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韋小寶穿越西門慶 > 第二百三十八章 九大王康王趙構
  韋小寶也是玩心大起,便忍住了其中怪味,一口把酒壺里的酒喝完,啪!狠狠砸在飯桌上,霸氣回道:

  “寒露妹妹,還愣著干嘛,快來伺候你家老爺喝酒。”

  長樂帝姬聽了自家男人四個字,這才從心里饒了韋小寶,臉上藏不住的竊喜趕上前來給韋小寶倒另一壺真正美酒。

  “你倒是喝的爽快,其實是我騙你的,哪里有什么別的東西啊,今日算是知道了,我還以為我是怪胎呢,沒想到你比我還要喜歡耍怪,還有喝……”

  長樂帝姬臉上一紅,低下頭羞澀道:

  “居然有喝奴家用過的水的習慣,好哥哥你可真是該死的淫賊啊!你這個怪胎!日后我怕是玩你不過,還是決定不嫁給你好了。”

  長樂帝姬倒完酒之后,在韋小寶的額頭輕點了一下,韋小寶趕緊拉著長樂帝姬到自己身旁坐著喝令道:

  “哼!你這丫頭只說對了一件事,你果然是玩我不過,哈哈哈哈,且好生伺候你家老爺我。”

  韋小寶臉上歡笑著,心里卻十分內疚,他對“寒露帝姬”倒也沒有那么的喜歡,只是貪圖“寒露帝姬”的美色,才好生跟她說話,又恐傷了“寒露帝姬”的真心,這才故意擺出姿態哄騙的“寒露帝姬”的姿態,此時只是有三分的喜歡,三分的好感,四分的厭惡。

  待韋小寶吃好喝罷之后,二人休息一陣,長樂帝姬看樓外的月色十分喜人,便抱著韋小寶仰望央求道:

  “好哥哥,奴家已然伺候好你了,也該你伺候好奴家了,對吧。”

  “啊?你說啥?”

  韋小寶連忙推開了長樂帝姬,驚悚道:

  “你莫不是對那等勾當上癮了吧?”

  長樂帝姬便拉著韋小寶往樓上走去,嬌羞道:

  “哥哥腦子里就是那等齷齪的事,今日我不把你當契丹蠻子打,只求哥哥成為我寒露大將軍的戰馬,與我一起上戰場打仗,沖鋒陷陣,殺向敵營!如何?”

  韋小寶想了一想,只要不挨打便好,更何況“寒露帝姬”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給她當牛做馬也不算丟人了,便手腳跪在地上,學做馬兒,長樂帝姬手里拿著鞭子一下就騎在韋小寶身上裝作戰場上的將軍一樣,騎馬打仗,好不歡樂。

  玩耍了半個時辰過去,韋小寶是當牛做馬累得精疲力竭,癱軟在地上告饒道:

  “我的好妹妹,你且饒了我,我一身的力氣都被你折騰了,今日就此罷休,可好啊?”

  長樂帝姬聞言只是微微一笑,去了簾幕內換了一身別的衣裳,等到長樂帝姬再次出現在韋小寶的面前時,看的韋小寶人頓時熱血沸騰,欲望難擋。

  長樂帝姬大大方方的在韋小寶面前旋轉了一圈,蟬翼長衫因旋轉向四周飄張,好似畫中仙女的身體一般,夢幻般在蟬翼中若隱若現,看的韋小寶如何受得了。

  然后只往韋小寶的身上一靠,開始撒嬌賣乖起來,韋小寶如何能不懂,便抱著長樂帝姬去了臥榻之上,做起了那等勾當。

  夤夜時,整個后宮好似在水墨畫中一般,恬靜非常,韋小寶好生安撫了乖巧無比的“寒露帝姬”后,拖著疲憊的身軀便離開了皇宮。

  在臨走之前,韋小寶關心的說道讓“寒露帝姬”把此前打碎的半截欄桿修好,免得長樂帝姬摔了跟頭,讓人心疼不已。

  往后三日,韋小寶哪里還顧得上在府中打熬筋骨,與那長樂帝姬在后宮之中好似神仙眷侶,羨煞旁人,而且在此期間,黃門打擾次數也少。

  在此三日,韋小寶每次走時都教長樂帝姬把欄桿修好,可長樂帝姬卻推脫說沒有時間修好,只說明日一定找皇宮匠人修好。

  第四日,白天韋小寶還在皇城司衙門當值,長樂帝姬命令楊戩義子找匠人前來修葺了欄桿,為了避嫌,長樂帝姬換衣去了寒露帝姬的閨樓里躲避。

  不巧讓楊戩的義子恰好看到了長樂帝姬的后背、手臂、小腿處均有鞭痕,這一看頓時心中大駭:

  好生奇怪!帝姬哪里的來的傷痕?莫不是韋小寶那畜生暗中鞭打了長樂帝姬?端的不知死活!

