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韋小寶穿越西門慶 > 第二百四十七章 佛門絕技
  田虎性急喊道:

  “韋小寶,你又待如何?莫不是敵不過鄧和尚特來耍詐的?”

  韋小寶卻大笑道:

  “非也,非也!我韋小寶只有一人,你們卻還有一人未曾比試,我與鄧大哥正是對手,若是斗個三五百個回合仍不見勝敗,莫不是要斗到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即便斗的半個時辰,在下力怯,僥幸讓鄧大哥取勝了,鄧大哥你也是勝之不武,非是贏在武技,只是勝在力壯,可是如此?”

  鄧元覺自是爽利的點頭,答應道:

  “韋皇城使,那你欲如何?且說來聽聽。”

  方臘捋著胡子尋思一陣,最后點頭道:

  “韋皇城使正是言之極當,我等雖為流亡的草寇朝廷的欽犯,但也是仁義的真好漢,你有何計較?說來聽聽。”

  韋小寶這才說出心中計謀,朗聲道:

  “若是尋常的比試,我跟鄧大哥正是對手,幾百回合不見勝敗,依著在下的意思,再來比試一番,不過在之前的條件上加上一條,那便是十回合內使出壓箱底的本事,不得藏私啊,更不能投機取巧,勝敗須臾可見,鄧大哥也不占會我的便宜,我亦死的安心,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話音未落,鄧元覺便搶聲道:

  “這個計較著實不錯,正和我意。”

  方臘轉頭看了看田虎、王慶,二人心中琢磨道:

  如此看來,韋小寶確實最是怕死,怎會安心赴死呢。

  此番言語,其中必然有詐,雖不知是何計策,看其自信模樣,定然不假。

  只是鄧和尚便是輸了這一場,那包道乙可是化外之人,凡夫俗人根本不是對手,只有道行高深之輩才能與之一戰。

  不管韋小寶這一戰勝負究竟如何,下一場絕不能贏,且讓這廝,先看到希望,再度絕望,殺人誅心,我等看的亦是爽快,哈哈哈哈!

  不錯,不錯。

  王慶便把計較耳語說與方臘聽了,方臘聽后亦是贊同,便點頭道:

  “好,那就依著韋皇城使,好叫你死而無怨。”

  方金芝心中卻是歡喜非常:

  好個韋小寶,盡是耍怪,想來有力敵之法,且看你的手段如何!

  韋小寶還未抬手請戰,鄧元覺揮著禪杖直奔韋小寶而殺來:

  “韋大人,休要羅唣!快戰!”

  韋小寶提著樸刀又跟鄧元覺戰至垓心,又是一場龍爭虎斗,看的眾人心神激蕩。

  十合之內,眾人只看到:

  兩條銀蟒飛騰,一對玉龍戲躍,韋小寶忿怒,全無落敗之心,鄧元覺生嗔,豈有慈悲之念。

  這個何曾敬佛道,只于月黑殺人,那個不曾看經文,惟要風高放火。

  這個在地府坐定,惱如判官審惡鬼,那個去善法堂前,勒揭諦使回金杵。

  一個盡世不修來世德,一個平生哪識祖師禪。

  眾人只是看的癡傻,舌頭吐出嘴里半晌不曾縮回半分,哪個敢支聲,只是心里默默的數著斗了剛好第十回合,不分勝敗。

  韋小寶見鄧元覺還不使出壓箱底的本事來,便突然催喝道:

  “鄧大哥你不使真本事,還要等到幾時?莫不是只會這些手段,要我饒你?”

  周遭之人皆知是計,鄧元覺卻也省得,只是吃不住韋小寶這一激,突然暴喝道:

  “韋大人!吃灑家一禪杖!”

  韋小寶臉上得意盡數撒了出來,懶得隱藏,但也知曉不敢大意,陪著千百倍的小心,便使出渾身氣力,全神貫注,準備絕地反擊。

  “佛門獅子吼!看招!”

  只見鄧元覺手中的禪杖使得猶如天花亂墜,看的人迷了眼,分辨不出真真假假,圍繞著韋小寶的上下前后,四維上下胡亂的打來。

  韋小寶倒也吃了一驚,如何分辨的出眼前數百禪杖的殘影,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就好似一只金毛獅子從佛臺沖下來,對著韋小寶盡情的咆哮,撲殺而來,隨便一口,便能瞬間結果了韋小寶性命。

  “啊呀!這當如何是好?”

  韋小寶看的眼暈,滿臉的惶然,好似小鬼遇到鐘馗,悟空見到如來,五官緊迫的聚在一處,只是后退,但是腳下步伐穩健,沒有亂了方寸,自亂陣腳。

  鄧元覺見了這般十分狂喜,再喝一聲道:

  “我這一招該取你性命了!著!”

