她讓開一條道。
鵝黃長裙女子在離何田田幾步之遙時,貌似不小心,一下跌倒在地。
手中的青玉小壇,“啪”地摔在地上,爛的粉碎。
熱鬧的商超內頓時鴉雀無聲。
一股濃郁的酒香在商超內彌漫開來。
幽雅馥郁,使人迷醉于其中。
這下連在商超隨意閑看,置身事外的權貴紈绔們也坐不住了!
此香味,獨特又勾人。
對飲慣酒的紈绔們來說,比那青色高樓的花魁也不逞多讓。
“端木掌柜,給大伙講講這東西唄!”
老牌權貴拓跋家的嫡三子斜斜地站在角落的椅子前,懶洋洋地問。、
拓跋其尙是權貴中有名的廢物公子。
年齡才十七八歲,吃喝嫖賭樣樣不拉。
拓跋家的家主,拓跋其尙的爹,看到他就心煩。
奈何他嘴甜會忽悠,家里老祖母寵著心肝寶,家主想教訓一下都不行。
聽說鳳城國子監的老夫子們錚錚鐵骨,不懼權勢,對學生一視同仁。
于是他爹把他打發到鳳城國子監,想讓國子監的夫子們,養養他的習性。
拓跋其尙哪里是能坐著上學堂的人,帶著跟班隔三差五翻墻逃學出來玩。
當然,老夫子們的課他是不敢逃到。
要是被趕出國子監,遣回荒蕪的北州,哪里有鳳城好玩。
今天的他就是逃課過來的。
恰巧,也不能說恰巧,畢竟一月三十來天,他能逃半旬的課,趕上八方商超開張。
拓跋其尙素來是個愛熱鬧的,哪里人多往哪里躥,自然不會錯過。
他進到商超里轉悠了一圈。
覺得東西都稀松平常。
鹽他又不缺。
帶奶油的紅棗雞蛋糕他吃了幾口,味道還好。
不過生長于富貴,類似的糕點是常吃的,不算多新鮮。
中間的金玉飾品擺件他瞅了一眼,跟自己家常見的差不多。
他屋里的比這還好看,還貴重呢。
倒是那個縣主有點意思。
聽說十八九了,不但沒嫁人,還擔任了何家的女族長。
長得也算不錯,眼睛挺大挺亮……
“這不是拓跋家的三公子么,貴人來鄙店,真是蓬蓽生輝。”
夜幕先捧了一把未來的“金(冤)主(大頭)”。
“此酒名為瓊漿玉液。
采用上古之秘方,歷經一十八道工序,耗費七七四十九名酒司,釀造九九八十一天而成。
此后又歷經數個歲月,方得玉液。
珍貴非凡。
聞著酒香馥郁,入口辛辣,再品醇厚,后味綿長。
喝了它之后,保管你以后把其他的酒都扔到角落里去。”
何田田:忽悠,接著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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