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小說 > 為娶絕美夫郎,她要造反當女帝 > 第259章 帝王風骨,四十鞭落
  眾所周知,暮澤登基后手腕強硬,見到他這番模樣,眾將軍并未因此鄙視他,反而更加欽佩這位君王。

  好一個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自古以來這不過是句空話。

  “對啊!是末將拉著陛下喝酒,請陛下責罰末將!”

  暮澤用清瘦高挺的身軀背對她們,讓人分外心疼,“別爭了,你們確實有失察之罪,先跪著,朕等會兒再罰你們。”

  他屈膝跪在主帳中央。

  “請妻主責罰,四十鞭。”

  鬼清河等人全部跪拜在地,額頭與地面僅有半掌之隔,不敢直視前面的場景。

  也不能看。

  蘇憶桃滿意地掃視她們一眼,神情復雜地用鞭子抵住他的肩胛骨。

  “四十鞭?你確定?”她有些猶豫,這頓打挨下去,后背都能抽爛。

  “是。”

  “忍著……”

  不知為何,她的聲音有些低啞。

  抬手揮鞭,狠狠地落在暮澤后背。

  馬鞭不同于戒尺和藤條,這東西打在身上,怎么說也得脫層皮。

  即使蘇憶桃收著力道,一鞭下去,黑色衣衫就撕裂開一條縫隙。

  一陣火辣辣的疼沖入腦海,暮澤咬緊牙關,沒有將聲音泄露分毫。

  在妻主面前他可以放心地哭嚎,但此刻帳中還有鬼清河這群大將軍,他斷然不會吭聲。

  “啪!”

  “啪!”

  “啪!”

  ……

  主帳中落針可聞,幾位武將恭敬地跪在地上,始終不敢抬頭。

  鞭子打在皮肉上,不僅將衣衫撕裂,還將暮澤打得皮開肉綻。

  聲聲鞭響,還有那愈發濃郁的血腥味讓她們聽得頭皮發麻,知道蘇憶桃并未放水。

  每一鞭都實實在在地打在暮澤背上。

  連續二十記鞭子抽下來,暮澤始終緊咬牙關,一聲不哼。

  身子抖得不停,肩膀和脊背全部繃緊,以此減輕疼痛。

  嘴唇發白,眼睛緊閉,強撐著穩住身形。

  “呃——”

  一點迷糊的聲音從牙縫中鉆出來,滿頭大汗的暮澤連忙咬緊牙關,但身子卻被打得一個踉蹌想,險些栽倒下去。

  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扶住他,暮澤這才沒有摔倒。

  許是蘇憶桃手酸,她將一方蠶絲手帕折疊起來,送到暮澤嘴邊。

  “別咬嘴唇。”

  暮澤眸色赤紅,脖頸前探,張口咬住卷起來的手帕。

  他身后的衣衫已經破碎,皮開肉綻的傷口觸目驚心。

  隨著鞭子落下,暮澤的呼吸越來越重,額頭上青筋暴起。

  劇痛不間斷地襲來,他疼得臉上冷汗密布。

  打到最后十鞭,就連蘇憶桃都舍不得了。

  她之前確實罰過暮澤,但從來沒有這么重,大多是小打小鬧,欺負一番,讓他長記性就行。

  但這是戰場,暮澤身為主將,手里捏著十幾萬人的性命。

  鞭子輕微下移,輕飄飄地掃在暮澤的臀部和大腿上。這種力道,最多留下幾道紅痕,不會破皮。

  鬼清河幾位都是四品巔峰的大將軍,通過鞭聲就能夠判斷出她的力道。

  即使蘇憶桃最后幾鞭收斂了力道,她們也不會心懷怨恨。

  她們中間許多人都算是暮澤的長輩,聽著也心疼。

  何況暮澤不單單是主將,還是燕國皇帝。

  只要他不認錯,這天底下就無人敢定他的罪!

  縱觀自古以來的皇帝,誰人能走到這種地步?

  唯有今代燕皇暮澤有這般風骨。

  四十鞭打完,蘇憶桃反手將血淋淋的馬鞭捏成粉碎,扶住暮澤那幾近破碎的身軀。

  將軍們都垂著頭,她索性從空間中取出一件短袍給暮澤披上,并且抱著氣息奄奄的暮澤坐在主位上。

  滿身鞭傷,暮澤此刻已經沒有力氣坐正,完全依偎在蘇憶桃懷里。

  那方掉在地上沾血的手帕,也被蘇憶桃拂手撿起來。

  暮澤用沙啞微弱的聲音命令道:“來人,七位將軍戰前失察,罰二十軍棍。”

  一聲令下,七位親信握著竹棍進來。

  她們直起腰身,發現是竹棍后都臉上古怪,“陛下!”

  以她們的罪過,即使用實木重罰五十軍棍也無可厚非,但暮澤卻選用竹棍。

  這東西打在身上,頂多也是皮下淤血,再破點皮肉。

  暮澤披著金紋袍子,十分虛弱地開口:“此戰諸位有功,接下來還需要你們管理軍營,罰二十棍以示懲戒。”

  “眾卿可認罰?”

  鬼清河見暮澤已經快要昏厥過去,連忙拱手,領了恩情。

  “臣等領罰!”

  暮澤沒有離開,這是親自觀刑,掌棍的人也不敢含糊。

  每一棍子都實在地落在她們的臀部。

  竹棍噼里啪啦地打在身上,幾位將軍都一聲不吭。

  二十棍很快就打完了,七根竹棍全部被打扁,炸開道道裂紋。

  “謝陛下賞賜!”七位武將都滿頭帶汗,抱拳行禮。

  暮澤此刻抿著唇,忍受著莫大的劇痛,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了。

  “都下去療傷吧,相信諸位是聰明人,有些話不要亂說。”蘇憶桃將手臂穿過暮澤的肩膀,將他從座位上抱起來。

  幾位將軍連連應是,拖著酸痛的身子退下。

  鬼清河準備去給他請大夫,但蘇憶桃仿佛猜到他的目的,補充一句,“不用大夫,我給他療傷。”

  “有勞與澤君。”

  此戰蘇憶桃居功甚偉,鬼清河沒有多說,轉身退下。

  昨夜哭喊了一夜,暮澤幾乎虛脫,這會兒被抽了一頓鞭子,早已虛弱不堪。

  回到帳中,蘇憶桃輕手輕腳地將他放在床上,生怕弄疼了這人間尤物。

  緩慢地解開衣衫,但不免牽動他的傷口。

  暮澤這會兒意識朦朧,尾巴和耳朵不受控制地鉆出來,輕輕搖晃著。

  褪衣過程中,他喉嚨中時不時發出嚶嚀的叫喚聲。

  “嗷~”

  “嘶……”

  屋里燒著火炭,微弱的火光映在暮澤的側臉上,點點暈紅,早已不見帝王的清冷。

  “疼。”

  趴在床上恢復了幾分力氣,暮澤渙散的意志開始凝聚,也或許是身上綿延不絕的疼意將他喚醒了。

  粗糙的鞭子抽在背后,暮澤寬潤的脊背上滿是鞭傷,錯七雜八的傷口還在流血。

  蘇憶桃取出一只瓷杯,將一把桃花瓣碾碎成汁水,隨后才細細擦在暮澤的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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