  好似那金獅子合嘴咬來,韋小寶正當防備之時,幾百個禪杖的殘影倏地歸真,只有一個,以雷霆之勢對著韋小寶的喉嚨頂來。

  韋小寶的腳下依舊穩健,再往后退了一步,鄧元覺禪杖追著撲殺而來,韋小寶趕緊吃準了時機,使出全身的氣力,灌注雙掌,握緊樸刀,向禪杖打去。

  “哈哈哈哈!韋大人中了灑家手段!”

  鄧元覺自是歡喜非常,原來那一招佛門獅子吼藏有后招,前一招只是佯攻,后一招才是最要命歹毒的一招。

  韋小寶的樸刀砍去抵擋,卻不想鄧元覺立刻變招,韋小寶全力一擊之下,竟然劈空了,身體不覺間失衡了,竟然斜著迎面倒去。

  韋小寶瞬間驚慌不已,三魂七魄早已飛出了體外,全身的汗毛倒豎,冷汗驚了一身,全然不知如何,腦子里只剩空白,只有胸膛中還有求存之心,想活之意。

  方臘捋著胡子滿意道:

  “是時候該結束了。”

  王慶和田虎側目相視得意的一笑,包道乙則是閉著眼睛,嘴里捻起了法訣,替韋小寶做起了羅天大醮,好助韋小寶亡魂早入輪回,今生慘死,來世富貴。

  方金芝皺眉喝道:

  “韋皇城使性命休矣!”

  鄧元覺直覺賺了韋小寶的身形不穩,迎面撲來,再無反抗之力,便立刻旋身而起,揮舞手中禪杖如條怪蟒,沖著韋小寶靈臺咬來,只要韋小寶的身體再往前倒上一尺,腦袋必然被禪杖拍的粉碎,立時性命休矣,急急去冥府報到,忙忙見了閻羅天子,性命只在須臾之間。

  好在韋小寶驚悚之后,冷汗瞬間濕了衣衫,失衡撲向鄧元覺跳起拍來一禪杖之時,先慌而后定,只用手中樸刀橫著一頂。

  卡啦一聲!韋小寶半跪在地上,硬接了鄧元覺的一禪杖,卻被打斷了手中樸刀手柄,鄧元覺也吃了一驚:

  “韋大人當真是好乖覺靈通的漢子,端的反應奇快!”

  可鄧元覺依舊還不繞手,繼續奮力劈來,韋小寶這又棄了手中樸刀的木身,身體一縮,猛地扔向鄧元覺面目,鄧元覺雖然得勢不饒人,但依舊不敢大意,打向韋小寶的禪杖先是打飛了樸刀木身,再劈半跪著韋小寶面目之時。

  韋小寶怎敢大意,適才硬接了鄧元覺的一禪杖,莫說虎口被震得酸麻不已,就連手腕險些被震斷。

  此刻鋼牙緊咬,怒目圓睜,忍住鉆心的痛楚,為了活命,韋小寶只能全然不顧疼痛,暗自使出姑蘇慕容家絕學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佛門獅子吼!看招!”

  韋小寶要想似鄧元覺那般完全使出佛門獅子吼來,須得似禪杖、樸刀、纓槍那般長身的器械,雙手灌注全力,才有功效,而韋小寶手中樸刀刀身已斷,韋小寶只得雙手抓緊樸刀刀柄,故技重施一回。

  眼前一幕看的方臘、王慶、田虎仨人閉眼不忍看韋小寶慘死,而此刻睜眼的方金芝、誦念經文的包道乙、那邊垂頭喪氣的張蜂刺等人看的如癡如麻,如傻如呆,只伸個舌頭眼珠快要飛出,說不出半點言語。

  方臘、王慶、田虎等三人都是如此,更別說鄧元覺了,佛門獅子吼乃他遁入空門之時,師父單獨傳下來的保命絕學,天下只有他和師父二人會此招,眼下韋小寶竟然以斷刀代禪杖分毫不差的使了出來,他怎能不看的癡傻麻木。

  見韋小寶一刀頂著喉嚨劈來,鄧元覺不愧是真正的高手,震驚之余,反應遲鈍的以禪杖打來,就如之前鄧元覺那樣藏招一般,韋小寶的手法更為輕盈靈動,手腕翻飛不止,雙腳踏地之后,再度蹂身而起,雙手抓緊刀柄,對著鄧元覺面門劈來。

  鄧元覺看的癡癡呆呆,渾渾噩噩,只把禪杖一橫就來抵擋韋小寶從天劈來一刀,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韋小寶適才抵擋之時,早已記住了套路,此刻多了一個心眼,怪道來惹得天下人都歡喜仰慕,都說韋小寶聰慧。

  誰能想到韋小寶不給茫然地鄧元覺抵擋機會,飛起落下之際,竟然先一步雙腳踏向鄧元覺胸口,鄧元覺正好提著禪杖抵擋,卻被韋小寶的雙腳踩住,以鄧元覺手中的禪杖為平地,立刻俯身對著鄧元覺靈臺劈去。

  “哎呀!哎呀!”

