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韋小寶穿越西門慶 > 第二百四十九章 令牌
  “哈哈哈哈!”

  一時間整個破廟皆是笑聲,好似梁山大聚義,又如故知再重逢,而冰面下的冰山滾燙,明面下的危機刺眼,于無聲處,才有驚雷,韋小寶早已準備溜之大吉。

  不知不覺間,韋小寶已然走到了破廟的門檻前不足兩丈的位置,包道乙打了一稽首,道:

  “無量天尊!韋皇城使啊,你且先出手吧,我讓你三招,免得說老道欺辱你,教你心有不甘啊。”

  “你想想要詐我?”

  韋小寶雖不曾和此人交手,但見此人竟然如此托大,實力必然強悍非常,就連鄧元覺那等強橫之輩,都默默無言,緊張看著,韋小寶怎能不知。

  故此,韋小寶并未有展露出交戰之意,先是假意擺出一招來,姿勢擺的極其漂亮,腳下卻又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包道乙低著頭冷漠道:“一招了!”

  韋小寶聽后在原地旋轉一圈,再度亮出一招俊朗的姿勢,腳下再又退了一步,只差一步,便能跑出破廟了。

  包道乙仍舊低著頭冷冷一笑,道:

  “韋皇城使啊,好生珍惜機會吧,已然兩招了!”

  韋小寶突然假意暴喝:

  “我這一招便結果了你的性命!”

  包道乙不屑一笑,嗖一聲韋小寶竟然將手中半截樸刀對著包道乙扔來,兀得向背后轉去,得意一笑:

  “哈哈哈哈!吾去也!”

  韋小寶飛也似的向后轉去,那包道乙只是輕松一躲,并不著急去追趕,只是急急拔出了寶劍在手,就馬上施法,口中念念有詞。

  方臘、田虎、王慶不由得大驚道:

  “啊呀呀!這廝耍詐!這廝耍詐啊!還想要逃走!快去攔他!”

  鄧元覺最是尷尬,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張蜂刺亦是茫然,誰能料到韋小寶心里早就懷著逃跑的心思了,之前兩戰不過是為了麻痹眾人,掩人耳目罷了,哪里還反應的過來?

  韋小寶剛跳過門檻的位置,以為逃出生天了,如魚躍大海,鳥投木林,正歡喜一笑間,卻聽后背后猛地喝出一聲:

  “疾!”

  韋小寶不以為意,更不知何意,再度往前跑之時,嗖發一聲,耳邊疾風疾馳而過,卷起發梢,面前飛來一把寶劍,頂在韋小寶面前。

  “嗯?奇怪!這是……道法?妖法?怎地會如此?”

  韋小寶不覺一驚,停下腳步,仔細端詳,只因從未見過,還當是穿越到了西游世界,怎么會當真,便大著膽子往前再跑,眼睛死死盯著那一方懸停的寶劍。

  嗖!

  韋小寶卻才往前邁了一步,那頭頂飛劍狠狠像韋小寶面門刺來,好在韋小寶早有準備了,急急向后退去了,向左邊走的時候,那頭頂飛劍便攔在了左邊,斜刺而去,韋小寶向右邊走的時候,那頭頂飛劍便攔住右邊的位置,斜刺而來。

  “天老爺啊!不想這世間還有道法!真是天要亡我韋小寶啊!”

  韋小寶不覺叫苦一聲,手中早已沒了兵器,卻要如何抵擋呢,正憂愁叫苦之間,卻聽后廟內包道乙恥笑道:

  “韋皇城使啊!你該看出來了吧!老道乃是化外之人,習得道法多年了,有一口寶劍,號為“玄天混元劍”,能飛百步取人的性命,斬人的首級如探囊取物一般,你那雕蟲小技實在是微末的伎倆,那奸猾的心思,老道早已看破了,還不乖乖進來受死?”

  韋小寶這才了然一切,這才明白為什么方臘讓包道乙來壓陣,原來尋常的人,任憑萬人敵的功夫,根本不能抵擋,學武之人與學法之人比試,簡直是自尋死路而已,但是但為了活命,只能奮力一搏,故而大怒而咆哮道:

  “你會妖法又如何?我韋小寶是頂天立地的漢子!有何懼哉!”

  話音剛落,韋小寶又想頂著頭頂懸劍逃跑,可包道乙卻微微搖頭,嘆息道:

  “可惜啊!韋皇城使乃是天下有名的俊杰,實乃天下第一的好漢,仁義之名,響徹九州萬里,就是老道都如雷貫耳,只可惜你冥頑不靈,那就休怪老道了!”

