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趕到病房門外的霍北梟,無奈的看著那扇緊閉的病房門嘆了口氣。
本以為趁著沐晚晚的心情不錯能和好的,結果卻沒想到還是沒有躲過被趕出來的命運。
不過,沐晚晚能跟自己的親生父親相認,霍北梟也是真心為沐晚晚感到高興的。畢竟這是她一直以來的愿望。
這時,原本緊閉的病房門忽然被人打開。
霍北梟驚訝的看著出現在病房門口的沐晚晚,以為她是突然回心轉意了,眼底頓時露出一抹喜悅,趕緊湊了過去。
“晚晚。”
誰知沐晚晚卻只是看了他一眼,而后甩給了他一根錄音筆。
“這是什么?”霍北梟接住那根錄音筆,表情還有些懵,好端端的給他一根錄音筆做什么?
“你自己聽聽。”
沐晚晚沉眸看了他一眼,只道。
霍北梟懷著滿心的疑惑打開了錄音筆,錄音筆里率先傳出來的就是沐晚晚的聲音。
他疑惑的望著她。
接下來的對話,卻讓他眼底疑惑很快變成了無邊的憤怒,他死死捏著那根錄音筆,一張俊臉黑到了極致,眼里燃燒著滔滔怒火。
“她竟無恥至極!”
此刻,霍北梟恨不得將繆代曼碎尸萬段。
她為了挾恩圖報,竟然能威脅人給她做了假病歷。
還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來的!
沐晚晚站在一旁,看著他憤怒不已的模樣,一言難盡的嘆了口氣。
她剛從醫生的嘴里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也幾乎和他一樣憤怒。
繆代曼一個人就將他們所有人都耍得團團轉。
霍北梟忽然想起魯軍凱,如今看來,當時那些去毀滅證據的人一定也是繆代曼派去的,為了毀滅自己的犯罪證據,她甚至讓人直接弄死了魯軍凱。
這份狠心,令霍北梟心里都升起一股寒意。
當時,魯軍凱也留下了一份錄音,只是被毀了一半,后來年寶說能修復好,便讓年寶拿去修復了,不過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霍北梟一時都忘記這些事情了,如今想起魯軍凱這個人,才想起那份錄音來。
沐晚晚看著他心急火燎的將手機拿了出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霍北梟記得當初年寶修復好錄音后,第一時間就發給了他,郵箱里堆積的文件過多,如今找起來并不容易,他費了不少功夫,才終于將那份錄音文件找了出來。
“這是當時魯軍凱留下的。”
霍北梟一回頭正好對上了她疑惑的目光,便解釋了一句。
想到魯軍凱,沐晚晚的臉色也微微變了變。
沐晚晚攥緊了手,卻緊抿著唇沒有出聲。
她只是靜靜地看著霍北梟。
她想知道,如今知道了一切的霍北梟,會怎么去處理這些關于繆代曼的問題。
霍北梟強壓著心里翻騰的怒火,給吳涵打了電話,冷聲吩咐。
“立刻帶人去找繆代曼的下落,并封鎖全城,絕對不能讓她離開京城。”
吳涵聽著電話那頭霍北梟震怒的聲音,絲毫不敢耽擱,立刻便找了人按照霍北梟的要求去尋人。
沐晚晚一直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霍北梟處理著這些事情,看到他冷漠的態度,她心里多少有了幾分慰藉。
“晚晚,你先去休息吧。”
霍北梟疲憊的安排好了一切,才看向一直默默陪在自己身邊的沐晚晚動了動嘴唇,艱難的說出一句。
他如今甚至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她了。
是他錯信了繆代曼,才導致她受了這么多苦。
沐晚晚也沒多說,直接回了病房。
她現在懷疑那天往繆正初的藥里注射其他東西的人也是繆代曼安排的。
可惜如今那個人還沒找到,暫時沒有證據。
但她并非什么都不能做,相反如今她就陪在繆正初的身邊,正好可以慢慢引導他回憶一些關于他與繆代曼相處的細節,這樣一來不僅能找到一些端倪,而且還能在之后確認了繆代曼的罪行之后作為有力證據。
她的臉色不大好看,一回到病房,就被繆正初看了出來,他有些擔憂的望著沐晚晚說:“怎么了?是我那女婿又惹你不高興了?我幫你去教訓他!”
繆正初說著就要起身去教訓霍北梟,被沐晚晚攔了下來。
“沒有,他沒惹我。”沐晚晚趕緊扶著他重新在床上坐下,又拿出床頭柜上的果盤喂給他吃。
“爸,吃點水果,你還記得我以前過來看你的時候,給你帶過什么東西嗎?”
沐晚晚哄著繆正初,一邊詢問道。
“當然記得!”繆正初立刻點點頭,接著便滔滔不絕的說起了沐晚晚過來的事。
沐晚晚本是想得到一些他與繆代曼之間相處的細節,沒想到繆正初記得清楚的,反而是自己與他相處的細節。
這令沐晚晚的心里既高興又無奈。
此時,這邊因家中失竊一直住在酒店的繆代曼,隱隱察覺到了幾分不對。
保險公司定損之后,就沒有下文了,甚至就連損失清單都沒有發給她。
她緊擰著眉,思索了一下,決定還是先打個電話過去好好問問。
她好不容易從通話記錄里將保險公司的電話翻了出來,可還沒有打過去,卻看到一個備注滑雪場的電話打了進來。
“真是沒完沒了,這幾年都給了多少錢了。”繆代曼看著那個號碼,煩躁的撇了撇嘴,她懶得搭理這個電話,本想點拒絕,卻沒想到手一滑,反而摁到了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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