  方臘、王慶、田虎等三人驚詫之余,想要提醒鄧元覺,卻不覺咬到了未曾縮回去的舌頭。

  “完了!我命休矣!”

  鄧元覺只看著韋小寶手中的樸刀就劈向了自己的靈臺,須臾之間便會被砍為兩段,震驚之余,方才醒悟,只是為時已晚。

  就當方臘、田虎、王慶、方金芝、包道乙、張蜂刺以為韋小寶要殺了鄧元覺之時,韋小寶忽的收手,踩踏著鄧元覺手中禪杖向后來了燕子回巢,平穩落地,瀟灑放下手中斷了樸刀,只對鄧元覺躬身行禮道:

  “鄧大哥啊,你輸了哦。”

  如此一下,韋小寶的賢名盡顯,仁義無雙,看的那方臘、田虎、王慶、包道乙、張蜂刺、鄧元覺幾人由衷贊嘆道:

  好個韋小寶!端的是奇男子,若是別的尋常漢子,自知必死無疑,死前必然拉個同赴黃泉的人,可韋小寶卻明明取勝,能結果了鄧元覺的性命,偏偏留了他的性命,果然東京第一好漢!不!天下第一好漢!

  那方金芝對韋小寶的為人更是心曠神怡,歡喜多了七分,愛慕多了三分,激動贊嘆道:

  “韋小寶韋大人果然東京第一好漢,皇城的第一高手,既能舍下身段使出黃狗撒尿這等下三濫手段,又能勝出鄧元覺這等高手,好個韋小寶,短的心思細膩,城府深重,常言道大隱隱于市,韋小寶端的是世外高人,讓小女子開了眼了。”

  方臘聽得方金芝贊嘆,側目一看,自家女兒方金芝眼中泛著桃花,臉上說不上對韋小寶的歡喜,方臘搖頭傷感道:

  哎呀!韋小寶這等英雄哪個不愛,我亦愛惜仰慕,可惜的是,只是他是官,我們是匪,井水兩道,不能同歸。

  隨機便輕輕拍了一下方金芝的手背,讓其省得禮義廉恥,別丟了自家的面皮,方金芝這才收起了仰慕之色,為韋小寶大勝鄧元覺偷偷歡喜。

  此刻,方臘、王慶、田虎都顧著鄧元覺的面皮,故而不先說話,鄧元覺迷茫一陣后,幡然醒悟,如之前張蜂刺那般疑道:

  “韋皇城使啊,你如何學的灑家的絕技?千萬告知啊,好讓兄弟輸的心服口服。”

  韋小寶狡黠一笑,又再耍詐,反問道:

  “鄧和尚,鄧大哥,你如何學的我的絕技啊?還望告知,好讓兄弟贏的理所應當啊。”

  鄧元覺仰頭盯著韋小寶的身體上下打量,最后如實道:

  “灑家自小就遁入了空門,拜入杭州六和寺智慧禪師的門下習武,自小習的智慧禪師自創的絕學佛門獅子吼,不曾對外人教過啊。”

  韋小寶也學鄧元覺說話,對著他上下打量,試探道:

  “鄧大哥,你說的智慧禪師是哪個師父?”

  鄧元覺頗為自豪的說道:

  “哈哈哈哈,那可大有來頭了,自然是從五臺山來的智慧長老,乃是智清長老的師弟,后去了杭州六和寺當了主持,四年前,灑家一時性烈,打殺了一個番僧,這才不得不流浪天涯,至此不曾回過杭州六和寺,只是聽說一年前我家師父圓寂歸天,坐化金身,去了西方極樂了。”

  韋小寶聽了之后亦是大喜非常:

  哎呀,天助我也啊!這就跟他攀些關系,好讓他助我一次!

  韋小寶的內心狂心,臉上卻是驚異不已:

  “啊呀!實不相瞞,我這佛門絕技也正是乃智慧長老所傳,不過是四年前我路過杭州時,去那六和寺上香,跟當院的武僧生了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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