  頭頂飛劍好似虛空之中有金甲神人握住了,使出凌厲的劍法,招招要取韋小寶的性命,韋小寶又無武器在手,只能使出渾身解數閃轉騰挪,一味的躲避,恰似皂雕追紫燕,渾如猛虎啖羊羔,韋小寶整個人都昏昏然然,眼中只有玄天混元劍。

  破廟內的方臘、田虎、王慶看了這才歡喜道:

  “饒你奸似鬼,喝了咱們的洗腳水!哈哈哈哈!居然還藏著逃跑的心思,包道乙快殺了他!”

  鄧元覺卻不顧方臘、田虎、王慶生氣,只是上前求道:

  “包道乙,求求你莫要傷我師弟!”

  方金芝早已看的呆傻,眼里只看著那柄上下飛舞直取韋小寶性命的飛劍的時候,只是關心韋小寶的安危,如何說得出話來。

  “這廝來了!來了!哈哈哈哈!”

  王慶得意一笑,眾人就看到韋小寶為了躲避飛劍,只是急急忙忙、昏昏惶惶,不知不覺,韋小寶被飛劍逼退至破廟當中,而韋小寶卻還不自知。

  “著!喝!”

  包道乙嘴里再喝一聲,咒語念念不絕,那柄飛劍倏地變得飛快,好似天外流星穿云過,韋小寶本就在和鄧元覺大戰之時,受了重傷,此刻面對流星速度一般的飛劍,怎能抵擋的住。

  嘶啦一聲!韋小寶一個不慎,只是慢了一步,那飛劍從韋小寶胸口穿了過去,劃破了韋小寶胸前的衣裳,韋小寶反應不急,正欲躲避第二劍時。

  嘩啦又一聲!眾人只看到韋小寶的胸口衣襟碎裂之時,有一個木牌掉在了地上,清脆之聲悅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嗯?什么東西?”

  包道乙皺眉側目一看,韋小寶卻早已沒了力氣,全心全意的躲避第二劍,渾然不知胸口藏的令牌早已掉落,只是力竭身疲,那第二飛劍,電光火石之間就要貫穿韋小寶喉嚨而過的時候,韋小寶只是懊喪不已,全然沒了半點辦法,只能閉著眼睛引頸就戮:

  “天意!愿我來世生在盛世天下!”

  鄧元覺見包道乙要殺了韋小寶,立刻提起禪杖向包道乙打來:

  “包老道啊!你要敢殺我師弟!灑家便先超度了你!哼!”

  可那方臘眼睛毒辣的厲害,覺著那木牌上的兩個字分外眼熟,只是心中疑惑,忽的想到了什么,立刻急忙喝道:

  “包天師你且慢動手!”

  包道乙聽了之后捻起法訣,手指往別處一指,那柄就要殺死韋小寶的飛劍懸停在韋小寶喉頭,只有一寸左右,便能結果了韋小寶的性命。

  “教主,你這是何意啊?”

  包道乙聽了停手,鄧元覺亦是如此,還當是方臘害怕失了信義,擔憂包道乙會失手殺了韋小寶,便在一旁觀察。

  方臘卻不理會,看向方金芝命令道:“

  女兒啊,你且將那塊木牌撿來,與為父看看。”

  “好的父親。”

  方金芝還道是韋小寶必死無疑了,眼瞅著就要被殺了,早已處在驚愕之中反應不及,方臘這一聲,卻才如夢初醒一般,看到韋小寶竟然還未死,趕緊去撿起了那一塊令牌來。

  而韋小寶其人早已看的麻木不已,只當是自己死了一回,去了西天極樂世界了,卻未曾感覺疼痛,睜眼一看,驚出一聲冷汗,浸濕衣衫,眼角、嘴角齊抽搐,后怕不已,吞咽口水,惶然道:

  “嗯!我還未死?”

  王慶一旁不屑嘲諷:

  “哈哈哈哈!韋大人就要死了,莫急!”

  方金芝趕緊撿起木牌交到了方臘的手中,方臘放在掌中仔細端詳一番,看第一面時,覺得做工不錯,只當是皇宮的腰牌,并未有什么疑惑,再翻看過來第二面時,卻吃了一驚,上面刻的兩字,讓方臘身體好似過電一般,險些摔個趔趄,嘴里起個霹靂:

  “晁蓋?”

  一旁的王慶、田虎紛紛大驚道:

  “晁蓋?哪里來的晁蓋?”