  若不是韋小寶,還能是誰?長樂帝姬的鞭子我也吃過幾次,傷痕與長樂帝姬身上的鞭痕無二,怎會看錯了?

  楊戩義子看到后并未詢問,而是默默記在心頭,等長樂帝姬去了寒露帝姬的閨樓后,他去傳喚皇宮匠人修葺閨樓欄桿之時。

  本欲把這個天大的消息告知義父楊戩,可是此乃是猜測,并非證據確鑿,一旦說錯了,必然受到懲罰,故而楊戩義子大著膽子先找來皇宮匠人修欄桿,隨即自己去了東宮太子府,不為別的,只為暗中討好太子。

  太子趙桓從楊戩義子嘴里得知了這個消息,頓時是氣的火冒三千丈,如何按捺的住,恨不得把韋小寶立時活吃了。

  “這畜生竟敢辱我的長樂妹子,端的是找死啊!”

  太子趙桓憤怒至極,便要提刀要去皇城司衙門砍了韋小寶其人,但是卻被楊戩義子攔住,勸道:

  “太子莫急,長樂帝姬自己都不肯說,如果貿然殺了韋小寶,恐惹的官家不喜,正所謂捉賊拿贓、捉奸拿臟,今夜韋小寶再來時后宮時,小人便叫太子前來跟韋小寶、長樂帝姬當面對質,如此不好?若是此時撩撥了韋小寶那畜生,反倒是打草驚蛇了,同時也出賣了小人不是。”

  太子趙桓聞言這才徹底冷靜了下來,點頭道:

  “你說的不錯,要說是我那長樂妹子看上韋小寶,絕無這個可能,定然是那廝以教授武藝之時,趁機借口打了我家妹子,長樂妹子礙于面子又不肯明說,定是如此!”

  “今夜我這大哥不為她做主,誰還為她出頭,今夜不跟韋小寶這畜生周旋到底,誓不罷休!”

  一連五日,韋小寶本該是打熬筋骨了,卻因為近了女色,那長樂帝姬好似魔怔了一般,不和韋小寶做那勾當,誓不放韋小寶回去。

  今夜又是如此,韋小寶心里是叫苦不迭,去了“寒露帝姬”的閨樓與之玩耍一番后,如前面幾日,同床共枕一番,鴛鴦戲水一回,未見長樂帝姬其人,韋小寶心中好不抱怨,可見了長樂帝姬,韋小寶卻也是甘之如飴。

  同時也才發現“寒露帝姬”并非是怪癖纏身的怪胎,只是還未長大的深閨女子,性格火熱,與尋常女子相比,反而是敢愛敢恨,當得上奇女子的稱號。

  韋小寶立時對其的印象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此前對其厭惡無比,近幾日夜夜廝混之后,越發的歡喜起來,已然討的韋小寶的五分歡心了。

  而“寒露帝姬”雖然俏皮,但畢竟是韋小寶在后宮的第一個女人,對其是越發的愛惜,之前拒絕之事,除了鞭打之外,全部都相從陪著玩耍。

  有的奇怪耍樂還是韋小寶的奇思妙想,比如在浴桶之中,把那河燈點著放入浴桶之中,韋小寶與長樂帝姬鴛鴦戲水之時,把河燈比作昔日曹孟德八十萬大軍鐵索連船,周郎火燒赤壁,逗得浴桶之內,懷中的“寒露帝姬”耍笑。

  韋小寶講述周瑜火燒的赤壁由來,寒露帝姬端起浴桶旁的金杯玉盞,與韋小寶一邊飲酒一邊聽曹孟德之典故。

  在喝了幾杯之后,不覺十分暢快淋漓,長樂帝姬亦是有才情的才子佳人,滿腹的才情。

  但是歷代文人士子對曹孟德評價不好,要么在書中大加貶斥其行為,要么在戲曲中淪為丑角,其目的不過是那些酸腐文人,歷代世家以曹操來襯托自己對國家忠心不已,暗示自己不會如曹孟德權傾朝野,欲取漢朝而代之,實則他們滿口的仁義,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長樂帝姬深受這些文人的影響,對著韋小寶反駁道:

  “官人,曹孟德是虛偽小人,名為漢相,實為漢賊,郎君適才講火燒赤壁之時,言語間對曹孟德其人心馳而神往,實乃不該啊。”