  眾人便齊齊擠到方臘身旁,探頭仔細端詳,果真看到了木牌上刻的晁蓋二字,不覺失聲大驚道:

  “韋小寶這廝身為朝廷的命官,趙佶老兒眼前的紅人,濫殺義士的天子鷹犬,怎會帶有刻有晁蓋的木牌?當真是奇哉怪也啊!”

  那邊的包道乙、鄧元覺、張蜂刺亦是聽了個莫名其妙、云山霧罩,時不時呆呆看著韋小寶,再又看看方臘、田虎、王慶三人,尋思道:

  韋皇城使如何跟梁山義士有了勾連?奇怪!

  方臘百般不解之時,搖頭詫異,皺眉嘆道:

  “我只當這是韋小寶進出皇城的令牌,才有了此物,便派人拿著此令牌進入皇城之中,殺了趙佶老兒,哪個能想到竟然刻著晁蓋的名字!”

  王慶知曉方臘很是仰慕山東鄆城東西村晁蓋晁天王,只看著晁蓋、吳用、公孫勝等在梁山泊內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大秤分金銀,成套換衣服,而他們卻是居無定所,被皇城司、各地官府不停地追殺,成了亡命天涯的流寇,惶惶而不可終日,如何不妒忌。

  他們害怕毫無主見的方臘又被韋小寶使計策耍詐,便在一旁提醒道:

  “方大哥啊,休要多心了,不過晁蓋二字,雖不似趙大王二張三李四那般多,卻也不少,只是兄弟認識姓晁的就不下百人,更何況與山東梁山泊魁首晁蓋同名同姓的漢子,這個韋小寶奸詐狡猾的緊,比咱們多著七八個心思,若是信了他的鬼話,豈不是又被他戲耍一回,傳將出去,必然要被天下人恥笑!”

  方臘卻搖頭道:

  “不不不,自從晁蓋在山東梁山泊造反,天下凡是叫晁蓋者避之不及,多數留姓改名,生怕擋了干系,吃了官司,此中有疑慮,咱們須問個清楚!”

  王慶想了一想,便順從道:

  “愿聽方大哥做主,只要這廝說出來半假話,立時殺了。”

  韋小寶那邊聽著,暗中尋思道:

  莫不是這伙賊寇跟晁蓋大哥熟識?只是我與晁蓋以及梁山泊關系微妙,不好說出來,但若是為了活命,逃出生天,只能如實說來,且邊看邊說吧,再作計較,小心就是了。

  方臘拿著木牌走到了韋小寶身前,高高舉起,質問道:“韋皇城使,素聞你是朝廷官吏,趙佶老兒眼前的大紅人,如何會刻有宋江二字的令牌?”

  韋小寶一臉傲然,先是試探一句,且看方臘如何是說,便學做赤發鬼劉唐的模樣喊道:

  “方臘!你怎敢說晁蓋二字?那是我晁天王哥哥!若是在梁山泊你這般說話,早就割了你的舌頭下酒了!”

  王慶、田虎認為韋小寶是在裝模作樣,裝神弄鬼,方臘卻遲疑道:

  “韋皇城使啊,你這是何意啊?晁天王哥哥?莫不是你也是梁山泊的好漢?”

  王慶聽了不覺恥笑道:

  “大哥,休要聽他胡說八道!梁山的好漢不曾被招安了,如何成了朝廷的命官,皇帝的鷹犬?他拿咱們當三歲的娃娃來騙,快些殺了便罷啊!”

  方臘卻不以為然,態度變了又變,柔和恭敬道:

  “韋兄弟,你與晁天王是何關系?”

  韋小寶裝的越發自然,一臉驕傲道:

  “哈哈!實不相瞞,在下和晁蓋哥哥乃是遠親,要不然我一個朝廷官員如何敢私藏刻有反賊的令牌?我莫不是活膩了尋死?你們自己想想!”

  “哦?此事當真?”

  方臘陡然盯著韋小寶上下打量,除了一身英氣與傲骨外,看不出一點的匪氣。

  韋小寶是何等樣人?看得出來這三大寇方臘、田虎、王慶對晁蓋言語之間十分的仰慕,自然要好生的利用一回,只是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他這個狗皇帝趙佶心腹居然要靠晁蓋之名救他一次,當真是世道無常。

  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如實相告,便對方臘說道:

  “方臘首領,你且過來,我告知你實情!”

  方臘探頭過去,韋小寶對著方臘耳語一回,說出了自己的另一個身份,那便是托塔天王晁蓋的族弟,水泊梁山眾頭領中名譽的頭領,綽號賽蘇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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