  韋小寶自己有曹孟德的韜略和計謀,自然也深知其人其心其事,而此刻宛若曹孟德在世,聽聞自家婦人竟然如此評價曹操,韋小寶喝的已然微醺,輕輕喝唱起來,一吐心中的塊壘,自比曹孟德在銅雀臺賦詩一回:

  “也曾鮮衣怒馬漢都洛陽,也想題字曹候征西漢將,也愿窮盡此生匡扶大廈傾將。

  設使無孤社稷何樣?衣帶詔書誰反跡昭彰,流言蜚語談漢賊國相。

  試問忠良,倫理綱常,唯才是舉方得山河入囊。

  七星刀芒,暗箭明槍,堂上諸公北望吾自西向。

  燭夜鳴響,白骨荒荒,成王敗寇覆手定了興亡。

  杜康微涼,碧血未涼,所謂英雄天下負盡何妨。

  歲月匆忙,銅雀臺憑欄遙望,別了輕狂見了滄桑

  烈士暮年無人煮酒一殤,老驥伏櫪其志仍在八荒,月明星稀枝頭似有烏鵲南向。

  秋風蕭瑟,魏武鞭揚,禮崩樂壞立于公卿之上。

  燕趙北疆,虎踞荊襄,能臣早逝只剩梟雄未亡,鐵鎖橫江,業火煌煌,笑勝敗無非是兵家尋常。

  青梅已黃,英雄遙望,此去經年潛龍已成漢王,滄海湯湯,賊相皆一夢黃粱。

  闌干拍遍兩鬢染霜,赤舄著身上,劍履入堂,巍巍漢邦,滿目痍瘡,四百國祚如西山殘陽,漢騎都尉今心何向。”

  韋小寶傾吐心中塊壘已畢,再度飲起了美酒,抱著懷中的美人,思量當今天下大宋皇帝趙佶昏庸無比、滿朝的奸佞、致使貪墨橫行,遍地的反賊草寇,而錢權者夜夜笙歌,商女不知亡國痛,與那文人秦淮還唱后庭花,如此腐敗跡象,韋小寶不覺潸然淚下:

  “還真是彼時彼刻,恰如此時此刻,天下之大,有誰能知我心,有誰能知我心啊!”

  閨樓之內,韋小寶頓時沒了雅興,只是暗自躊躇和彷徨,而閨樓之外,楊戩的義子暗中觀察已久,這就悄悄去了東宮,趕緊去請太子趙桓來與韋小寶、長樂帝姬對質,而此時韋小寶還一無所知。

  半個時辰過后,東宮太子趙桓率領了一隊禁軍直奔后宮而來,正欲從西華門而進入,只要此刻殺入了長樂帝姬的閨樓,韋小寶正美人在懷,所以他必死無疑。

  就在太子趙桓率隊而入之時,一個身穿四爪王袍的少年卻突然攔住了太子趙桓的去路。

  “太子哥哥,今夜欲何處去啊?”

  太子趙桓借著左右站崗禁軍手中的火把燈火順勢一看,那人竟然是道君天子趙佶的九子九大王康王趙構,便疑惑詢問道:

  “老九?九弟,你如何在此啊?哥哥準備去后宮去抓捕了韋小寶那個惡賊,你快些讓開!”

  九大王康王趙構依舊阻止,只是淡淡笑道:

  “太子哥哥,你這是何意啊?那韋小寶那廝早就出宮去了,你還去作甚?”

  “什么?什么?九弟此言可當真?莫不是笑耍于我?”

  九大王康王趙構肯定道:

  “哪個敢欺瞞太子哥哥,適才我去了后宮看望母妃時,正好看到了韋小寶那廝先我一步,出了皇宮,皇兄為何還不知曉?”

  太子趙桓聞言疑道:

  “怎會如此啊?諒你也不會戲弄我,這該死的楊三郎,活該是個煽驢,竟然敢欺瞞本太子,真真該殺!”

  九大王康王趙構只是淡淡一笑,反問道:

  “太子哥哥究竟何出此言啊!兄弟但求一問。”

  太子趙桓這才將楊戩的義子楊三郎看到長樂帝姬身有鞭痕猜疑是韋小寶所打的事情說了一回,此番特來準備結果了韋小寶的性命仔細說了出來。

  “哎呀呀!太子哥哥好生糊涂啊!”

  康王趙構趕緊搖頭笑道:

  “太子誤會了,此中有天大的誤會啊,好在兄弟我攔住了太子哥哥,如若沒有兄弟我的阻攔,皇兄此刻已然鑄下了大錯了。”

  太子趙桓立刻反問道:

  “嗯?你為何這般說?莫不是九弟你知曉長樂妹妹身上鞭痕的由來啊?當真不是韋小寶所為?可是楊三郎親口保證的,絕無虛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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